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中年人見狀,相互看看,默默搖頭。隨著辛然——仇九天向外走。
“你是怎麼回事?這個學員沒有破竅,你就敢放他去穹界,你不想活命了?”走到雜役跟前,一箇中年人怒罵雜役。
“我......他......”雜役面色如土,哆嗦著不知道如何是好。
“哎,老師,別怪他,是我自己要去的。”辛然——仇九天坦言相告。
“是你自己要去的也不行!你雖然身份尊貴,可畢竟還是一個孩子。他有責任提醒你,阻止你。”為首者嚴肅地說道:“按照學院的規定,他如此失職,險些釀成大錯,得打五十軍棍,再罰奉半年。”
“老師,這也太狠了吧?我不過就是屁股摔疼了,噴出幾口血罷了。再說了,這是我自找的,用不著這樣處置他吧?”辛然——仇九天極力爭辯。
“這位學員,這樣處置他,已經是法外開恩了。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的,他就是死罪!”另一箇中年人說道。
“算了,算了。”辛然——仇九天不耐煩地擺手說道:“那就這樣,你們也別罰他錢了。這年月,掙錢比吃屎都難。你們打他二十軍棍。對了,只能打他十下,剩下十下,我替他挨。不過得等我屁股不疼了,再替他捱揍。你們看成不成?”
“......”三個中年人張口結舌,默默無語。
他們雖然還不知道眼前這小子就是臭名遠揚的仇九天,王國二號大人物天狼大公的公子哥兒。可卻知道,至少也是一位爵爺的公子。這樣尊貴的主兒,一旦有個一差二錯,他們無論如何是吃罪不起的。
再者說,五色大陸,是等級森嚴的類似奴隸制的社會。貴族是天。從來沒有貴族子弟,會為一個雜役求情的。更不會與其同甘共苦了。眼前這小子,肯定是腦袋被摔壞了。要不然,怎麼會滿嘴胡話呢。
“怎麼,哥說的話不好使啊?”辛然——仇九天火了,大聲叫嚷:“王子犯法,與民同罪。是哥自己非要去的,你們要怪就得連哥一塊怪。哥還告訴你們了。要打就連哥一塊打,要不然,哥可不依你們!”
三個中年人越發失聲。王子犯法與民同罪這種話,聞所未聞啊!這是大逆不道,還是開先河的大賢之言?三個人不敢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怕這小子一會腦袋一熱,再高喊打倒國王、推翻帝王什麼的。
為首者急忙甩了甩頭,甩開這個問題。笑逐顏開地說道:“好了,既然這位學員如此說,就不懲罰他了。咱們還是趕緊給你治療去吧?”
“謝謝公子爺的大恩大德......”雜役急忙彎腰鞠躬,向辛然——仇九天道謝,恭敬的將頭差點兒插進褲襠裡。
“算了,算了。我也沒什麼事了。你還是送我去宿舍吧。”辛然——仇九天連連擺手。
“這位學員,還請你跟我們去檢查一下。別留下內傷了。”為首中年人勸阻。
“不用了。”辛然——仇九天蹦蹦跳跳跑了。雜役緊隨其後。
留下三個中年人面面相覷,默默不語。
“你們趕緊去查一下,這個學員是誰家的。查清楚了,立馬向院長報告。我得跟著他看看,這小子的頭是不是被摔壞了,怎麼滿嘴的胡言亂語。”為首中年人,吩咐完另外兩個人。然後追趕仇九天。
辛然——仇九天沒有施展逃跑才華,顯露他的逃跑神功。而是正常少年一樣,蹦蹦跳跳地向前跑動。
雜役緊隨其後。被辛然——仇九天忽快忽慢、左右飄忽、上竄下跳,猴子一樣的行進方式,搞的快吐血了。可他仍舊是笑容可掬,心甘情願。雜役認定了。眼前這個公子哥兒,儘管調皮搗蛋,但絕對是天下第一個大好人。為這樣的好人,死都毫不遲疑,別說一點苦累了。
辛然——仇九天奔走之間,一抬眼,又發現了一個奇異的建築物。
前面不遠處出現一座高三丈左右,直徑最少二百丈的圓形石頭建築。彷彿一座城堡一般,威嚴肅穆。
辛然——仇九天一眼便看到一個丈五高一丈寬的入口,飛速向入口奔去。
“公子爺,那是大校場,國王陛下正在舉行開學典禮,任何人不可擅自闖入......”雜役急的嗓子都劈岔了,聲嘶力竭喊叫。這位小爺,好是好,就是太不讓人省心了。
不遠處的中年人見狀,急忙追來。可卻晚了一步。
這次,辛然——仇九天施展的可是他最拿手的絕學,逃跑神功。這可是他累世絕學,幾乎每生都最盡心竭力修煉的第一功。當真是非同小可!一般人想要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