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然是武道和修煉的理論大家,對於武道,儘管不修煉,卻是胸羅萬有,深知其中的玄妙和精髓!他知道,拳法的至高境界,不是形而是神,也就是意境。所以,他創造的拳法,一遍跟一遍不一樣,甚至有的是大相徑庭截然不同,令人莫名其妙。然而,整體的神,意境沒變,一脈相承。越來越純熟,卻也越來越散亂。到了最後,甚至沒有了套路,而是隨心所欲,儼然一派大宗師的風範。
“這、這就成了嗎?這怎麼可能、、、、、、就這樣便集百家之長,自成一體,成為大宗師了、、、、、、”古鸞一臉地莫名其妙,滿眼的不可思議:“誰要說這個倒黴孩子不是大能投胎轉世,我跟誰急!”
“嘿嘿,沒人說他不是大能轉世,你也不用跟誰急。”耿天星一臉狗腿地討好道:“根據南宮老說,這小子是過目不忘。南宮老的藏書閣裡的秘笈,都被他翻閱個遍,稱得起是胸羅永珍,博採眾長。若是單從理論上來講,除去陛下,天下恐怕是無人能及。創造一套拳法,還不是手到拈來。”
“呵呵,耿老過譽。朕不及他。朕在他這個年齡,還在學別人呢。”東聖大帝坦誠地笑道。
“呵呵,毫無疑問,就是大能轉世投胎!要有人說不是,我都跟他急!”馮國柱嘿嘿樂道。
辛然一遍又一遍地練習拳法,整整練了一天的時間,才放慢了速度,對著丹池比劃,嘀咕:“罷了,也算是差強人意了。拳法是有了,名字得改改了。八面來風或者無孔不入,都顯得名不副實了。改個什麼名呢?這樣驚天地泣鬼神的無上拳法,怎麼著,也得有個驚天動地、威震八方、冠絕古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敵人聞風喪膽、望風而逃、大人愁死、小孩聽了都不敢哭的鼎鼎大名吧、、、、、、”
東聖大帝、耿天星、馮國柱、古鸞,都精神一振,不由自主地伸長了耳朵,等待這響亮的名稱。
辛然停下練拳,兩眼望天,雙拳緊握,眉頭緊鎖,竭盡全力,使出吃奶的勁兒,使勁地想起來。
時間滴答滴答一分一秒地過去,四個大佬的脖子都有點僵硬了,辛大少憋的是臉紅脖子粗,最後終於是一咬牙一跺腳,悶雷般地低吼一聲:“就是它了!就叫爹捶!”
四個大佬一陣迷茫,險些暈菜。爹捶,這是何解?
辛大少一臉陰損地哏哏壞樂道:“爹打兒子,天經地義。爹捶一出,誰敢爭鋒?爹捶一亮,都哭爹叫娘。爹捶在手,天下我有!”
噗噗噗,耿天星、馮國柱、古鸞噴了。噗,最後就連東聖大帝,也憋不住噴了。
有詩云:兩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
辛大少憋了半夜,憋出了一個震驚天下空前絕後的拳法名稱——爹捶!
讓四個大佬,不只是雙眼噴出淚花,差點把嬰兒奶都噴出來。
古鸞直接就花枝亂顫,滑溜下座位,委頓在地,大聲咳嗽,鼻涕開花,眼淚冒泡,啼笑皆非。
砰砰砰,三聲悶雷般地炸響,馮國柱、耿天星、東聖大帝的金石座椅,都相繼化成了粉末。
耿天星大長老、馮國柱大統領,都是跌坐地上,大咳不止。東聖大帝,是端著馬步,渾身亂顫。無論是虛神還是真神,都樂得樂不出來了。憋的法力外洩,把座椅都震碎了,還是無法抑制笑意。
三個大佬對於這個“爹捶”,可是深有體會。他們童年時,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都是熊孩子一個。自然,也就都少不了挨“爹捶”。對於“爹捶”,那真是敬若神明,聞風喪膽,望風而逃!
看起來,這個熊孩子也是同道中人。要不然,他怎麼能想出這麼震耳欲聾威風凜凜地拳法名字?
一號神宮裡,一陣風中凌亂。在隔壁修煉的玉晨與撒丁丁,都感受巨大震盪,只是不明所以。
辛大少“爹捶”一出,雷倒四個大佬。可他自己卻還不知道,摸出個果子啃著,賊眉鼠眼地四下打量,真想用混沌窩頭,把周圍的藥材、火石、陽石,都一勺子燴嘍。
“咦,這倒黴孩子眼睛冒綠光,盯著那些藥材火精之類,不是要洗劫自己老丈人吧?”古鸞剛剛緩過勁來,便驚駭地盯著辛大紈絝,情不自禁地嚷嚷。
“不會吧、、、、、、”耿天星急忙擦試著老眼響應,瞪著那個小二貨,一陣心悸。
東聖大帝同馮國柱,也都急忙睜大眼睛,看向辛然。都不由地一陣心裡發毛。看那小子的臉色,還真有包圓的意思。那眼睛裡,恨不能爆出一個天大的手,一把抓盡身邊所有的東西。
為了支援辛然修煉與煉丹,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