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黃瓊正擦拭一把寶刀。
“黃將軍,好興致啊。”陸言之說道。
“黃某平生最愛刀劍之物。此到乃故人所賜,曾助我斬殺惡龍。”
“我若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沙丞相所贈吧?”
“陸欽差如何得知?”
“這刀是我爹送你的?”沙聚成問。
“確是令尊所賜。”
“黃將軍可知這刀的來歷?”陸言之問。
“此乃虎威刀,舞起來有虎嘯之聲,刀鋒如虎爪攫人,斷金折鋒。”
“不錯。你可知這刀原先的主人是誰?”
“黃某不知。”
“乃是家父。”
“大可將軍?”黃瓊有些驚慌。
“不錯。此刀乃我父的心愛之物,很少示人。”陸言之說。
“可能是你爹送給了我爹,我爹又送給了他。”沙聚成說。
陸言之不語。
“若真是大可將軍之物,黃瓊萬不敢奪佔,現誠心物歸原主。”黃瓊完全不像是在客套。
“黃將軍,此刀也算與你有緣,你就留下吧。他日斬殺惡龍,也是這刀的福分。”陸言之說。
“那黃某就代為保管。”黃瓊說道。
“這刀很快又有用武之地了。”王谷說。
“王爺說得不錯,我們特來請教屠龍之事。”陸言之說。
“屠龍之事黃某職責所在,定當盡心盡力,怎敢勞煩千歲和欽差大人?”
“黃將軍此言差矣,千歲憂國憂民,我陸言之身為欽差,代天巡狩,既遇惡龍,如何能臨陣退縮?”
“黃瓊怎敢令千歲和陸欽差身陷險境?”
“千歲金玉之軀,當然不能以身犯險,我陸言之一來也是職責所在,二來要繼承家父遺志,保境安民,三來我也想建功立業,重振陸家聲威。”
“既然如此,黃瓊全聽欽差大人吩咐。”
“好!我陸言之自幼習武,終於有用武之地了。”
“言之,你莫不是要身先士卒?”王谷問。
“言之,你可不能意氣用事!”沙聚成假裝勸道。
“我好不容易才等到這個機會,你們都不要勸攔我,這次我一定要天下人都知道——大可將軍後繼有人,我陸言之也絕非燕雀之輩!”
“言之,你對牛角龍一無所知,怎可貿然行事?”王谷說。
“千歲所言甚是,那牛角龍兇猛無比……”黃瓊說道。
“黃將軍,你是屠龍的英雄,難道我陸言之就註定是無名之輩、送死冤鬼?”陸言之打斷了黃瓊的話,大怒言道。
“黃瓊不敢,只是有無數好漢都折在裡面……”
“黃瓊,你再敢唱反調,本官定不輕饒!”陸言之蠻橫地說。
“是,下官不敢。”黃瓊低頭認錯。
“言之,你這個臭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沙聚成佯裝失望憤怒。
“是兄弟的話你就應該在後面幫我,而不是潑我冷水。”
“好吧好吧,服你了,我們聽你的就是了。”沙聚成說。
“陸言之,你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可與我們沒半點關係。”王谷說。
“千歲放心,區區惡龍何足掛齒,言之必定一舉成功。”陸言之很是“目中無人”。
“就他這臭脾氣,油鹽不進。”沙聚成笑道。
“此事還得黃將軍鼎力相助才行。”王谷說。
“怎可分功勞給他人,我陸言之一人即可。”
“總得讓黃將軍給你講講大致的情況吧。”王谷說。
“好吧,他要知道就讓他講。”陸言之不耐煩地說。
“黃瓊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牛角龍在此地盤踞已經將近二十年了,它們多數是單隻出現,有時也會成雙或多隻聚集。它們一般在秋冬季節出沒,以前我們主要靠防禦,御龍隊在水下放一些懸浮的鐵蒺藜,但是收效不大。近些年我們獻祭了以後,牛角龍直接過來取了祭品後就走,不再為難這裡的人。”
“怪不得你執意做這樣的事,原來是另有苦衷。”沙聚成說。
“正是,有些人不識大局,很容易誤會我們,”黃瓊見自己得到了大家的基本認可,很是高興,“牛角龍經常襲擊這裡的漁民,船毀人亡的事時有發生,它還能噴出毒液,毒液遇水汽彌散成毒霧,隨風飄到岸上之後,所到之處人畜不留,寸草不生。”
“我們在這裡並未見到人畜不留、寸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