抬起紅紅眼,可憐兮兮的望著水兒有些哽咽道:“妻主,樂兒真不知道這事是母親與姐姐們安排的,求妻主相信樂兒!”
“信你母豬都會上樹!”水兒越想越氣,霍的坐起身,瞪著秦樂兒道,“若不是看在皇上要你出臺表演的份上,今晚你休想好過!等外使一走,我會用監督你練舞的官員身份送你回家,也省的你日後不好見人!”
聞言,小司徒和瑤兒都驚訝的望著水兒,她一臉怒意,雙眼銳利的令人無法直視。
“妻主不要!樂兒真的不知此事啊!”樂兒聞言驚的立刻跪起身子,淚眼婆娑的望著水兒道,“樂兒進過您的懲室,已經是您的人了。如果……如果妻主覺得樂兒騙了您,您大可懲罰樂兒,無論是什麼責罰樂兒都甘願承受的……”
水兒緊皺英眉,望著那精緻的小臉梨花帶淚的,心中火氣不見下降倒有上升的趨勢。
水兒死瞪著那清澈如星的大眼,心裡有那麼一點相信他。因為他敢無畏的迎視自己,這是原因之一,再者,近日相處,樂兒的改變也是不振的事實。
不知何時他見著自己也會無意識的臉紅,說話的口氣也不像之前那般蠻橫無禮。若不真心對自己有情, 現在又怎會甘心受罰而不願離開自己這個淫賊。
“妻主,您先消消氣嘛。樂兒哥哥對您這麼好,他怎麼會騙您呢!”小司徒見水兒臉色鐵青有些怕怕的說。
“是啊,樂兒的性子直爽,若是有意騙妻主,還不漏洞百出啊。”瑤兒扶著水兒的胳膊輕聲勸慰。
“你們倆個欠揍是不是?胳膊肘向外拐!”水兒瞪了眼瑤兒怒喝。
“妻主……嗚……”一句“胳膊肘向外拐”徹底傷了樂兒的心,那隱忍著的淚花終於決堤而出。
水兒雖然氣的胃疼,可見著樂兒哭的如此傷心,又忍不住的心軟。
“哭夠了沒有!”水兒隨手拎了小司徒懷裡的帕子,甩上樂兒哭花的小臉說,“擦乾淨,回了田下園懲室侯罰!”
樂兒跪著還吸著鼻子哭個不停,瑤兒見著水兒臉色又臭了起來連忙上前,一邊給他抹淚一邊勸道:“樂兒,別哭了,再惹妻主生氣的話就壞了。妻主讓你懲室侯罰,說明還有迴旋的餘地,乖,別再哭了。”
“……”樂兒聞言,眨著淚眼直直的望著水兒,似乎在等她的認可。
水兒暗歎了口氣,還不及開口,就被一緊急剎車搞的人仰馬翻的。
水兒爬起身,火大的撩開車簾子就罵:“塵,你皮肉癢是不是!”
“主人……”羽示意水兒往前看。
空蕩蕩的街頭寒風瑟瑟,可這蒼涼之中卻突兀的出現了一黑色身影。他身形纖柔,腰桿子卻挺的直直的,手中的三尺青峰雖未出鞘,但水兒已經感受到了那份殺意。
“妻主,他是……”瑤兒望著那黑影,心裡有些害怕起來。
“嗯?”小司伸出腦袋,望著那黑色身影不自覺的皺了皺眉。
“把他放下,你們可安然離去。”黑影指著水兒身後的小司徒冷冷的開口。
水兒側耳一聽,好熟悉的聲音,猛然間憶起了他是誰。在閻府,他搶過小司徒的錦囊。
被點到的小司徒聞言一愣,隨後望著水兒道,“妻主,他是在說晗兒嗎?”
水兒望了他一眼沒說話,只是起身下了馬車,“他是我的人,憑什麼跟你走!”
“放人!”黑衣人似乎惜字如金,簡短的低喝。
“不放!”水兒負手而立道。
“死!”黑衣人似是喉間硬擠出的聲音,尖銳的讓人耳膜發疼。
話音方落,那黑影就詭異的襲向水兒。冷光一閃,水兒知道他拔劍了。
“魅影?”小司徒看著那黑衣人的招數,不禁呆愣了一下。那思緒一下回歸到小時候,他曾見爹爹傳授過這招給兩位哥哥的。
水兒靜靜的站在車前,對於迅速欺近的人影不躲不閃。直到那一劍刺來,水兒才側身反手直扣黑衣人肩井穴。
黑衣人未曾料到水兒不退反進,急忙側身橫掃,劍氣帶著破空之聲襲去。
“妻主,快退,不可硬接啊!”小司徒鑽出馬車,焦急的大喊。
水兒知道這招厲害,本無意接招,卻聽不懂武的小客人出聲提醒,心下疑惑不解。腳下輕點、退出了戰圈。
那黑衣人望著站在馬車上的小小身影,不由皺了下眉,“司徒晗,過來!”
聞言,水兒望著小司徒怒喝:“不準!”
回頭看著那黑衣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