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又要爆炸、、、、、、”辛然丟下靈晶驚魂鍾,翻身逃出寶鼎,就地趴下,抱住腦袋。
古鸞震驚之餘,指著狼狽不堪的辛大少,忍不住樂道:“這動作多規範,堪稱是駕輕就熟。”
“那是。所謂熟能生巧。這大概是第五十次了,能不規範嘛!”耿天星急忙捧場。馮國柱笑噴。
嗡嗡嗡,強大的能量波,相互撞擊。嘩啦一聲巨響,厚重如小山般的厚土寶鼎,山體滑坡一般,噼裡啪啦、稀里嘩啦,脫落一層皮。霞光蒸騰,流光溢彩。厚重的紫光,熠熠生輝,籠罩整個丹坊。
土黃的厚土寶鼎,變成一個紫色大鼎,紫氣東來,光芒萬丈,並且旋轉起來,慢慢變小。
這又出了什麼鬼?大佬們又吃一驚,顧不上再開玩笑,瞪大眼睛,觀看這一新的變化。預期的爆炸沒發生,寶鼎厚土發生了劇變。這又是要出什麼妖蛾子?真要考驗我們的道基,還是怎麼著?
“呵呵,真是福澤深厚的熊孩子,胡鬧都能鬧出造化來。”東聖大帝忽然笑出聲來,搖頭感嘆。
三個大佬也感嘆不已。狀態已經擺明了,這將是辛然的一場造化。只是不知,造化的大小而已。
“混賬小子,老夫一會兒找他要焚天大鼎去。這回看他還怎麼抵賴?”耿天星兇巴巴地吆喝。
“哼!要我看,你是想訛人家孩子的靈晶驚魂鍾吧?”古鸞不屑地冷哼,斜視著耿天星撇嘴。
“唉,就算是,老夫也是為帝國,而不是為個人。這麼大的寶鼎,都落入他手了,換他幾個小玩意研究一樣,也不為過嘛。就算是走遍天下,也不能說老夫沒理。”耿天星有點心虛地嘟囔。
“哈哈哈,沒炸,還是本少的唾沫靈、、、、、、這可是本少不傳之秘,要定為傳家的法寶、、、、、、”辛大少抱著腦袋、撅著腚,等了半天沒聽到爆炸聲,高興地跳起來,剛叫囂了一半,便目瞪口呆。
龐大的厚土寶鼎不見了,一個高一尺直徑三尺的紫色的和尚飯碗,在他面前嘀溜溜地旋轉著。並且是越來越小。為了是缽還是和尚討飯碗的問題,兒時的辛大少,沒少跟老孃掰扯,被老小子揍。
眼下,厚重如山的厚土大鼎,轉成了一個和尚討飯碗,只是多了兩個耳朵罷了。這個缽——和尚飯碗,轉悠到巴掌大小時,漸漸地停止旋轉,慢慢靜止。裡面的靈晶驚魂鐘不見了,充滿了紫氣。
辛然一把將其抓到手裡,仔細一看,樂了。好玩,這玩意兒,託在手裡看,既像是和尚碗也像是迷你丹鼎,倒過來看,卻又彷彿是一口鐘。似乎是輕如鴻毛,卻又重若泰山,端的是一件好寶貝。
“嘿嘿,這就叫做有福不用忙,無福跑斷腸。本少是人在床上睡,肉餅天上來。這下可抄著了,總算是有了一件陰人的寶貝了。”辛然眉開眼笑,愛不釋手地撫摸著缽——和尚討飯碗,感應著。
古鸞、馮國柱、耿天星,暗暗稱奇。正好東聖大帝所言,這混小子也太有福了,一通瞎折騰,居然能折騰出一件神奇的寶貝。只不過,不知道這件寶貝,到底是什麼好東西,都有什麼強大功效。
辛然知道,他正感應呢。並且越感應,嘴咧的越大。喜不自勝、樂不可支等等,已經無法表達他的喜悅了。這寶貝也太好了,可以煉丹,還是攻擊的法寶,能發出驚魂的威力,還可以噴撒毒氣,不僅僅能放,還能收。能吸收寶物、毒氣,還能收人。真真是個砸黑磚、打悶棍、坑人的好寶貝!
其體外,隱隱約約,有一道箍,上面有一行只有辛然能看到的字——混沌窩頭——歲月橋、、、、、、
“我靠!說了一溜十三遭,還是和尚討飯碗嘛。這是哪個沒文化的傻瓜取的名字,混沌窩頭、、、、、、咋不叫混沌饅頭,混沌餃子,還有個肉味,比較實在、、、、、、不過,還有這個歲月橋是啥意思、、、、、、”
辛大紈絝的笑臉垮塌,一臉黑線地嘀咕:“歲月橋,是跨過時間的意思、、、、、、臥槽!這說來說去,還是說窩頭、、、、、、有了窩頭吃,就能活下去,就可以跨過時間,便是歲月橋了、、、、、、”
耿天星、馮國柱、古鸞三位大佬,聽到辛然的嘀咕聲,都是一陣迷茫。什麼意思?又是橋又是窩頭的?這捱得上嗎?一邊啜酒的東聖大帝,半閉半睜的慧眼裡,倒是閃出一道若有所思的光芒。
“罷了,聖人說,一飲一啄,莫非天定。話說,無論什麼事情,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按照俺老孃的意思,既然投奔爹孃來了,哪怕是歪瓜裂棗、妖魔鬼怪,也算是自己孩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