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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動物做的實驗還有跟其他小孩子有關的事。那個時候我雖然還不瞭解自己擁有殺戮的才能,但卻在看到血之後就會變得興奮,並且瞭解在給予別人痛苦之後的空虛,在別人身體上弄出一個大洞會讓我渾身充滿“力量”和“支配”等相當深奧的感情。

我認為自己漸漸理解了他的慘叫和那慘叫對我的重要性。

阿爾弗雷德今天在參觀了一次我主刀的生理解剖之後對我說,阿萊西亞想知道一切必須物品是否全都準備好了。阿爾弗雷德十分崇拜阿萊西亞,不願意讓任何人接近她。之前我從沒說過想要見她,今後也沒這個打算。阿爾弗雷德把整座私宅當成僅屬於他們倆的東西,有關她的所有事情全都親力親為。雖然私宅的位置就在豪宅背後,但他說幾乎沒有人知道這件事。阿爾弗雷德告訴了我一些沒有其他人知道的事。我想這是他為找到一個有著共同興趣的朋友而高興的緣故吧。

據他所說,改變洛克福特島的關鍵——就像他給我的那些像眼珠一樣的東西,有新的也有舊的——存在於很多地方,每一個都很必要。阿爾弗雷德的祖父,愛德華?亞西福特始終堅持著秘密主義。按照阿爾弗雷德的說法,這種強迫觀念與安布雷拉的其他創業者是共通的。至今還活著的人之中,只有他和阿萊西亞知道洛克福特島的所有秘密。從阿爾弗雷德繼承他父親的地位那一刻起,他就為自己和妹妹準備好了兩套完整的鑰匙。當我開玩笑說要是被關起來的話這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預備措施時,他大聲地笑了起來,然後告訴我阿萊西亞一直在他心裡。

我相信雙胞胎之間的牽絆比普通兄妹要強得多——打個比方,要是其中一個受傷,另一個就會流血。這個理論或許可以用更實際的方法,以痛苦的程度為物件來進行實驗。我發現如果將玻璃碎片塞進新傷口之中,再把它縫合起來的話……

好吧,不管作為一個正常人還是一個科學家,我都無法理解這些。

“科學實驗嗎?”我輕哼一聲,“真是噁心的傢伙。”

安布雷拉的那些科學家,似乎總是與瘋狂這種詞聯絡在一起,而對於亞西福德這一家子,我始終決定保持敬而遠之的態度。

把那本日記合上然後扔在了一邊,我在牆壁上摸索著,試圖找到其它更多的資料。

(To be continued。。。)

6…6 戰慄的音符

沒有人知道究竟會發生什麼,在安靜的房間內,優美的鋼琴曲靜靜奏響,卻如同來自地獄的喪歌。

我要做的就是逃出去,離開這個噩夢一般的地方,或許應該說,不斷出現的怪物讓我來不急去考慮其他的東西。

——克萊爾·雷德菲爾德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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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上一次吃東西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雖然兩臺販售機都已經損壞,但在狠踹兩腳之後,問題便解決了。雖然沒什麼像樣的東西,但幾袋混合堅果和一些罐裝橙汁也不錯。考慮到目前的狀況,就算不是牛排大餐,這也算不小的收穫。克萊爾趕緊吃了一部分,為了以防萬一,她把剩下那些沒開封的全都塞進了口袋裡,隨後立刻感到自己的精神更加集中了。

那麼……是第一扇還是第二扇?一、二、一、二……最後她選了走廊右側的灰色房門。雖然她不認為阿爾弗雷德有那麼好的耐性,會從剛才開始一直在那裡埋伏,但克萊爾還是極其慎重地慢慢靠了過去,用九毫米口徑的手槍慢慢把門推開。

史蒂夫站在她的身邊,之前的怪物讓他有些驚魂未定,不過好在他和克萊爾都沒有受傷,應該說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在附近找到了一個升降機,確認機器還在運作之後,她繃緊的心情稍稍平靜了一些。

“史蒂夫,你注意上面。”

升降機電梯開始活動的那一瞬間,克萊爾便如是吩咐道,史蒂夫順從地點點頭。克萊爾給手槍裝上新的彈夾,史蒂夫則舉起兩把手槍登上兩個沉重的木箱。在電梯的下落過程中,兩人就像是暗中達成了某種默契一般一句話也沒有說,一直警戒著接下來有可能發生的事。

史蒂夫救了她。

克萊爾抱著感激的心情看著泛起一片機械潤滑油亮光的牆壁和那些不斷從眼前劃過的軌道。

至於發生在這個島上的事情,雖然還無法確定什麼,克萊爾依舊忍不住微微皺起眉:那個阿爾弗雷德到底想要做什麼?

她不知道也不確定,之前阿爾弗雷德好像慘叫著逃到了樓上,接著她好像看到了維多利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