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順子不愧是出生在軒轅帝國東北虎鄉的虎女,也是悍不畏死。有力使不出,便破口大罵。那罵詞簡直是不堪入耳,就不給予描述了。最後,就連猛猛虎古鳳,都聽不下去了。乾脆,把自己脖子裡扎著從來不洗的臭汗巾,扯下塞進樸順子的嘴裡。將胳膊腿都耷拉著的死雞般的樸順子,拎起。
按說,古鳳應該一通大巴掌,把樸順子拍成肉泥了事。可她卻不想樸順子死得這樣痛快,她一門心思想要活捉這個“虎逼”,讓她給辛然兄弟當丫頭使女,一天打她八遍,才能解除心頭之恨。
抱著這個目的,古鳳將樸順子一頓大巴掌拍得全身都骨折,幾乎將她拍廢之後,不理會竇丁和玉星兒打死樸順子的要求,拎著樸順子,便找兄弟來了。竇丁同玉星兒,儘管都使出了禁忌的狂化之術,可都還保持著一絲的清明。知道賽場上,是不能抓俘虜的,叫嚷著讓古鳳一巴掌拍死樸順子,以解心頭之恨。不斷,狂暴的古鳳,抓起樸順子便跑,倆人只能是隨後拼命追趕,提醒古鳳別犯傻。在戰臺上殺死樸順子,沒有任何問題。可把人抓到臺下處死,就是謀殺大罪,是不可饒恕的罪行。
鮮麗國人見到太女樸順子被古鳳、玉星兒、竇丁三人群毆,早已都暴怒欲狂,可畏懼她們的毒丹都不敢上前。眼見被打廢的太女,又被擒拿捉走,再也受不了了,群起而追擊。而裁判和執法者,做夢都夢不到,有人會在賽場上捉俘虜,太二了!反應慢了半拍,卻後發先至,跑到追趕的最前面。
等到古鳳同兄弟小邪神辛然勝利會師之時,都追趕到位。啼笑皆非地吆喝著命令,倆二貨放人。
古鳳的狂化也是有時間限制,因為功力尚淺,原本就時間很短。這會兒,狂化退卻,人也清醒過來。真是後悔莫及。自己怎麼就傻瓜了呢,怎麼就一門心思想活捉樸順子,為啥不早點拍死她?
古鳳抬手準備給樸順子一巴掌,拍死她解氣。卻被跑在最前面的軒轅帝國的裁判,抬手製止。
開玩笑!她古鳳或者小邪神可以犯二,裁判絕對不敢犯二。真讓她這一巴掌拍下去,就算是樸順子毫髮無傷,也夠古鳳麻煩的。這樣的錯誤,絕對不能在他們這些裁判和執法者的眼前發生。
否則,即使是東聖大帝不治罪,他們也得被觀眾打死!因為,那不僅僅是對賽事不負責,更是對帝國衛隊不負責,是對軒轅帝國的不負責。是犯罪!對,那將是對帝國和大帝以及古鳳的犯罪。
觀眾都樂傻了,都嚷嚷看了一輩子比賽,還沒有見過賽場上抓俘虜的猛人。貴賓席上的大佬耿天星、馮國柱等人,都四下偷看,好像有找地縫的感覺。太丟人了!堂堂帝國衛隊,怎麼都是渾人?!
賽場上捉俘虜,你們是怎麼想的?大佬們都無處逃遁,只能是紅著老臉,哭笑不得地連連搖頭。
古鸞抹著眼淚,樂不可支地嘀咕:“這幫混賬東西,這是想幹什麼?小邪神這個熊孩子,比他孃的鬼都精靈,這會兒是怎麼了,真的鬼迷心竅了?怎麼看,那兩個鬼丫頭,也不比咱們宮主漂亮,咋就沒出息地對她們流口水了。這是什麼眼神,倒黴孩子,回頭老孃要問問,打的他小屁股開花!”
耿天星捂住口鼻,訕笑不止,連連擺手悄聲道:“你誤會那小混蛋了。他可不是啥鬼迷心竅了。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看上那兩個丫頭的臉蛋和身體了。如果老夫沒猜錯的話,辛然想要捉她們回來,他準是看好了人家丫頭身上的護體神衣了,不好意思當眾剝開,想把人帶回到休息區剝下奪取。”
“嗯,嚴重同意耿老的觀點。必定是這麼回事!”馮國柱也紅著老臉,吭哧癟肚地尷尬地點頭。
倆最熟悉辛然的大佬,真說到辛大少心裡去了。他“色”迷迷地口水狂噴,一手一個抱著千鶴子和黑寡婦努拉回休息區,就是這個目的。想要將她們的魔法陣衣,或者也可以稱作是魔法天衣的護體神衣,剝下來據為己有,仔細地查驗一番。不搞清楚這能防範自己毒丹之衣的秘密,那可是飯吃不下覺睡不著的,儘管這兩樣他現在已經不需要,但也只能這樣比喻。
其實,馮國柱和耿天星倆大佬,還是高估了辛大紈絝品德。辛然絕對不是不好意思當眾剝奪人家姑娘的衣服,而是沒辦法當眾剝奪。他感覺到,這套魔法天衣,絕對是頂級靈寶,一時半會根本無法剝奪。這才一心想捉俘虜回去,慢慢地剝。卻忘記了,賽場上,是不允許捉俘虜的。
賽場上捉俘虜,是絕對不允許的事。大狼國、沙漠王國、鮮麗國人,都紛紛要求賽事組委會,嚴懲辛然和古鳳。可他們除去提著人下了戰臺,並沒有對被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