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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板沒數落過她,一起送餐的這幫男孩們把她當妹妹待的維護著,從沒起過紛爭鬧過矛盾,簡單而又歡快。

平時一喝就多的人,唯獨這次穩穩的向這幫處了將近一年的人揮揮手,走出了飯店。去開摩托車,老闆立即派人來搶,說喝酒了不能開。

夏凡擺手,說話很清楚,“我沒事,再說我也不開,我推著走,真的,我最遵紀守法了。”她不想明天再單獨過來一趟。

走了的人,走得乾脆點好。

開了鎖,真的推著走了。走出一段路,停下,支好車,回身認真的朝著一幫目送她的人鞠了一個躬。弄得這幫人心裡酸酸的。

“出國好好學習。”一幫小哥們扯著嗓子大聲的喊。

103就跟著,就跟著

……》

可是路好遠啊,平時踩踩油門眨眼功夫就到了,此時,被一步步扯得特別的漫長,半天才走一小段。

夏凡都冒汗了,也想騎上去,但想到前兩天還因為酒後開車與程凱文鬧,瞬間打消念頭。於是,推著摩托車,走在燈火輝煌的街頭,夏凡生出種炫目的茫然。她從不知道,往家走的路,原來這麼長。

走啊走,走啊走,仍離住處遠著呢。電話來了,程凱文的:“不回家上癮了是吧?”語氣不善。這兩天,他像個氣球,不斷的被某人充氣。

“我辭職了!”夏凡咕噥,喝酒的緣故,嗓子有點暗啞,“你別等我做飯了,我都吃完了,我還喝酒了呢……你等著我做也行,我得過會兒才能到家。我推著車走呢,可慢了。”

程凱文順著胸口,不氣不氣。下一句仍是吼了出來,“你喝什麼酒啊?誰讓你喝的?誰?你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啊?你現在馬上給我打車回來。”

哎?對啊,可以打車的。夏凡到路旁打計程車,停下一個,問:“能捎上我的車嗎?”司機瞅瞅車,走了。接連好幾位都這樣,夏凡很生氣,“怎麼可以歧視摩托車呢,哪怕把車先給我捎回去再回來拉我也行啊……”

推著車繼續趕路,自己嘟囔,“原來這個城市這麼大啊,太大了,走也走不到頭,走也走不完……”好煩!

停在一個十字路口,累夠嗆。汗出得把酒蒸發得差不多了,吹了會兒涼風,手機連續的響,催得夏凡有些急,舉著巴掌在眼前表演幾個手指來測試視力程度,嗯,有底了。

騎車回家。

前腳進小區,馬上接了電話,告訴到家,然後片刻程凱文駕車回來,已經找了她一圈。

可想而知某人此時的憤怒。

跳下車,看到那人果真按他那句“你給我等著”的話來了,乖乖站在樓下等著他。一把拉起就往電梯裡拽,嚴肅的表情,陰鬱著臉,什麼也不說。

“輕點,”夏凡被拽得趔趔趄趄,小聲抗議,“貴重物品,要輕拿輕放的。”表情帶著認真。

見程凱文不出聲,自圓其說:“你看我喝酒就不開車。”

程凱文對著此人大喘氣,都別攔著,直接掐死得了。

不等程凱文出手,夏凡就自我懲罰式的感冒了,初步確實是出汗時受了風,俗稱傷風。

先是打了個噴嚏,鼻子有些不通氣。覺出不適,夏凡立即轉達給程凱文,“要感冒了。”一副很肯定的樣子。

程凱文一肚子火發不出,只得自動消化不良情緒,轉身去翻出幾片感冒藥讓夏凡服了下去。晚上,很自然的省了一條被子。

夏凡第一次在程凱文沒睡著的情況下,摸上他的耳垂,好象才發現般,“你耳垂真厚哈。”好幾天沒摸了。

裝吧裝吧,程凱文蹙著眉毛不稀得揭穿她。

但第二天發起燒來,程凱文手伸過來在她額頭貼著,眉頭皺了起來,“還不如繼續上班了,這一辭職鬧得,都不帶容空的。”

夏凡病出嬌氣,頭一擰。

程凱文拍了夏凡一下,瞪著她,還鬧?

夏凡不看他。

“還有理了?”程凱文不爽,“去醫院。”抓起來衣服就往她身上套。

“不去。”夏凡往被裡拱。

“去不去?”程凱文拉開被子,粗聲粗氣的。

“不去!”夏凡瞪著某人,眼淚汪汪。

“去吧?”聲音軟了下去。

“不去!”夏凡帶出鼻音。

“那就……不去。”生病了就讓著你點兒。

讓她再次吃了藥,守了會兒才去公司。中午回來,轉為低燒,心略安。晚上風平浪靜。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