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乖!”水兒被逗樂了,笑著給他盛了碗湯說,“來,快吃。”
“唔……”平兒塞了一嘴的飯開心的點著頭。
徐玲見著水兒不同一般女人,對著男娃也是喜愛有佳,不禁多看了水兒兩眼,看來嚴老前輩的眼光很怪呀。
一日,天還矇矇亮,水兒正睡的香,不料卻被人掀了被子。
“哎呦,幹嘛啦!再睡一下會死喔!”水兒翻身坐起,衝著嚴豔大發起床氣。
“死丫頭,都什麼時候了還睡!”嚴豔白眉微揚道,“起來練功了!”
“練功?”聞言水兒猛的睜大了眼,“飛簷走壁嗎?您不是說我的骨骼不適合練嗎?”看著嚴豔不語的退出房門,水兒抓了外套急忙跟了出去。
後院,老大一塊空地,一旁有著石桌椅。靠近崖邊有一小茅屋,是放柴火的柴房,粗粗一看空蕩蕩的。
“丫頭,近來我都在觀察你,你的性格老身很是喜歡。心境豁達開朗,是練武的苗子。”
“是嗎?”水兒嘻嘻一笑,不太自然的扭了扭身子說。
聞言嚴豔也樂了,“你的骨骼是不宜練功,但我知道有副方子可以令你脫胎換骨!只要你同意,我可以馬上為你準備。”
“脫胎換骨?”水兒尋思著這事懸,“會不會很痛啊?”
“吃不得苦,怎麼能實現你飛簷走壁的願望呢?嗯?”嚴豔望著水兒苦著的小臉心裡樂了,“就一個月,痛苦那麼一回,換你一身修為不好嗎?再者,我可以教你一個消除痛苦的方法。”
“這樣嘛……”水兒猶豫了下說,“我考慮看看。”
說是考慮,但對這神秘年代武學相當好奇的水兒還是沒能抵住誘惑,當天下午就同意要學。
所謂的脫胎換骨的方子就是一味湯劑,用來泡澡的。
此時水兒坐在浴桶裡,舒服的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覺。
“丫頭,這一個月來功夫大有長進啊!”嚴豔收拾著桌上的瓶瓶罐罐說。
“那是師父您教的好!”水兒恭維道,其實她這麼勤快的練功,就為了能像武俠書裡寫的那樣可以飛簷走壁。
“我可不是男人,用不著甜言蜜語的!”嚴豔知道水兒在恭維自己,但心裡卻受用的很。“對了,這幾天有沒有覺得身體會常常發熱,嚴重時還會抓傷自己?”
“發熱是有啦,但沒您說的那麼嚴重。”
“那只是時間未到而已!”嚴豔眨著花白的睫毛說。
“那怎麼辦?”水兒嚇傻了。
“沒事,解決的方子我會給你安排好。你只需好好練功,不要辜負我老太婆的心血就好!”
“哦。”
一日,水兒正在竹林練功,連夕陽西下都不曾察覺,直到丹田升起一股難以壓抑的熱浪……
林中竹葉紛飛,水兒單膝落地,丟開手裡的劍,捂著像是要炸開的胸口往前院跑去。
“師父……,師父……救命啊!……要死了……”水兒跌跌撞撞的來到前院,正好撞見從自己屋裡走出的嚴豔,“師父,我……”
“廢話少說,快進去,方子就在裡頭!”嚴豔說著就把水兒丟進了房門,替著關上房門才悄悄的離開。
翌日,陽光灑進了竹屋,水兒揉著眼睛醒來,一覺睡到自然醒真是舒服。望著天花板打著哈欠,水兒無意間覺著有什麼東西壓在自己肚皮上,撩起被子低頭一看蒙了。
掛在自己肚子上的是白皙玉臂,順著它,往主人的臉上望去,水兒忍不住失聲尖叫起來:“啊——”
水兒徹底被躺在身邊的男人嚇壞了。……哦,不!也許該說是大男孩才對!
水兒抓著被子,把自己捂了個結實,水汪汪的大眼瞪著被她“獅子吼”給嚇醒的男孩說:“你是誰,怎麼會在我床上!”
男孩同樣睜著驚恐的大眼望著水兒,緊抓被角的手上,胳膊上都是些鞭打過的傷痕。
於此同時,聽聞水兒鬼叫急忙趕來的嚴豔闖進屋,看著水兒如同被女人吃了的男人一樣驚慌尖叫,心裡都快樂翻了。
而轉眼一旁同樣受驚不小的男孩時,嚴豔的眼神立刻變的冰冷無情:“賤奴,還不下床,連規矩都沒有了!”
“奴該死……”聞言,男孩如夢初醒似的連滾帶爬的下了床,跪在床邊瑟瑟發抖,“請主人懲罰!”
水兒看著男孩不著寸縷的爬下床,驚愕的發現他不止胳膊上有傷,全身上下還有著新舊不一的傷痕。
“滾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