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了,工作量提高了不只一倍,晚上回來,除了做上面的,還要給他熨燙衣服,準備第二天的襯衫、領帶、襪子,貌似他的皮鞋都由她管了。每天保持11上床睡覺的她,忙到九點多還沒消停。
久之,夏凡也爆發過,氣咻咻的撂挑子,“程凱文你去找個傭人好了。”
程凱文竟然倒打一耙,“剛開始過你就嫌棄上我了!我對你好了幾年?你才伺候我多長時間?即使我有缺點,你總得給我時間慢慢改吧?”輕描淡寫的就化解了。還畫蛇添足的溫言提醒:“凡凡你以後心裡不平衡的時候,想想我是怎麼對你的,一切就心平氣和了。”
於是,夏凡被心平氣和了。
心有不甘的嘟囔:“淨欺負我是弱勢群體。”
程凱文瞪大眼睛:“咱倆誰是?”這些年,都是誰被牽著鼻子走!
“當然我是。”夏凡說:“我打得過你不?你比我高,比我有力氣,比我輕閒,平時都是我幹活做飯,你就待著……我說的是事實不?”
程凱文傻眼,是事實,可怎麼自己有點委屈?不習慣處於劣勢的他反問:“我就這麼不好啊?”
夏凡沒好氣的回了個好字。不好又能怎麼樣,請神容易送神難,說不好能甩掉咋滴。
所以啊,這日子,憋屈著憋屈著就習慣了。
程琳琳琢磨著,也許這就是為什麼男人喜歡結婚的原因吧。知道對老哥不能期望太高了,退而求次的問,“那我哥好伺候嗎?”
夏凡想了想,結合實際的回答道:“還行吧,我收拾完的屋子,他也不亂造,挺環保的;我做什麼他吃什麼,倒是不挑食,貌似也挺好養的……”
好養?程琳琳覺得用詞不太好聽,“喂喂,怎麼聽著像養豬似的。”
嘿嘿,夏凡順著話立即給了自己一個職位,“那我就是伺養員!”
事後,就“誰是豬”的問題,程凱文頗有異議,睨著夏凡,“確實養了只小豬,還不能賣,只能繼續養著,還要對她好,簡直就是倒貼的買賣啊。”那個“好”字咬得特別重,璨亮的眼裡和揚起的嘴角全是笑意。
這一段時間程凱文天天回來給她買好吃的。
夏凡有點弱,吃人嘴短,只好在心裡嘀咕,你是豬,你才是。
說到零食,其源頭是某個晚上,書房的門被敲了下,露出個腦袋,先是謹慎的瞧著程凱文,“忙嗎?”
程凱文從檔案中抬起頭,“不忙。”
然後整個人捱過來,將一支棒棒糖塞到他嘴裡,“給你吃,草莓味的。”一張乾淨的小臉湊到他跟前,瞪著黑溜溜的眼珠,嘴裡撥出的也是草莓的味道……程凱文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她也有吃零食的習慣。
第二天程凱文回家時特意去了超市,邊轉著,邊努力想著她平時吃過什麼,不是很確定的選了一方便袋拎上去,進屋時遞給她,某人眼裡閃過驚喜,“給我的啊?”撓撓頭,“嘿嘿……”竟生出絲絲靦腆。
程凱文心思一動,有多久沒有人給她買過吃的呢?或者,從來都沒有過?多簡單的一件事啊。
以後每天回來,便有了買零食的習慣。然後每天一回來,門一開,某人肯定歡快的迎上來,嘴上說著“回來啦”,第一眼卻並不去看他,而是看他的手。
那好吃的,晚上八點能吃完,那就絕不放到九點。
程凱文也不買多,適當的量,每天一包。沒事看她鼓動著腮幫子,撅著小嘴坐在那咔嚓咔嚓的吃,覺得還挺好玩。可怎麼就不見長肉呢。
時間長了些,越來越親近,程凱文驚訝的發現,距離的拉近,真的能讓你對一個人瞭解到瞠目結舌:怎麼還有這樣的一面?
睡熟後,睡相倒還是好的,好玩的是,把她攬在懷裡睡時,小腦袋會窩在他懷裡拱啊拱,直到潛意識覺得滿意為止。程凱文白天坐辦公室裡經常回想這種畫面而冥思苦想,到底像什麼呢?後來,某次看公司策劃部做的廣告宣傳片,一對狗狗互相追逐著在鏡頭一閃而過時,突然閃現:剛出生閉著眼睛的狗崽找奶吃時,好象就拱啊拱啊……想到這,猛的汗了下。
漸漸的,某人那手也開始隨便了,亂摸,別想歪,不是往下,往下倒好了,而是往上,越過肩膀,仍沒停,跟認路似的,最後停在他的耳朵上,拇指與食指不輕不重的拈上耳垂,以不脫手的力道,能捏一個晚上。
程凱文覺得這毛病應該是在她醒著時偷摸他耳垂落下的。
撥拉開,慢慢的,小腦袋瓜拱啊拱的,手再攀上來;再撥拉開,慢慢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