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飛舞,時而如潺潺流水,時而如綻放幽蓮!……
突的琴音啞然,水兒旋身歇步而坐,水袖蜿蜒落地。樂器再響時,琴間卻透著蒼涼。水兒緩緩直起上身,臉上已不見初時的微笑,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臉的悲泣。
那丈長的水袖再次舞起,可這舞動的青春中卻透著一絲憤慨與不甘。水兒的舞姿不再輕盈柔軟,卻更顯張力……
跳著舞的水兒,可以感受到創作此曲之人的心境。深深愛上一個人,願拋棄一切廝守終身,可換來的卻是愛人不知憐惜的毒打……直到自己心灰意冷……
水袖如虹般的投出,卻如櫻花般悽美飄落,水兒應景而臥,卻姿態萬千。
水兒完美的演出令眾人久久無法回神,直到深通樂藝舞曲的樂兒熱淚盈眶的鼓起掌時,人們才紛紛回神,跟著鼓掌叫好。
龍芯蕊更是龍心大悅,望著起身的水兒鼓掌直道:“好!好!好!賞!重重的賞!”
“水兒,謝皇上賞賜!”水兒優雅的福禮謝恩。
瑤兒高興的給水兒拿來了帶著毛絨領子的皮裘,給她披上,小臉紅彤彤的樂道:“妻主,您好棒!”
“是嗎?那你怎麼也不賞賜一個?”說著甚是大膽的在眾目睽睽之下吻了瑤兒。
此時賢慶王也緩了過來,望著入座的水兒笑道:“想不到葉大人有著如此能耐,舞姿優雅勝過倌人!”
“你別欺人太甚!”聞言眼眶早已紅透的秦樂兒赫然起身道,“竟然侮辱朝廷命官!”
“有嗎?本王可是在稱讚你家妻主啊!”賢慶王望著秦樂兒,一雙賊眼是上下打量著。
水兒見此比自己受辱還氣憤,把樂兒推入小司徒懷裡道:“你給我閉嘴,出門前同你說的話全忘了?今晚,你們沒有說話的權利!”
“可是妻主,她……”秦樂兒雙眼含淚道。
“閉嘴!”水兒怒喝,隨後向賢慶王拱手道,“在下駑夫不利,見笑了。”
“賢慶王大量,怎會與葉大人計較呢。”默不出聲的步逸雲適時出聲道,“何況葉大人如此盛情,給爾等舞上了一曲名作,爾等真是有幸了!”
“羅斯王過獎!”葉水兒感激的望了眼步逸雲,端起酒杯,敬了他一杯。
龍芯蕊自然不會再讓賢慶王再有找茬的機會,端起酒杯一同敬之。
散場時,水兒去了偏廳更衣,畢竟舞衣是別人的,可誰想三個親親被人攔路,樂兒更是讓人調戲了去。
“你想幹什麼,放開我!”秦樂兒掙扎著想抽回手。
“賢慶王,這裡是皇宮大院,容不得您如此放肆!快,放了他!”瑤兒與小司徒硬是從賢慶王手裡拉過樂兒道。
“本王何時放肆了?”賢慶王笑道,“你們三人雖是葉大人的人,可只是侍妾並無名分。本王開口問她要了你們又如何?”
“你……你無恥!”秦樂兒乃大家子弟,何曾受過如此侮辱,狠聲罵道。
“本王無恥?”賢慶王危險的眯了眯眼道,“好,今日本王就無恥給你看!”說著出手如電的拍開瑤兒與小司徒,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把人拉入了懷中。
“你個淫賊,放開我!”樂兒氣紅的雙眼,自己的身子就連水兒還沒抱過,怎能容她如此禁錮。
“放開?笑話!你既然敢罵本王為淫賊,今日本王就淫給你看!”賢慶王說著大手一伸,拉扯之間錦帛撕裂之聲傳來,讓樂兒瘋了似的掙扎。
“你們在幹什麼!”水兒更衣出來,不見愛人身影急的到處尋找,卻在聖金殿外找到了扭成一團的人。
“妻主!”瑤兒從地上爬起身,指著賢慶王道,“她非禮樂兒哥哥!”
聞言,水兒的臉色幾乎鐵青,與獻舞那會可說是天差地別,“賢慶王,不知在下的賤妾如何得罪你了,要如此對待他?”
賢慶王看著前後判若兩人的水兒,覺得此事不應鬧大,皇帝老姐的任務還未完成,自己不應節外生枝壞了大計。
“哪裡、哪裡,本王就是見他長的可愛,找他說說話。也許他太緊張了把,有些肢體上的……”
“既然如此,賢慶王還請早些回園子休息吧,恕水兒不遠送了!”水兒哪還有耐性聽她把話說完啊,一把拉過秦樂兒就往田下園走去。
看著遠去的葉水兒,賢慶王冷下了臉心想: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要想毀了龍芯蕊就得先做了她!
可此事的女兒哪裡知道有人算計她呀,早被怒火燒的失去理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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