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著這顆星球,修為超過築基者,基本上便不能進去了。有許多修士拼死進去,最後只逃回兩個修為被毀滅的修士,將這個情況傳遞出來。
於是,三大帝國決定,在築基期以下的修士中,展開一場萬國大賽。哪國出線的隊伍多,哪國進入那顆星球的人數就越多。也就是說,只有經過殘酷的大比武得勝的隊伍,才有資格進入該星球。去奪取那裡的靈晶。
按照軒轅帝國同天熊帝國的意思。三大強國均分了這顆星球,就完事了。可最強的天鷲帝國不同意,該國打著利益均分的旗號,強調讓萬國都參加。實際上,是依仗自己國的青少年,強過軒轅與天熊兩帝國的青少年,欲透過大比武,得到最少一半甚至大半的資源。只給軒轅和天熊剩下點湯。
別的國家,本來是沒有機會得到這杯羹的。現在有了一線希望,自然都要奮力一搏。也都跟著天鷲帝國的後面,贊同舉行全星大比武,奪取名額。最後,軒轅與天熊兩國,也只能擰著鼻子同意。並也不得不跟隨天鷲帝國的腳步,成為首倡之國。
如此一來,鬼風界潛力榜上有名的這些人,便進入到帝國的視線裡。而辛然這個潛力榜第一,更加是眾目睽睽,成為重中之重。
“嗨,原來是這麼回事。俺還以為你真沒有多少錢了、、、、、、”辛然後悔也來不及了。全是慣性思維惹的禍。自己以為耿長老花的一直是國家的錢,結果,是褲兜子裡放屁,造兩岔去了。
“辛然小友,你能跟我說說,你跟那個老前輩,到底是什麼關係嗎?”耿天星想要刨根了。
辛然一笑道:“俺們是坑友,相互坑著玩。誰把誰坑狠了,算是勝一局,然後重新開坑。”
耿天星愣了一下,才明白,然後追問:“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辛然樂道:“賭,靠賭認識的。記不清楚是俺五歲還是六歲時,遇到一個老傢伙,非要收俺當弟子。俺不幹,他就與俺打賭。說他無所不能,如果俺能難住他,讓他幹啥他就幹啥。若是難不住他,就給他當弟子,跟他學煉丹。俺就同他賭了,結果他賭輸了。就一直跟在俺身邊,沒事就坑俺。”
耿天星奇怪地問:“那你賭什麼,把他賭輸了?”
辛然嗤嗤樂道:“比誰尿的高。俺尿的比俺還高,他不敢比了,就認輸了。”
耿天星與馮一瓶面面相覷,然後是忍不住噴笑。這個賭法是挺絕,沒有哪個大人能贏小孩子。
笑了一陣後,耿天星還是提議,讓辛然留下,由他幫忙恢復。辛然自己的事自己知道,秘密太多,哪敢讓這個研究狂人研究自己。推脫一陣見推脫不掉,辛然只能又搬出那個無形卻給力的老傢伙做擋箭牌。說老傢伙說了,不讓外人插手,他會解決這個問題。耿天星這才訕笑著作罷。
不過卻再次強調,一旦身體復原,修為恢復一些,就得趕緊來繼續進行下面的實驗。
辛然胡亂應承著,拉著馮一瓶逃也似地走了。邊走馮一瓶還邊埋怨辛然,丹方賣虧本吃大虧了。
辛然卻不以為然地樂道:“沒事兒。老傢伙那裡的丹方,多如牛毛,回頭偷看幾個便賺回來了。”
辛然不是不心疼,可事情已經過去。再心疼,就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了。那樣的傻瓜事,他辛大少是不幹的。他現在最著急的是,趕緊聯絡上源子,取藥煉丹,還閻王債務。然後趕緊恢復修為。
他已經達到過九品大圓滿,再次回到一品。真有點太子落難、小姐蒙塵、富人過苦日子的感覺。這樣的日子,他是一天也不想過。他要想方設法,再攀高峰。然後設法逃之夭夭,回家去看老孃。
為此,辛然都沒心思去領略太花山的雄奇險峻,冠絕天下的雄偉風光。
同時,辛然也在暗暗打另一個小算盤。京城距離自己的家千萬裡,想要快速回去,必須搞到一件快速的飛行器。
於是,辛然熱切地問馮一瓶:“五叔,像你玩的那種穿雲雀,得值多少錢,哪能買到?”
“哼哼,有倆錢就燒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別想那些不著邊際不著調的事。你就是買得起,也沒有那個功力操控。你就是有那個操控能力,也沒有使用的身份。大型飛行器,都有編號和隸屬的。不是長個腦袋,就能使用的,你的明白?”馮一瓶冷笑著打擊辛然。
辛然卻不以為然。暗道:“搞不到正牌的,搞個小型的、黑戶的玩玩,也行啊。”
“別屁股改逼,瞎琢磨了。帝國有明文規定,凡是帶艙的,能乘坐兩人以上的飛行器,都必須是屬於夠品級的官員或軍人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