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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群傻人懂什麼?”小蛐蛐不屑地說。
“子曰:剛毅木訥,近仁。他們既然想逞口舌之強,隨他們去好了。”王谷說。
“我們家公子說了,算你們勝了。”王田說。
“這還差不多。”大蛐蛐心滿意足地笑了。
“我們是認輸了,可還有不認輸的。”沙聚成笑道。
“還有誰,他憑什麼不認輸?”大蛐蛐質問道。
“我們哪知道,你們自己去問它吧。”沙聚成勉強憋住笑,用手指著門外正在咯咯叫的一隻母雞。
“哥,他說得還真對,你看那隻母雞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一直在咯咯咯地沒完,明擺著是在挑釁呢。”小蛐蛐說道。
“弟弟言之有理,待哥哥去教訓教訓它。”
那隻母雞並不怕人,一會看看大蛐蛐,一會望望別處,嘴裡咯咯得更加響亮了。大蛐蛐惱羞成怒,緩緩地蹲在地上,然後張開雙臂,不停地忽閃著,嘴裡也咯咯咯地叫了起來。陸言之等人看了之後,大笑不止。
“大敵當前,你們嬉笑什麼?”小蛐蛐喝斥道。
可想而知,眾人笑得更熱烈了。
再看那邊的戰況,母雞哪是對手,趕緊落荒而逃了。
“想逃,看我怎麼收拾你?”大蛐蛐並未起身,學著母雞,蹲步疾走,追了上去。
“哥,窮寇莫追,小心有詐!”小蛐蛐大喝一聲,趕緊跑出去幫忙了。
眾人瘋笑不止。
“他們還真是童心未泯。”顏如臉上泛著紅暈,說道。
“他們是傻心未泯。”沙延祺說。
“這兄弟倆還真是可愛至極。”陸勇說。
“遇到這樣的對手,難保那隻母雞夜裡不做噩夢。”陸言之說。
“他們倆還真是人如其名。”王谷笑道。
“我也是第一次見這樣的人。”王田說。
“不去打仗可惜了。”李修說道。
“太好玩了。”小云說。
“那隻母雞也太可憐了,被兩個大男人這樣折磨。”沙延祺說。
“是被兩個妖精折磨。”店家插話進來,笑道。
“可不是嗎,一個大蛐蛐精,一個小蛐蛐精。”沙延祺說。
“我看吶,他們倆比妖精還瘋呢。”顏如說。
“他們倆就是妖精,有五百多年的道行呢。”店家說。
“店家,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陸勇問。
“這事能胡亂開玩笑嗎?”店家說。
“居然有這種事!”陸言之驚訝地說。
“我看你們一點都不害怕。”王谷說。
“怕他們幹什麼,他們又不幹壞事,就是有一點——好爭強鬥勝。”
“他們的智商好像有問題。”陸勇說。
“那你可說錯了,他們兩個聰明過人,會的東西可多了,只不過一遇上這樣的事,他們的智商立馬就歸零了。”
“那他們會法術嗎?”沙延祺問。
“不會法術我們這裡的人已經招架不住了,要是再會法術我們還活不活了?”
“他們既是修煉成精,又怎麼可能不會法術?”陸言之說。
“可能也會一點吧,但是沒見他們用過。”
“你們是怎麼知道他們是蛐蛐精的?”陸勇問。
“他們自己說的。”
“對啊,那個小蛐蛐剛才好像就說過。”王田說。
“也可能他們是人呢,蛐蛐精不過是個幌子。”王谷說。
“哪有人自稱妖精的?”沙延祺說。
“他們平時都做些什麼,成天就是跟人鬥嘴,跟雞比賽?”沙聚成笑問。
“他們還真是不做工,成天就是竄來竄去,跟人對壘爭鋒。”
“他們老家不是這裡的?”陸言之問。
“他們說他們的老家就在鎮口的土地廟裡。”
“那他們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陸言之問。
“大概兩年前吧。大家也一直當成個笑話看,是不是真妖精也根本無所謂,他們倆沒有半點妖氣。要不是個性太強,那跟咱們這些人沒什麼兩樣。”
“他們沒有做傷害別人的事吧?”顏如問。
“這倒沒有,他們想勝就讓他們勝好了。以前鎮裡也有人愛抬槓,自從他們倆出現以後,所有人都老實了,誰能犟得過他們啊?”店家笑道。
“那他們倆住哪?”陸言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