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柏候木會的春秋大筆,射出一團團的墨,化為一個又一個的字,向八哥兒撲殺過去。八哥兒放射出一枝枝火箭,破解一個個殺氣騰騰的字。
雙方久戰不下。柏候舞陽惱羞成怒,急忙傳信,請求增援。
瞬間,在龍山聽信的其餘的六大副掌院,藉著帷幄千里,出現在戰場上。二話不說,直接祭出各自的法寶,向八哥兒圍攻過去。
立馬,天空中電閃雷鳴,各種光華閃耀,殺氣驚天動地。
剎那間,八哥兒險象環生,危在旦夕。
小天哥兒除去跺腳怒罵,別無他法。丹瘋子重傷在身,束手無策,急的口噴鮮血。
呼啦一聲,天昏地暗。一隻巨大的青鳳,鋪天蓋地,怒鳴著,出現在空中。緊隨其後,無數的仙禽,尖叫嘶鳴著,佈滿天空。
轟隆隆,一陣地動山搖,無數的鐵蹄,將大地踏的顫抖呻吟。數不清的神獸,向丹瘋谷,賓士而來。
“快殺光他們,燒光他們......”小天哥兒聲嘶力竭、怒不可遏地跳腳叫嚷。
“劫難啊......”丹瘋子一邊咳血,一邊喃喃。
轟,火光沖天,藥香蓋地。一個巨大的丹爐,出現在半空中。將八哥兒收在爐中,與九大副掌院,分隔開來。
丹聖子出現在丹爐之上,面沉如水,目光似電,掃視著九大副掌院。
“參見師叔!”九大副掌院,異口同聲,長揖為禮。
“不敢。這個虛名,俺可擔不起!龍山亞聖院,副掌院,何等威風了得。豈能是俺這種山野村夫能高攀得起的。”丹聖子避開不受禮,面色鐵青地嘲諷道。
“師叔有什麼責怪,儘管賜教!不必如此諷刺後生晚輩!”柏候木會面色蒼白,渾身顫抖,不顧一切地搶先說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顯然是不能善罷甘休。柏候木會拼著撕破臉面,受祖師重罰,也要吐出胸中的悶氣。
“哼哼,責怪、賜教就更加不敢了!俺只是想問問,是誰給你們的權力,在俺的地盤上,大打出手?!”丹聖子臉色更加難看,出言也開始犀利。
“俺們捉拿盜賊,為了及時取得罪證,沒時間通知師叔,還請師叔海涵!”柏候木會板著臉,木然地說道。“罪證在哪裡?盜賊又是誰?”丹聖子淡然地問。
“罪證......盜賊......”柏候木會指著湖中的魚,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是這樣的師叔,我等用祖師的至寶帷幄千里,察看盜賊時,發現貴門的陳阿呆在脫罪液下修煉。經過本門弟子柏候舞陽的指證,辨認出,陳阿呆,正是本門的叛逆,九品蓮生辛然。我等擔心出現意外,便透過帷幄千里,突然出現在現場。當場收取了罪證。玉境主惱羞成怒,率先出手,燒死了我們兩個黑白聖子。這才引發戰爭。”
公輸般上前一步,恭敬地對丹聖子解釋道。
“陳阿呆在哪裡?脫罪液又在哪裡?”丹聖子四下觀望,迷惑不解地追問。
“陳阿呆......脫罪液......”公輸般張口結舌,一時說不清楚。
“師叔,是這樣。”孫思邈急忙上前鞠躬道:“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等用饕餮寶瓶收取了脫罪液,陳阿呆卻在烈日下燃燒起來。然後,變成一條大魚。吞噬了饕餮瓶,吐出這個湖。”
“就是說,你們借用帷幄千里,突然襲擊,取得了脫罪液,令陳阿呆被烈日燃燒。玉境主一怒之下,放火燒你們。燒死了你們的人,引發了這個戰爭,是也不是?”
丹聖子目不轉睛地盯住湖,和優哉遊哉的魚,一字一句地追問。
“正是如此。還請師叔明鑑!”孫思邈連連點頭。
“怎麼鑑,鑑什麼?”丹聖子盯住湖和魚,喃喃:“你們說的盜賊,被烈日燒了。死無對證。憑空出現這樣一個湖和魚,能算是你們的證據嗎?”
“當然。那湖水,就是脫罪液。這就是證據!”柏候木會厲聲道。他的臉面上次都丟盡了,一直懷恨在心。眼見著,丹聖子有為八哥兒等開脫之意,急不可耐地跳出來。
丹聖子微微搖頭,壽眉一挑,老眼一眯,凝視著柏候木會,淡淡在問道:“柏候副掌院,俺且問你。脫罪液都有什麼特徵?”
“漆黑如墨,無罪不沉,無罪不脫,無罪可活!”柏候木會陰沉著臉,針鋒相對。
“那你再看看,這湖水的顏色,再看看湖中的魚。”丹聖子淡漠地指點著湖說道。
“這湖水......”柏候木會張口結舌,大張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