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丹摘星又開始高興起來。一邊跑,一邊嘀咕:“看你還拿那個破棍,捅我不捅了?這回啊,有本事,你捅馬蜂窩,捅樹根......”
說到這,東丹摘星急忙住嘴,回頭看。怕萬一將凌雲的棍兒撞樹根上,給撞壞了,就不太好玩了。
還好。如意乾坤袋中的辛然,還是仰面朝天,擎天一柱。如意乾坤袋套在辛然的身上,彷彿緊身衣一般。身體的形態,清清楚楚。東丹摘星看著那根擎天柱,不由自主地心中一熱,面紅耳赤。第一次感覺到心中的怪異。雖然她是個特別二的人,一會兒聰明絕頂,一會兒憨傻無比。
但畢竟已經到了懷春的年歲。獨自一人,面對著自己並不討厭的少年的,那根朦朦朧朧的棍兒,心裡產生一種無法比擬的怪異。
想再次摸摸,又羞怯無比。就此視而不見,卻又無法做到。
“真是作死啊!幫小師妹偷男人,把自己偷成了這樣......”
東丹摘星嘀咕著,順手撿起一個小樹枝,返身過去。用樹枝抽打辛然的擎天柱。一邊抽打,一邊罵:“讓你惹我......”
“嗚......”辛然慘吼一聲,翻滾起來。辛然儘管被迷藥迷昏,但潛意識的疼痛感,還是有的。東丹摘星不知道那玩意兒,對於男人來說,有多麼嬌貴。下手也沒個輕重,將昏迷中的辛然,抽的滿地打滾。
“我地娘哎......”東丹摘星嚇一大跳。丟下樹枝,撒腿就跑。東丹摘星跑出去數十丈,見到前面的朱錦兒,猛然醒過神來,嘿嘿憨笑起來。
跑什麼跑,他昏迷著呢。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再說了,自己就這樣把他丟下,小師妹那裡,也交待不過去呀。
東丹摘星傻笑了一會,返身回去,圍著辛然轉圈,想主意。轉了兩圈後,嘿嘿一笑,提起辛然。倒揹著,樂顛顛地向前跑去。
正氣學院,做為七彩大陸乃至整個人界第一大學派。自然倍受關注。周邊的國家與流派,都想與之交流。日久天長,便產生了交流生。
東丹摘星此次東來,就是做為交流生,來正氣學院學習的。
飛柳摘花院,作為佛門的一大流派。與正氣學院,交流上千年了。在鳳池邊上,有自己的專用學舍。這片學舍,相當於飛柳摘花院,派駐正氣學院的使館區。不經過主人的同意,正氣學院的人,都不能隨便出入。東丹摘星在這片學舍,有自己獨立的區域。一個獨門獨院的別墅。
這個別墅,背靠森林,面向鳳池。面向鳳池的門,距離鳳池不足十丈。清靜優雅,風景秀麗。天黑之後,東丹摘星同朱錦兒,鬼鬼祟祟從森林出來,揹著人,悄悄進入別墅。
將兩個口袋丟下,倆人坐下喝茶喘氣,都看著口袋,傻眼了。
累死累活,大老遠地將人揹回來,究竟是要做什麼?
“小師妹,你把這幾個人偷回來,想幹什麼?”東丹摘星問。
“俺想幹......俺想幹什麼......俺什麼也沒想幹......”朱錦兒蒙了。
“什麼也不想幹,你把他們偷回來,幹什麼?”東丹摘星追問。
“俺......等等,師姐,是你死乞白賴的,非要跑去下迷藥,又莫名其妙地把人背出來。怎麼都推到俺身上了?”朱錦兒反應過來。
“是俺嗎?”東丹田摘星眨巴著大眼睛,一臉無辜地嘟噥:“不能吧。他又不是俺的小男人,俺閒的沒事,跑去迷他幹什麼?”
東丹摘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被朱錦兒拐帶的,也成了天州口音。
“師姐,不是你要將他們扒光,掛城門樓上示眾的嘛。俺不同意。”朱錦兒苦笑道:“你又改變主意,要給他們臉上畫王八。這俺才跟著你去的。結果,你把人迷翻了,裝進乾坤袋裡,揹著就跑。”
“啊,想起來了!”東丹摘星恍然大悟,拍腿笑道:“對對對,是這麼回事。不過,俺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你說,要給俺報仇出氣。”朱錦兒嘟噥。
“嗯,明白了。俺就說嘛。俺不可能閒的沒事,跑去將他們迷倒,又大老遠的揹回來。原來都是因為師妹你啊!這就好辦了,人給你揹回來了,你看著辦吧。”東丹田摘星包袱一甩,輕鬆地當起甩手掌櫃。
朱錦兒傻眼了。怎麼繞來繞去,還是繞到自己頭上了。
這個小師姐,到底是真憨,還是大尾巴狼啊?朱錦兒快氣哭了。
這兩個大活人,外加一個小精靈。自己究竟如何處置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