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他就是見不得女孩兒受苦。辛然的目光,由端木水秀的胸上,轉到她的臉上,他看到端木水秀的小嘴,在嚅動。辛然的目光轉到糖水碗上,心神一動,想到:“或許,她長這麼大,也沒喝過幾次糖水。”
辛然忍著頭疼,眼珠子一轉,笑道:“這糖水好燙!”
“不燙,一點都不燙!”端木水秀放下茶壺,用兩隻小手,用力捧捧碗,感受了一下溫度,笑容滿面地說道:“你碰都沒碰,怎麼就說燙?”
“俺不信,俺不信。真不燙,你就喝給俺看。俺看著就燙!”辛然連連搖頭。
“真不燙。不信俺喝給你看。”端木水秀淺淺地抿了一口,笑道:“看,不燙吧?”
“就是燙。”辛然蠻不講理地叫道:“不燙你為啥不大口喝?你是想害俺。要不你就大口喝!”
“真的不燙,你看著。”端木水秀一臉委屈地說著,大大地喝了一口:“你看,不燙吧?”
“嗯,看樣子是不燙。”辛然笑逐顏開。
“那你就喝吧。”端木水秀也笑了,喜上眉梢地將碗遞到辛然嘴邊。
辛然搖頭晃腦:“聖人曰:非禮勿視,非禮勿動......男女授受不親。俺不和女子喝一個碗的水。剩下的,你都喝掉吧。”
“這人咋恁多事?”端木水秀白了辛然一眼,生氣地一口氣將碗裡的糖水全喝了。
“可甜?”辛然笑嘻嘻地問。
“嗯,甜!”端木水秀點點頭,拿著碗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