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辛然死了?怎麼可能?這人交到你們手裡,才半天的功夫,人就死了、、、、、、”
馮一瓶面色鐵青,一臉的大惑不解,連珠炮一般發問:“怎麼死的?你們為啥要害死他?你們不知道嗎?這次是大帝親自下令,讓這些潛力榜的天驕出世,執行天計劃嗎?”
“意外事故,一號實驗宮第九小組的組長燕南飛,按錯了雷霆實驗機關、、、、、、”
“什麼,燕南飛,是不是燕北公國那個燕家人?”馮一瓶毫不客氣地打斷耿天星的辯解,怒吼:“你不知道燕家跟辛然有仇嗎?你派燕家人去做他的實驗,就是幫助謀殺他!”
“這個老夫還真是不知道。老夫、、、、、、”耿天星一臉的愧疚,不知道說啥好了。
“耿長老,我不管你是不是有意的,我都要到大帝面前,告你的狀!我要讓全帝國的人都知道,你們這個破研究院,就是屠宰場,是敵國的幫兇!專門殺害自己國家的精英,我要讓全帝國的人都站起來,拆了你們這個魔窟、、、、、、”
馮一瓶心頭滴血,怒髮衝冠!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同類晚輩,就這樣被人給害死了,不發洩出來,他怕自己會憋悶死。如若不能為辛然討個公道,他怕自己這輩子都會不安。
馮一瓶說道這,忽然想起道:“我告訴你們,不僅僅我會抓住這事不放,藥皇谷也會找你們麻煩的。此子,與藥皇谷有特殊關係。你們就等著關門大吉、、、、、、”
馮一瓶叫嚷到此,猛然想起來,站起來便朝外飛奔。他要去現場勘查,控制兇手。
尷尬的耿天星,也有點惴惴不安了。他知道馮一瓶的毛病,發洩出胸中的悶氣,再將燕南飛交給他處置,也就沒事了。所以,他以尊貴的身份,毫無怨言地聽這小子發飈。可一聽到牽扯到了藥皇谷,耿天星也有些發毛了。
藥皇谷是帝國威懾大敵天鷲帝國的大牌,與帝國不說是貌合神離,卻也是聽調不聽宣。護衛帝國責無旁貸,但卻不理會大帝。這其中的茅盾,是錯綜複雜。任何人攪和進去,都不會有好果子吃。就算他是百人長老團的成員,也承受不起藥皇谷的發難。
看著馮一瓶踩著一個酒瓶形狀的法寶,火速朝北峰趕去。耿天星樂的心思都沒有了。
馮一瓶這傢伙,所有的法寶,基本上都與酒有關。任何人看到他這個酒瓶飛行器,都會樂不可支。
可耿天星這會兒,卻是一點樂的意思都沒有。而是直接飛起,追趕上馮一瓶,用自己的飛行氣場,帶著他,瞬間遠去。
耿天星帶著馮一瓶回來,正好趕上一號實驗宮的大亂。
太亂了!太臭了!
那亂勁兒,連耿天星這虛神境的大佬,都有點眼花繚亂。那個臭,就是耿天星也得關閉嗅覺。
走廊裡,除去倒地者,便是仰天長嘯打呃的、屁股朝天放單響炮的、提著褲子洩洪的。此外,再沒有人。
耿天星大驚失色。難道說,有外敵來襲,所有的人都遇到不測了?
他不知道,能活動的結丹修士,都從後門跑到門外,避難去了。這個臭,就是他們結丹大修士也受不了。他們也嘗試著想救人,可根本沒辦法救。
仰天長嘯的,強按著坐下,立馬又站起來,恢復本來的姿態,繼續仰天長嘯。
屁股朝天放單響炮的,拉著站起來,轉眼又趴下,保持那個造型,接著放炮。
至於那些飛黃洩洪的,根本就沒人敢靠近,都怕被崩身上。
於是,這些人乾脆跑出去,躲避起來。免得大長老回來,找自己的麻煩。
馮一瓶看到眼前的景色,愣了一下後,暗笑起來。他意識到了,辛然沒死。這些都是辛然的傑作。馮一瓶儘管沒有親眼看到過辛然大展神威,可他的所作所為,早已耳熟能詳。
眼前這一切,絕對是辛然的報復造成的。馮一瓶關閉了嗅覺,還是覺得眼睛都不舒服。急忙施展功力,放出一層能量罩,將自己全部罩住,這才安然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敵國的偷襲不成?”耿天星大長老,有點茫然地喃喃。
如果敵人連這裡都能無聲無息地偷襲了,那帝國的滅亡,恐怕也就不遠了。可敵人在哪裡?耿天星的神識,早已將整個一號實驗宮查遍了,並沒有發現外來人的跡象。
一時間,連耿天星這個虛神境的大佬,也有點茫然不知所措。
“什麼敵國,這是藥皇谷的報復!”馮一瓶冷冷地說道。
“何以見得?他們怎麼會來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