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啊修為,還是修為太低!一離開丹藥和靈器,就只能是任人宰割!”辛然哀嘆。
“哎哎,你們中間有沒有馮一瓶千長的侄女,我跟馮千長是朋友,跟馮七鉤是兄弟。”
辛然急忙套近乎:“要是有的話,就放過我。若是沒有,也看在她是你們同行、、、、、、”
喀嚓,一隻纖纖玉手,毒蛇般竄出閃電似卸下辛然的下頜,疼得他一哆嗦,再也說不出話。
辛然剛剛準備拼命反抗,唰唰唰,身上多處穴位,都被那隻玉手封住,整個人都動彈不得了。
“我去!太歹毒了!殺豬還允許叫喚,宰殺本少連叫都不讓叫啊、、、、、、”辛然悲憤莫名。
還有沒有王法了?不是說追問騙取靈食、追查藥境的事嘛。這不審不問,直接就宰殺,也太沒道理了吧?殺豬還得給個理由,你吃的太胖了或者長大了。可自己這算是怎麼回事,罪名都不需要。
“俺沒有騙取靈食!俺確實偷盜了藥境的藥物。俺可以賠償,像閻王債那樣高利都行啊、、、、、、”
辛然大聲呼喊,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是唔哩嗚嚕地亂吼,口水四下飛濺。
噗嗵,辛然被丟到一個平臺上。幾個姑娘冷酷的色狼一樣,哧哧聲響地將辛然的衣服撕掉,連個內褲都沒給留下,直接就剝成了一隻小花羊。
穿雲雀並沒有如同辛然想的那樣,載著辛然他們飛進都城天安,而是繞過京城降落在一座山峰之上。
雲霧之中,山峰險峻奇絕,直插雲天,四面懸絕,上冠景雲,下通地脈,巍然獨秀,有若雲臺。
山峰的平臺之上,有四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和幾個年青姑娘、十幾個中青年男子,莊嚴肅穆地等待。
辛然連個招呼,都沒來得及與結義兄弟還有女人們打,便被於公臺、董福生挾持一般地強行帶下去。匆忙之間,只看到馮一瓶的一臉的陰謀得逞,和幸災樂禍的笑。爾後,穿雲雀飛起,向別的山峰上飛去。
“我日、、、、、、這大概就是異人院的地盤了。你們好歹也讓本少,逛逛京城再死,也算是對得起我。這樣一聲不響地便將本少丟在這高山頂上,是準備折磨死後,毀屍滅跡方便啊?”辛然暗暗哀嘆。
兩個結丹中期的大修士,嚴陣以待地挾持著,逃跑是想都別想了。再看那四個老傢伙身後的那些人,男子最低的修為都在築基以上,結丹的最多。唯獨有三個姑娘,修為最低,卻都是煉氣九品大圓滿。至於為首的四個老傢伙,已然沒有了修為波動,根本就看不出來是元嬰,或者乾脆就是虛神級的大佬了。
“稟報耿長老,鬼風軍團編外戰士辛然,安全帶到!”於公臺跑上前,向一個面色臘黃的老者報告。
老者身材瘦長,筆挺如槍。臉部的輪廓、五官的比例,都長得非常好。雙眼亮如星辰攝人魂魄,可就是滿臉的傷疤,給人一種猙獰恐怖的威壓。特別是斜貫嘴巴的一道刀疤,令他一笑顯得特別陰森可怕。
耿長老衝於公臺點點頭,目光一閃,猶如一道閃電,照射在辛然的身上。閃電般的目光,彷彿能透視到辛然的肌膚之中,將他的骨骼血肉、四肢百骸、五臟六腑,一眼就便全部看透,真正的一目瞭然。
辛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凜冽的山風,呼嘯而過,辛然居然感到一陣陣的寒冷。
按說,辛然現在是六品煉氣士,已經基本可以達到寒暑不浸。一般情況下,感覺不到冷熱了。可他就是感到一陣陣寒冷,甚至都想雙臂抱緊自己,去抵禦那無形的寒氣。
耿長老微微點頭,露出欣然的笑容。可這一笑,卻令辛然更加是冷戰連連,心驚肉跳。
笑得太可怕!彷彿是老雄獅看到滿意的獵物之後,爆發出攻擊前的那得意而猙獰的一笑。
董福生推著辛然上前,展示獵物一樣,將辛然推到幾個老者面前。另外三個老者,烹調大師看到好的食材一般,都笑容可掬地搓著手,似乎要立馬抓住辛然,來個大卸八塊、抽筋扒皮,然後煎炒烹炸。
站在最前面的耿長老,乾脆是雙目噴火,嘴唇蠕動,好像早已急不可待,想要直接就生吞一般。
辛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戰,險些大叫出聲:“俺的肉有毒,是被屎尿浸泡過、、、、、、”
“歡迎你,辛然小友。感謝你對帝國做出這樣無私的貢獻,帝國會感謝你!這太花山的北山峰上,也會永遠銘刻你的大名!”耿長老雙手合什,高昂的頭微微低下,肅然說道。
接下來,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