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的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道理、、、、、、好吧,就算是你有理。那你說吧,怎麼幫我刻畫?”辛然緩緩地點頭,心悅誠服,卻擺出一副不以為然的不服氣的樣子,氣老魔頭。
“哼!你是牽著寶馬找驢踢,空有靈寶,卻不知道使用。你用來收本尊的陰陽判官筆,是最佳刻畫靈寶,翻手為陽,覆手成陰。有它加持,天下還有刻畫不了的法寶嗎?真笨!”老魔頭嘲諷道。
“臥槽,沒聽說過,判官筆還有這種用法?”辛然驚叫。真被驚喜驚著,連習慣的裝逼都忘記。
“哼哼,你沒聽說過的事情多了。狗大的年紀,你見過幾個天?小子,好好地孝敬我老人家吧。說不定孝敬好了,哪天一高興,本尊把你斷裂的修煉鏈,都幫你接上。”老魔頭牛逼哄哄地說道。
辛然已經顧不上理會老魔頭,快速祭出判官筆,屏住呼吸,用判官筆在靈晶上認真地刻畫起來。
大佬們見辛然呆愣了半天,忽然祭出判官筆,在靈晶上刻畫,都打起精神,無比地期待起來。
過了半晌,辛然又從厚土大鼎中飛出來。這次沒有爆炸發生,但辛然卻口噴鮮血,昏迷落地。
耿天星、馮國柱、古鸞三個大佬,大吃一驚,不由自主,又分出神念,跑到辛然身邊察看。按理說,有東聖大帝留下的一縷神念守護辛然,用不著他們上前了,可他們還是情不自禁地衝了過去。三個大佬就見辛然花裡胡哨的小臉,一半慘白一半鐵青,狂噴鮮血,魂飛魄散,就要一命嗚呼。
“咋了?發生什麼事了?把自己給煉死了、、、、、、不作死就不會死,你咋就偏偏愛作死、、、、、、”古鸞瞪著辛然,驚叫著跺腳嚷嚷。儘管早已是虛神級大佬,可女人一驚一炸的稟性,卻一點都沒改。
馮國柱同耿天星卻都面色大變。東聖大帝手一指,將辛然消散的魂魄定住聚攏,一邊慢慢地向他身體裡回送,一邊哭笑不得地嘟嘟:“這個熊孩子,怎麼就這麼讓人不省心。這膽子比天都大、、、、、、”
古鸞畢竟是女人,雖然是虛神大佬卻八卦之心不老,首先探身到鼎中觀看,看到一枚靈光閃耀的靈晶,張手抓住仔細觀察。就見靈晶之上,有一個若隱若現的靈鍾,在一圈一圈地向外激射能量波。一股股驚心動魄的聲浪,敲打在她的魂魄上。令她都是一陣心驚肉跳,頭暈目眩,手腳痠軟。
“孃的狗腿,小混蛋竟然刻畫出了驚魂鍾,難怪能把自己給震死、、、、、、”古鸞舉著靈晶,給東聖大帝同耿天星、馮國柱觀看:“這小混蛋也太妖孽了,他刻畫的玩意,我都有點難以承受。”
東聖大帝不用說了,早已明瞭是怎麼咋回事。耿天星和馮國柱,都張大嘴巴,欲語無聲。瞬時,都明白了。這個小混球,是要製造出一種對敵武器。結果,武器製造出來了,自己首先成為試驗品。
這麼精明的小猴子,你就不知道刻畫的時候,把鐘口朝外,別對著自己?!四個大佬啼笑皆非。
東聖大帝更是震驚!他發現,即便是沒有自己幫助,這小子也死不了。眼看著他的魂魄消散了,可卻被一種無名的吸力,又都吸回到他的體內。只不過,醒來要費些時間了。身體也要有所損傷。
正在研究驚魂鐘的古鸞,卻是驚心動魄,如被雷擊般地喃喃:“這、這難道是傳說的域法、、、、、、”
“知道就行了。不要問,也不要外傳,這是頂級絕密!”東聖大帝淡淡地叮囑了一句,然後道:“把東西給他放回去。咱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回去喝酒,繼續看這個熊孩子玩命,看他耍啥把戲。”
一收回神念,古鸞便迫不及待地對東聖大帝和馮國柱、耿天星嚷嚷:“陛下,這個小死孩也太妖怪了!他刻畫的驚魂鍾,築基以下,沒有特別的靈寶抵擋,百分之百魂飛魄散。結丹以下的築基者,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不死也得毀掉道基。這也太驚人了!如果能推廣開來,再由我等來刻畫,那簡直就是大殺器!別說敗壞幾十枚上品靈晶,就是毀個千兒八百都太划算了。哦,他是啥來頭?”
古鸞興奮地叨叨半天,突然想起問辛然的來歷。這樣的妖孽少年,必定有非同凡響的來歷?!
東聖大帝若有所思地啜口酒,有點迷惑地淡笑:“說不清楚什麼來歷。恐怕他自己都不清楚。”
“怎麼會說不清楚呢?”古鸞一臉的迷茫:“難道說,這小子不是咱們這一界的人不成?”
東聖大帝微笑道:“還是那句話,別追問,隨緣吧。就算是他願意把域法公開,也不見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