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哥兒,你就是臭狗屎,扶不上牆!玉姐是什麼身份,你知道嗎,那是帝王一族!怎麼敢胡亂說話?得罪了玉姐,俺跟你沒完!”辛然急忙擋在八哥面前,防止她噴火。氣極敗壞地回手揪住小天哥兒的沖天小辮,把他掄起來,一圈圈地掄著,凶神惡煞般地叫嚷:
“告訴你!你要是不幫助俺先找到歪仔大爺的囚禁住,俺就把你的小辮子揪下來,送給玉姐,當成馬鞭子玩!你說,能不能找到?!”
正憤怒欲狂的八哥小玉,收住即將出口的火焰,莫明其妙地翻起白眼。
這什麼跟什麼?哪跟哪啊!好象說的是給俺賠禮道歉,冠冕堂皇的,可實際上的意思,卻是非得找到牢房,救出他大爺。你大爺的!這是給俺賠罪嗎?八哥小玉險些罵出聲。
“好好好,你放下俺,俺帶你們去祛邪洞。那裡是關押重要犯人的地方。你不是也在那裡療養過嘛!”小天哥兒手舞足蹈,吱哇亂叫。
辛然砰地將小天哥兒摔地上,惡狠狠地叫嚷:“趕緊帶路!”
“慢著!呆子,俺打聽打聽,你們到底是來救人的,還是來偷真水的?”八哥小玉攔住小天哥兒的去路,神色不善,冷笑著問辛然。
“當然是來偷盜真水的。不過,也得捎帶著,把俺歪仔大爺救出去!這不過是摟草打兔子,兩不耽誤的事。”辛然理直氣壯地回應。
“哦......”八哥小玉微微點頭,意味深長地問道:“那這個你大爺的,同你是什麼關係?又是什麼人,值得你冒這樣大的風險救他?”
“你大爺的......”辛然暗罵了一句,吃下這個啞巴虧。面目肅然,語氣凝重地說道:
“此人與我萍水相逢。這個人,是大多數人嘴裡的壞蛋!可在我舉目無親、孤苦伶仃之時,他出手保全了我的性命!你說,這樣關係的人,被人囚禁了,我應該不應該救?”
“應該!絕對應該!”八哥小玉用力點頭,慷慨激昂地說道:“滴水之恩,還要湧泉相報呢,何況救命之恩了!救他,這是必須的!”
“那咱們就走吧。”辛然迫不及待地就要走。
“等等,俺還有話說。”八哥小玉攔住辛然,思忖道:“你先說說,這人究竟是什麼人?彆著急!救人也不急這一會兒。”
辛然壓下如焚的急切心情,快速地說道:“他是神巫洞的洞主,人稱小農夫,叫薄奚萬紫,被人歪曲為薄奚歪仔。難道你認識嗎?”
“俺不認識。不過,多少有點耳聞。也在暗處看過一眼。就是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傢伙,對不對?”八哥小玉平淡地說道。
辛然禁不住愕然。薄奚歪仔的年歲,至少也是一甲子開外了,到了八哥兒嘴裡,成了賊頭賊腦的小傢伙。
辛然顧不上同八哥理論什麼,急切地回答道:“沒錯,就是他。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稍安勿躁!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磨刀不誤砍柴功。”
八哥小玉好暇以整地笑道:“事半功倍,事倍功半,你總知道吧?”
“哎呀,俺的好姐姐,你就別茅房裡摔喪盆兒,亂飛臭詞了!這裡可不是你老的後花園,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在這耍派等於找死!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吧!”辛然急的直跳腳。
“這個小傢伙,他最多也就是育嬰初期的修為,加上他也沒幹什麼驚天動地的、十惡不赦的大惡事,根本夠不上關押到祛邪洞的份兒。頂多被在山野裡哪個偏僻的犄角旮旯,給畫地為牢,就地關押了。”八哥小玉沉吟道:“俺雖然沒來過這,卻聽你師傅說過。祛邪洞裡關押的,都是鉅奸大惡,遺臭萬年的千古名人。小農夫根本不夠格兒。”
“你說什麼玩意兒?瞎噴哩吧?就這破地方,想來這裡關押,還得夠份兒?這些傢伙,也太狂妄自大的極點了吧!”小天哥兒忍不住翻白眼。
“玉姐說的在理。那依你看,歪仔大爺會被關在哪裡?”辛然急忙請教。
“那邊。”八哥小玉毫不猶豫地指向山下的一片水域。
辛然毫不遲疑地立馬動身,向那片水域摸去。
“你又沒來過這裡。別把俺們帶到狗屎堆裡......”小天哥兒跟在後面不放心地嘟噥。
“哼!以俺的修為,放射出強大的神識,不敢說對這裡瞭如指掌,也是閉著眼睛都走不錯!”八哥小玉傲然地說道:“誰像你,空有仙靈的諸多神通,卻不會使用。不知道甩根鼻涕吊死,還沾沾自喜活的人模狗樣......”
“你......你有本事,撒泡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