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跟那個當兵的認識?”羽林衛走了,辛然-仇九天忍不住問:“要不然,他怎麼那麼照顧咱們?”
九王子樂道:“屁!他可能認識我,可我卻是不認識他。他不是在照顧咱們,他是在照顧他自己。這樣的事,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百夫長,能干預得了的。事情知道的越少,他的小命就越長遠。明白嗎?”
“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他們死了三個,重傷兩個。這就算沒事了?”辛然-仇九天心有餘悸地問。
“嗯,還有個小尾巴。明天早上,學院的高層,還得再調查一次。不過也是走過場。這些都不算事。”九王子思忖道:“重要的是,不知道死的是否是二等公民的嫡系。若是嫡系,咱們的麻煩就大了。”
“學院會追究咱們的責任?”辛然-仇九天有點擔憂地問。
九王子搖頭道:“學院才不會多事呢。他們哪個能惹火燒身,招惹你我?麻煩的是二等公民的報復。要是死的不是嫡系,他們報復起來,還不會太激烈。若死的是嫡系,他們就該拼命地報復了。”
“其實不然。”公西藥罐搖頭晃腦地分析:“即使是沒有這檔子事兒。他們也不會放過九天的。要不然,九天在鄉下呆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被弄到學院來了?這其中,必然是那些老二等公民在作怪!”
“嗯,是這個理兒。”九王子點頭,沉吟道:“九天一天不死,他們就會不斷地加害於他。這還真是個頭疼的事兒。”
屋子裡的氣氛,立時變得沉重起來。世上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這樣天天被人惦記,時刻想要你的命,真不是人受的。
辛然-仇九天沉默不語。他徹底明白了,對方是衝著天狼大公的位置來的。他們動不了老的,便千方百計害死小的。來個絕戶計。
自己無論如何也是逃避不了的。既然如此,那就雄起!不是自己死,就是對手亡!沒有任何妥協的餘地。
可自己現在的力量,實在太弱了。現在自己急需時間,強大自己。
意識到這,辛然開口:“老大,各位兄弟,咱們是不是得找學院說道說道?這樣不明不白躺在炕上中槍,學院是否該給個說法?”
“這個......”九王子撓著腦袋思索。
“有理!”公西藥罐首先明白了辛然的意思,贊同道:“學院肯定也拿他們沒有辦法。不過,透過學院給他們施加強大的壓力,可以為咱們爭取時間。退一步說,也比被他們惡人先告狀,要利的多。”
“對!索性大鬧一場,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有人要暗害九天。他們多少也會多些顧忌。”九王子拍手贊同。
“可怎麼才能搞大嘍?學院那些老傢伙,肯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推六二五。”柴不息插嘴。
“沒錯。一定是老一套,把咱們安撫一陣,應承捉拿兇手。然後不了了之。”鹽如海說道。
“那麼這樣。”辛然-仇九天說道:“咱們寫個大牌子,或者是大標語。上面寫到,要活命。明天天一亮,就到學院去請願。”
“嗯,這樣行。肯定能把事情捅大嘍。可就怕引起別人笑話,說咱們太軟蛋了。咱們奎木狼國,好像還沒有人這樣幹過。”醋湖接到。
眾坑爹面面相覷。他們還真沒有接觸過這樣的做法。奎木狼國的國人,向來是有仇必報!並且是自己報,從不假手於他人。
“從兵法上說,這叫示敵以弱。”辛然-仇九天解釋:“咱們就是讓他們覺得咱們怕了。從而小看咱們,對咱們放鬆警惕。咱們爭取時間,暗中好好對付他們!”
“這樣確實不錯,就是有點丟臉。”公西藥罐遲疑不決。
“日不死的!咱們坑爹黨,幾時有過臉面了?”九王子笑嘻嘻地嚷嚷:“人都死了,還要個臉有蛋用?就這樣幹了!”
“幹了,幹了......”眾坑爹異口同聲。
他們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臉面從來沒有當回事。不像是那些主流人物,臉面第一,形像至上。
“那乾脆就都化化裝。有傷的把傷口弄大,弄的嚇死人。沒傷的,人造些傷。總之,都弄的血肉模糊,小命不保的樣子。再找些人,把咱們都抬上,到學院胡鬧一場如何?”公西藥罐興高采烈地出主意。
“好,就這樣幹!”九王子眉飛色舞,一錘定音。
清晨,學院副院長辦公室裡,三個副院長,正在聽彙報。
學院的院長,由國王親自兼任。真正負責的,是三個副院長。
三個副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