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嚷嚷。
噹噹噹三聲炮響,第二場淘汰賽正式開始。剎那間,殺聲震天,人聲如潮。
這樣的比賽,最是熱鬧,也最沒看頭。只看到塵土飛揚,人影閃動,殺聲如雷。卻分不清任何一個人。沒上過場酒長有等人,有過上一場的經驗,根本就不看場內,而是賊眉鼠眼地四下看美女。
辛然-仇九天、缺德王子同公西藥罐,昨天在局內,不知道在大局。認真看了一會,也有點索然無味。
辛然-仇九天干脆從侍書手中要過她記錄的賭博賬本,一本正經、一五一十地計算起勝利果實來:“一個五千,兩個五千,三個......嗯,一共是九個五千。五九四萬五。鬧了半天,連五萬都不到,也太少了。哎,我說,你們怎麼沒人替米蟲子、金山和柴不著,把注下上?這也太不講究了吧,這都是啥哥們,只顧自己輸,把別人拋開......”
靠......九個缺德派黨徒,面面相覷,集體失語。
見過狠的,見過貪得無厭的,可沒見過辛然-仇九天這樣的。連賭注物件都算計進去。何況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他就打掃戰場清算果實了。
“侍書,九天昨天晚上沒犯病吧?”缺德王子試探性地問。
侍書也是哭笑不得,連連搖頭:“沒沒沒,一點沒犯,正常的很。”
“藥罐子,你沒給九天下藥吧?”缺德王子轉向公西藥罐問。
“放屁!老子能隨便給自己人下藥嘛。”公西藥罐罵道。
“那這是怎麼回事啊?”缺德王子指著還在喃喃自語、一邊算賬一邊咒罵他們小氣的辛然-仇九天,問大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