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陰陽失衡,病痛滋生。若不及時治療的話,很容易傷及臟腑,後果不堪設想。”
“請問真仙,應該如何根治?”陸言之問。
“倒也不難。擇一清淨靈隱之處,山生雲,雲生水,水潤萬物,可去燥熱,愈百病。”
“妹妹,我以前的情況比你還嚴重呢,躺在床上渾身都疼,後來幸得真仙搭救,你看我現在,生龍活虎的,猛得很。”真仙身後的那個女弟子說道。
“對啊,妹妹,”另一女弟子說道,“九玄山靈氣匯聚,真仙法力無邊,慈愛眾生,對弟子更是關懷備至。妹妹何不就在此修行,姐姐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姐姐們,不如我留在這裡吧?”沙聚成笑得有些銀蕩。
“好啊,我們這裡的地方大得很。”先前的那個女弟子語氣曖昧地說道。
“姐姐們也會好好待你的。”另一女弟子笑道。
“九玄山不僅有靈氣,有人氣,還有不少撓人之氣。”陸勇說。
“你們遍求成仙之術,不知可有收穫?”真仙問道。
“我們出京城已經兩月有餘了,也到了一些地方,現在也只是略懂皮毛。”陸言之說。
“哦,不妨說出來大家交流交流。”
“我曾花費千金,尋得一仙師,他教我一門望氣之術,可預知天地異象,禍福吉凶。可惜我功力未到,只能看得一些皮毛的東西。”陸言之說。
“望氣之術乃下術,我有診氣之術,乃上上術,不知公子可有興趣?”
“真仙請講。”王谷說。
“人體有病時,血氣不暢,醫士透過診脈便能獲悉病情。天地也是一樣,風生水起,雲聚雲散,都是氣之變化,學了我的診氣之術,天機人理一觸便知。”
“當真如此神奇?”陸言之驚訝地說。
“公子,眼見為實,你可不能聽信他的一面之詞。”陸勇說。
“就是啊,我看他就像騙子。”沙延祺說。
“這樣吧,方才我用望氣之術看到九玄山明日會有異象,倘若真仙能破解,我便拜你為師,如何?”陸言之說。
“好,公子小姐與我有道緣,我又豈能辜負?”
“那好,這裡的百姓有機會見識到二術之爭,也算是有福。”陸言之說。
“若真仙得勝,我等願獻黃金百兩作為拜師之禮。”王谷說。
“一言為定。”
“那我等就先告辭了。”陸言之說。
“觀中環境也算清雅,何不在此住下,小姐們也能享享清淨?”真仙笑道。
“你們這裡的人我一看就討厭。”沙延祺說。
“山風凜冽,我們還是下山住吧。”顏如說道。
“告辭。”陸言之說。
出了道觀,眾人邊走邊聊。
“那個道士一看就是個大色狼。”沙延祺說。
“延祺,自從言之親過戴月之後,你看誰都是色狼,說誰都是色狼。”沙聚成批評道。
“我看延祺這次說得並沒有錯。”陸勇說。
“那真仙確實像是酒肉之徒。”王谷說。
“這樣的人居然能把這裡的人騙得團團轉。”顏如說。
“三寸之舌,強於百萬之師;一人之辯,重於九鼎之寶。”王谷說。
“這句話用在這還真是糟踐了。”顏如說。
“得想個辦法治治他。”陸勇說。
“這樣的人,乾脆直接殺了算了。”王田說。
“你要是真把他殺了,以後誰都別想再殺他了。”李修說。
“那當然了,我已經殺過了。”王田以為李修沒有聽懂自己的意思。
“我明白李修兄的意思。”陸言之笑道。
“有什麼好的辦法?”王谷問。
“正在想。我本不想用世外之術,但是如今所有人都對這個真仙崇拜至極,不論是管,是教,還是勸,都不可能令百姓醒悟。”陸言之說。
“直接送官不就行了嗎?”沙延祺說。
“言之不是已經說過了嗎?”顏如說。
沙延祺聽了不語,一個人開始生悶氣。
“對付非常之人,用非常之法。”陸勇說。
“我喜歡非常之法,讓我去吧,禍亂他家的後院去。”沙聚成笑道。
“我看你是想惹禍上身,那些女子可不是你能駕馭的。”陸言之說。
“我就是開個玩笑。”沙聚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