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美國。
汽車在高速公路上行駛著,兩旁是茂密的樹林——如果只是一次週末的遠行,我很有興趣去觀賞一下路上的風景,然而,現在唯一讓我集中精神的,只有這個從不離手的鑰匙型吊墜。
這是在我很小的時候,維多利亞·利奧波特留給我的東西,她說這個很重要。吊墜的末端有凹凸不平的部分,沒有鑰匙那樣鋸齒形狀——我試圖用鐳射掃描那些部分,然而得到的,只是一個奇怪的西班牙語,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了。
“那是什麼?”
我看到汽車反光鏡裡面漢克淡漠的表情,他的視線正落在我的那個吊墜上。
“這是一個遺物,她留給我的。”我對此並沒有隱瞞。
“我以為你會恨她。”漢克握緊了方向盤,盯著GPS定位系統的圖表,淡淡的道,“她把你交給安布雷拉。”
“我現在不想去考慮這個問題。”我把項鍊放回衣領內,“目前我要做的,只是一切弄明白。”
“你用的是計算機的思維方式嗎?”
維多利亞笑了笑,淡漠的臉上就像那些完美的希臘雕塑一樣毫無表情。
她是研究員,尊重的只有絕對精確的實驗資料和那些樣本而已——但是她似乎有和安布雷拉的那些瘋狂科學家不太一樣,她尊重生命和人類。
那些安布雷拉的傢伙愛怎麼做就怎麼做——這向來不是漢克去考慮的部分,但是有一件事情,他一直以來都很在意。
“如果證明了一切都是真的,你會怎麼辦?”
“我不知道。”她的鼻樑上沒有戴眼鏡,這讓她的表情看起來要稍稍柔和了一些。
或許應該給這個小丫頭提一些比較實際的建議了,他忍不住這樣想。
“我覺得你也許應該考慮加入H。C。F。。”
“我也這麼覺得。”隨心所遇的口氣聽起來是在說笑,但是其中的拒絕意味卻並不難發覺。
好吧,這會是一件很花口舌和時間的工作,漢克決定等到到達聯絡地點之後再想辦法。
她不斷的除錯著自己的那副眼鏡,隨著上面開始響起的滋滋聲,維多利亞的表情也越來越嚴肅了。
“怎麼了?”漢克終於忍不住問道。
“我想我們有麻煩了。”
“關於什麼?”
“我們被鎖定了。”她平靜的聲音好像是在談論天氣。
“鎖定?你在開玩笑嗎?”他猛地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