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就是現在的柳妃娘娘柳月還能照。
“喂,發什麼呆呀!”水兒竄到塵的面前,轉了個圈笑著問,“怎樣,帥吧!”
“帥!”塵不得不承認,男裝的她確實挺俊秀的。
“那就成!”水兒滿意的點頭,回身對著瑤兒說,“我這就辦事去了,你在家乖乖的,無聊就去找姐夫聊聊天什麼的。”
“瑤兒明白。”瑤兒點頭道。
“真乖。”輕輕的在瑤兒光潔的額頭上映了一吻,水兒便帶著微笑離開了自己田下園。
天眼,一個為皇上耳目的單位,工作要求細緻詳盡。否則,若皇上有個什麼閃失,這責任可是誰都付不起的。
書房,水兒放下卷宗,沒什麼儀態的伸了個懶腰,不經意的發現天已經大亮。
“哇,天都亮了!”水兒離開書桌,窗外鳥語花香又是新的一天了,“哎呀,瑤兒!”
突然,一張玉娃娃似的小臉闖進腦海,那焦急、哀怨的眼神水兒光想就心疼的要死,於是加快腳步往東廂而去。
與此同時,龍紫芯、龍紫惢兩姐妹一身勁裝的進了千影門。
“姐,按爹爹的說法,師叔公才二十出頭,算來我們虧大了!”紫惢攜劍,歪著腦袋似有事情想不通。
“是啊,叫比自己小五六歲的女人為師叔真是很變扭。再者,她的斤兩也不得不令人懷疑。”紫芯攜劍,雙手環胸的走著。
“嗯,確實!”紫惢聞言直點腦袋,“我在想咱們是不是該去會會她?”
“無所謂,知道她住哪嗎?”
“爹說過的,在東廂……還是西廂……”紫惢皺著英眉,有點記不清了。
然,這時,長廊風風火火的走來一俊小子,紫惢大眼一亮道:“問問不就知道了嘛!”說著纖指指著走進的人兒嚷道,“哎,停下,那個……”
水兒一心急著回東廂園子,壓根沒注意長廊另頭走來的姐妹,更別說是那種沒禮貌的叫喚了。就這麼一陣風似的越過姐妹倆,指望東廂而去。
看著把自己當成透明人的水兒,紫惢氣的臉都綠了,“這影衛是誰!盡然不把本皇女放在眼裡,反了他不成!”
相對於紫惢,紫芯冷靜多了,但也相當意外有人不把自己姐妹倆當回事。就算母皇對影衛尊重有佳,但對百年來一直繼承只知聽命的影衛來說也不敢如此囂張。
“站住!”紫惢徹底被激怒了,一個箭步上前就扣住了水兒的肩頭,“你個奴才,向天借膽了!”
水兒被人扣住肩頭,身體自然反映就給了對方一過肩摔。
紫惢順勢騰身而起,在水兒頭頂越過安然落地。若不是母皇有教過這招,今兒自己一定出醜。
“你還敢還手!”紫惢勃然大怒,瞪著水兒拔劍就刺。
水兒等紫惢落地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錯誤,這裡已經不再是學院了,師兄弟之間不經意的偷襲嬉鬧不會再有。
剛想出聲問問傷著沒,對方盡然拔劍相向,側身躲開刺來的一劍,水兒指著紫惢道:“喂,有話好好說,自己人幹嘛動刀動劍的!”
“你個奴才,誰和你自己人!”紫惢氣紅了眼,“你最好現在就磕頭認錯,我還可以讓師公留你條活路,否則你等著鑲鐵砂吧!”
“鑲鐵砂?”水兒聞言,腦海裡立刻浮現昨夜看過的刑堂禁令,看來她對刑堂很熟。而刑堂為師姐管轄,那麼她口中的師公就是……
猛的閃過一個念頭,水兒對著紫惢橫掃的一劍不避不閃,果然看到了那一雙令人無法移眼的紫眸。
纖手微揚,兩指捏住了劍身道:“丫頭,年紀輕輕的心腸倒是挺硬啊。”
“你!”紫惢從沒想過大爹爹的“橫掃千軍”會被人如此輕易的攔下,“放手!”
一旁,紫芯見小妹還沒走出別人三招就處處受制,不由上前道:“你個奴才是哪個堂的,盡敢如此無禮!你知道她是誰嘛!”
“不就是皇女殿下嘛,奴才教訓的就是她!”水兒以中指微彈劍身,一陣嗡鳴,硬是把紫惢震退兩步,恰被紫芯扶住。
“你個奴才!”紫惢聞言氣瘋了,掙開大姐的攙扶拉開嗓門就喝,“來人吶!人都死光了是不是!給我把他抓起來,我要殺了他、殺了他!”
其實,當三人剛發生矛盾的時候就有人到場了,礙於三方人都得罪不起才未現身,直接通報了嚴楓。
“我的小祖宗,鬧夠了沒有?”嚴楓聞訊趕來,看著氣紅了臉的徒孫真是不知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