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不就是未婚妻嘛,好象誰沒有似的,至於嚇成這樣嗎?”花牲口不以為然地嚷嚷:“女人這東西,你就不能當個東西。要不然,她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了不起的東西!”
“是啊,怕個吊、、、、、、”酒如尿笑罵。
“你幹什麼大喊大叫?耳朵都讓你吵聾了,嚇著我家小姐,你擔待得起嗎?”一個尖銳的女聲冷笑道:“你這樣叫喊,是不是給你家公子報警啊?他們又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別瞎說,我天生嗓門兒就這樣。”侍衛長大聲笑道:“子桑小姐,有什麼可以效勞的?”
“哼哼,本小姐可不敢讓你們這群鬼頭蛤蟆眼的傢伙效勞。”一個銀鈴般的女聲,清脆地笑道:“本小姐怕被你們賣嘍,還得幫你們數錢。你要想效勞,還是準備用屁股替你家公子挨板子吧。你家六小姐,瘋了一樣到處找她哥哥。不知道那個討厭鬼,是不是把天捅塌了。”
“完兒完,東窗事發。”缺德王子望著滿臉冒汗的公西藥罐,樂的眼睛成了一條線。
“是不是、、、、、、”辛然正要問是不是還魂丹的事發,噗,嘴裡多了塊肉,堵住他下面的話。就見公西藥罐放下刀子,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多嘴多舌。便趕緊嚼起肉來。
“兄弟們,鷹犬來了,老子的老子也就不遠了。老子先閃了。花牲口,趕緊帶哥去你的地盤避難去。老子的老子是假聖人,不敢去那地方。”公西藥罐起身來到酒櫃邊,開啟暗道門。
“如尿,你們有任務的,跟藥罐子走吧。聽他的安排,記著別出紕漏。”缺德王子吩咐。
花牲口等人從暗道走了。缺德王子開門出去,笑逐顏開:“是子瑜弟妹啊,是找藥罐兄弟嗎?他不在。去小魔淵採藥去了。不介意的話,進來喝幾杯。”
子桑子瑜是一個秀麗的小美人,也是一頭小胭脂虎。被缺德王子一聲弟妹叫的小臉微紅。換個人,定會立馬發飆大發雌威。可面對的是王子,一時還真不敢造次。惱怒而羞怯地白了缺德王子一眼,沒好氣地嬌聲道:“我找他幹什麼?我是找酒清蓮的。不過,我聽公西藥香說,不知道她的缺德哥哥惹了什麼禍,惹的她老子發飆了。你讓你的兄弟,小心他下半身!”
“呵呵,謝謝弟妹報警。”缺德王子樂道:“沒事。反正他家是藥聖,有的是好藥。打殘了也好治。讓他們爺倆掐去。”
“去你的!誰是你弟妹、、、、、、”子桑子瑜小臉一紅,甩袖奔後院,去找好姐妹酒清蓮去了。
“嘿嘿,是親三分向。明明是心疼未來的小女婿,卻還不認賬。”缺德王子笑著回去。
“老大,小笑面虎走了?”米蟲子一干人心有餘悸地問。
“她敢不走?!老大出馬,一個頂倆。別說一個小笑面虎,就是四小虎四大虎四大豹六小豺狼四大豺狼八大獅子全來,也得全軍覆沒!”缺德王子擼胳膊挽袖子牛氣沖天地吹大牛。
“哎呀,不好,我咋聽著好象美娜小姐的聲音,她咋來了。”侍寢突然煞有介事地驚叫。
“風緊,扯呼!兄弟們,花骨朵見!”缺德王子如聞驚雷,開啟暗道門,飛快地竄進去。
其他人也一窩蜂似地隨後鑽進去,只剩下辛然和侍寢,面面相覷。爾後侍寢捧腹大笑。
“這、這、、、、、、侍寢,這是怎麼個意思?”辛然驚問:“缺德老大怕媳婦倒也罷了,他們跟著起什麼哄?一個個老鼠聽見貓叫一般。缺德老大說的虎豹豺狼獅子,又是怎麼回事?”
“走吧,趕緊回家。出來的時辰不短了,老太君要著急了。邊走邊跟你說。”侍寢樂道。
辛然和侍寢出來,打發缺德王子等人的侍衛隨從去追趕他們的主人後,上了坐騎回家。邊走侍寢邊哧哧樂道:“其實,四小虎、四大虎、四大豹、六小豺狼、四大豺狼、八大獅子的渾號,還是你這個缺德鬼給起的呢。她們都恨不能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寢你的皮呢。”
“本、本少起的?本少我有那麼偉大的智商嗎?”辛然摸頭樂道:“說說是怎麼回事。”
“你記不得了。你是要多壞有多壞。虧著不知道的人,還說你是什麼護花使者呢。”侍寢樂道:“你算是把京城有名的才女、名門蘭閨秀糟蹋苦了。給好多名嬡建立了一個胭脂獸榜。四小虎是裝乖虎上官瑜瓊,小笑面虎子桑子瑜,傻暴虎申屠雪煙,俏狐虎即黑冰麟;四大虎是宗正美娜為大笑面虎,微生玉潔稱八哥虎,巫馬秀逸叫鱷淚虎,鍾離妹是欠扁虎、、、、、、”
“什麼,欠扁虎?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