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算是你們受了儷姐姐的影響,可我跟儷姐姐,那是自己人,就算是有什麼事,也是肉爛在鍋裡。你們衝上來,補了兩槍,這算是怎麼回事?就算是你們受了儷姐姐的影響,也屬於過界行為。既然過了界,撈取自己不應該得到的東西,是不是應該有所賠償呢?”
辛然歪鼻子斜眼,抱著雙膀,抖著小腿兒,擺出自己的拿手造型,聲色俱厲地喝問。
“我去、、、、、、這樣也行、、、、、、”窮純狐儷險些笑噴。
“我、我們、、、、、、噗、、、、、、”張桂英同黃麗娜,只有噴血的份,無言以對。
是呀,人家倆人,是自家人,發生了這種事兒,是賣屁股逛窯子,裡外倒騰精、蟲子。自己二人衝上去補槍,就是另一回事了。可說到底,自己卻又是最大的受害者,這賬可咋算?
意識到這裡,黃麗娜同張桂英,算是啞巴被驢操了,只剩下吐血的份兒,無話可說。
“兩位姐姐,不說話也不能抹掉你們的罪行!小弟被你們補了兩槍,算是啞巴被驢日了,有苦說不出。可你們也不能得了便宜賣了乖,假裝什麼事兒也沒發生吧?無論如何,你們也得出點血,給點法寶什麼的,補償補償小弟,安慰安慰小弟弱不經風的心靈、、、、、、”
辛然滔滔不絕,狂轟濫炸黃麗娜同張桂英的芳心。不是他有這樣的惡劣趣味,實在是鬼風界太險惡了。他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爭取兩個女子,站到他這邊來,為他所用。
根據女人第一次給了誰,便會終身難忘的原則,這兩個女人,非常有可能被他爭取過來。
“你殺了我們吧,別再折磨我們了、、、、、、”黃麗娜抱著頭,哭叫。
“我們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了你,你還想要什麼?”張桂英眼中噴出血淚,怒問。
“這可不是本少想要的,是你們硬塞給本少的,本少還沒叫屈,你們叫喚什麼?”
辛然一臉委屈地聳肩攤手說道:“是你們霸王硬上弓,上了本少,不是本少硬上了你們。做人可以不知理,卻是不能不講道理。你們得了便宜,反倒好像是吃了多大虧、、、、、、”
砰砰,黃麗娜同張桂英無言以對,氣得相互撞頭,以圖結果了自己,不再受這可惡之氣。
結果,倆人一個撞到辛然肚子上,一個撞到他後背上。辛然早就防範著,挺身插到中間。
“幹嘛,想要幹嘛,謀殺親夫啊?再怎麼說,本少也是你們的夫了,就這樣謀殺,也太歹毒了吧?”辛然依舊不依不饒地嚷嚷:“真是最毒婦人心,這也太沒有天理了、、、、、、”
“臭小子,你別太那啥了、、、、、、”窮純狐儷都聽不下去了,啼笑皆非,喃喃出口。
“聽聽,你們聽聽,學著點,這就是覺悟,這就是大度。這就是近朱者赤的結果。”
辛然指點著張桂英與黃麗娜,喋喋不休地教訓道:“本來,儷姐姐是你們惡行的最大受害者,可在本少的偉大人品的感召下,已經學會寬宏大量不計前嫌,原諒你們了。可你們再看看自己,有多麼惡劣。害儷姐姐在前,又謀殺被你們**的親夫,你們還是人、、、、、、”
“別說了,別說了,你殺了我們、、、、、、你願意怎麼我們,就怎麼我們吧、、、、、、”
張桂英同黃麗娜,撲倒在地,痛哭流涕、痛不欲生,哀求著辛然,任意處置她們。
“唉、、、、、、受害的本來是本少,可經你們這麼一哭,反倒好像是受害者是你們了。”
辛然嘆息著嘟囔:“這大概就是女人天生的特權。既然如此,本少也不能太不是東西了。”
“你本來就太不是東西,你要是東西就沒有不是東西的東西、、、、、、若非本小姐與你是一夥的,還真是啞巴被驢操了,有苦無處說了。”窮純狐儷斜眼瞪著辛然,暗暗慶幸著。
窮純狐儷這爛在鍋裡的肉尚且如此,張桂英同黃麗娜的感受,就可想而知了。
辛然不理會三個女人的白眼,滿臉委屈地嘟囔:“事以至此,本少就吃了這個啞巴虧,認栽了。你們也用不著尋死覓活的,不就是破了身,無法再對自己負責的田園,再保證產量,暴露了自己破了身的事嘛。本少寬宏大量不計前嫌,給你們一點拔苗助長的丹藥,略微施展,便保證你們的田園不但不減產,還想增產多少,就增產多少,不就萬事大吉萬壽無疆了。”
“真的,你、你騙我們的吧、、、、、、趙儷,你說,他是否真有這個本事,煉製什麼拔苗助長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