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說:我家有一個地球。然後老師就樂得哈哈的,我都懵了。回家跟我老爸說,他很氣憤,說哪有這麼嚇孩子的,造得多好啊,不就落了個‘儀’字麼。”
程凱文就想到當時夏凡傻呆呆的望著老師的模樣,也笑得哈哈的。腦子忽然冒出個想法,以後倆人的孩子,也會這麼“呆”嗎?
物以稀為貴,晚歸的次數一多,便不再被重視,夏凡甚至習以為常的放任自流了。
於是,程凱文披星戴月的回來,一開門,燈如舊,人不見。尤其在看到某人在床上睡得那個香,心裡有點不平衡,捏對方臉的毛病也不知他和夏凡是誰傳染了誰,總之手法都特別的嫻熟。只不過這次換他了。
遭遇被掐,熟睡的人自然不滿,翻個身往一邊躲;程凱文很開心,不離不棄的繼續追上去捏著往兩邊扯,某人再翻滾;而那兩隻爪子仍得寸進尺的跟進,某人終於在夢中被撩撥出火氣來,如炸毛的獅子,眼睛仍閉著,雙手卻使上力氣一陣亂揮,幸虧程凱文躲得及時,不然,被掄一下子也是疼的。站一邊竊笑,氣性不小。
扯被子給她蓋,怨念:“你要是晚歸,我肯定會給你等門。怎麼給人家做媳婦的……”
換了衣服去洗了澡,抱有希望的去廚房看了眼,一些飯菜被扣著,有個很大的保溫桶擱在那兒,貼了張便籤:愛心湯(老麼大的一個紅心),必須喝光!!!!!(五個感嘆號)
程凱文矜持了下,還是走過來,開啟,喝了。
掀被上床,攬過那個人,於是,小腦袋貼在胸膛上,拱啊拱的,半天才老實。手接班似的開始摸上來……
程凱文的整顆心瞬間安定下來。抱緊深深吸了口,髮絲上與身上的清香,乾乾淨淨的味道,似乎將一天的疲憊也擠走了。互相依偎著,睏意中說不清是嘆息還是呢喃,“……也就我能和你對付了。”
依次下來,程凱文再應酬回不來,總會提前報備下行程:“凡凡,今晚兒要晚點回去,有個酒會。”
“哦,”夏凡表示知道了,隨即漫不經心的扔過去一句:“眼睛和手規矩點,如果忍不住,請想象一下,我在家磨刀霍霍的樣子。”
程凱文明顯心情很愉快,“好滴。”
N個小時後,程凱文被司機送回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