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是沒有硝煙的戰場,其兇險比戰場更加險惡。能從後宮的屍山血海裡爬起來,都是城府極深的陰險之輩。連貴妃能有今天的地位,可不僅僅是依靠臉蛋。因此,她迅速調整了心情,春風滿面,儀態萬方地走向屬於自己的寶座。到近前,還一一向外國使節三大聖地九大仙流大佬微笑示意。
連貴妃的臉色調整好了,辛然的小臉綠了。肋條下面的軟乎肉,被擰成螺絲狀了。麗敏宮主笑容可掬,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辛大少的身邊,小手卻如王八的嘴,咬住辛然的肋條肉,旋轉不撒口。
“噝哈、、、、、、哎唷、、、、、、講不講理嗎?話說是你老爹,請俺給你們調解矛盾。怎麼說,俺也是奉旨欽差。你應該是見俺如見你爹,怎麼能如此大不敬、、、、、、”辛然叫苦不迭。
“問的不是調解罪,而是假冒駙馬的罪!”麗敏宮主粉面含煞,手上用力。儘管她早已預料到了這個結果,並且隱隱地有些期待。可一旦心想事成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心裡就是有點不忿。
“真不是假冒,是你老爹親口說的。馮爺爺、耿長老、古大統領是證人!”辛大紈絝低聲痛叫:“要不是怕俺未來的媳婦吃虧,孫子才管這閒事!要不是老丈人把俺扔出來,打死都不管這事、、、、、、”
“呸!什麼老丈人,難聽死了!按說你得叫泰山或者老岳父、、、、、、”麗敏宮主忽然嬌羞無限。風華絕代的容顏,紅如朝霞,流光溢彩。自己怎麼就這樣表態了,也太那啥了,羞死人了、、、、、、
“呵呵,倒黴的熊孩子,想跟朕鬥,你還嫩點、、、、、、”虛空中,東聖大帝得意地笑起來。
編鐘浩蕩,磬聲悠揚、、、、、、盛大的歡送參賽者的出征宴會,在鍾轟磬鳴中,拉開了序幕。
東聖大帝,緩緩地出場。君臨天下的腳步,踏出了隆隆的戰鼓聲,星眸裡吹響了淒厲的號角聲。
血紅鐵黑的凱旋宮,激昂的戰鼓淒厲的號角,令人還沒有痛飲美酒,已經是熱血沸騰。鬼風軍團四支戰隊的戰士,就不用說了。人人都是虎目圓瞪,肅然而立。就是風頭正勁的帝國衛隊的隊員們,也都是精神抖擻,鬥志昂揚。即使是平日裡吊兒啷噹的辛大少,都一陣陣心裡滾燙,熱血上湧。
辛然禁不住地嘀咕:“老泰山挺能忽悠,把本少都整的心裡酸了吧嘰,想流眼淚,跟誰拼了、、、、、、”
鴨蛋形的凱旋宮,長九十九點五丈,寬八十一點二五丈,可容納萬人。東南西三面各有一個門,東面的門為內門,是嬪妃內侍宮女的專用門,西邊的門是外門,是文武大臣外國使節等人進出,南面的大門,是供出徵或者凱旋的戰士出入。此刻,東聖大帝就從此門而入,緩步走向北面寶座。
沒有任何語言,也沒有驚天的神曲。只有戰鼓、號角、鐘磬之聲,伴隨著東聖大帝堅實的腳步,便令戰士們熱淚盈眶、熱血沸騰,即使是肝腦塗地、即便是馬革裹屍,也在所不惜、勇往直前、、、、、、
辛然這個小二貨,都心潮激盪了,何況他人?年青人就不說了,連馮國柱這類的老人,都眼圈泛紅,身體挺拔,眼光追趕著那個偉岸的身影。即使是三大聖地九大仙流的大佬,也都肅然起敬。那數百個小國的使節,更加如見神明一般,心潮起伏、熱淚盈眶,手撫胸口,露出萬分恭敬的神態!
可容納上萬人的大廳,沒有一根柱子,更看不到橫樑,緩緩上收,猶如擎天之塔。正北面是東聖大帝的高大的寶座,左右靠前三尺的地方,各設有一個小寶座。平日裡,都是麗敏宮主坐在左邊,也就是東面,右手的座位,是連貴妃的。現在,麗敏宮主的寶座空著,她人在帝國衛隊的戰隊中。
寶座下面,左邊是三大聖地九大仙流的大佬們的固定座位,右邊是各國使節,都雁翅排開。這之下,左邊是以江遠橋為首的文臣,右面是以玉龍為首的武將。中間,則是即將出徵的勇士們。
最前面,是三張單獨的座位。中間坐著欽差大臣馮一瓶,兩邊本屬於玉晨和撒丁丁的座位上,分別站立著兩個孩童的身影。都是紫色大披風包裹全身,只露出眼睛嘴巴,令人驚疑,猜測不已。
特別是帝國衛隊的人,都隱約地覺得,這倆人應該就是玉晨和撒丁丁,可為何會變成了孩童?玉星兒妙眸裡的疑問更大。右首的老玉龍,都是滿眼的迷茫。可這不是問的時候,都極力忍耐著。
而回歸佇列的古鸞大統領,卻有點賊眉鼠眼,躲躲閃閃地盯著那個倒黴孩子,一臉古怪地窺探著。不知道這小子,到底關閉了賊眼沒有。一想到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