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差矣,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立。”王谷說道。
“五姑娘,等你成婚之後就是某夫人了,七老八十的時候自然就是某老夫人了,誰還敢傻愣地喊你‘五姑娘’?”顏如笑道。
“應該是某妃、某太妃才對。”陸勇笑道。
“我只是答應跟你們進京,可沒說非得嫁給皇上。”五姑娘說道。
“龍鳳相配天經地義,五姑娘的考慮不夠周全。”王谷說道。
“谷王,此事不急。聖上命我等四海尋鳳,如何妥善安置想必聖上心中早有打算。”陸言之說道。
“若是聖上心有不悅,那咱們不就必死無疑了嗎?”陸勇說道。
“當一天和尚敲一天鐘吧,我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陸言之笑道。
“反正咱們現在在同一條船上,把船弄直的事就交給你了。”顏如笑道。
“我也會駕船,你要不行的話就我來。”五姑娘對陸言之說道。
“一定。對了,五姑娘,錢莊的事你都安排妥當了?”陸言之問道。
“放心吧,我留了好幾個錦囊呢。”五姑娘笑道。
“五姑娘,沒想到你還有錦囊妙計呢。”顏如笑道。
“顏姑娘見笑了,計不一定有多妙,主要是因為我身邊那幾個丫頭總是丟三落四的,用錦囊一裝她們就捨不得丟了。哈哈。”五姑娘笑道。
“五姑娘,我姓溫,叫顏如,不是姓顏。”顏如解釋道。
“姓得好,名也好,人如其名。”五姑娘笑道。
進了村,他們就近找了一戶人家,說明了來意。主人家是一對中年夫婦,兒女都不在家。男人話不多,全是那個婦人當家。
“你們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家裡鍋小,怕不夠吃。家裡的糧食也不多了,這幾天我一直催我家男人去舂米,他就是那個肉脾氣,到現在還沒去呢……”婦人喋喋不休地說道。
“勇兄,咱們在客棧吃飯的飯錢是多少,按三倍奉上飯資。”陸言之說道。
“好,就按八菜兩湯的標準給吧?”陸勇故意問道。
“王田,咱們給,就按勇兄說的標準。”王谷命令道。
“那好吧,就讓王公子給好了。沒必要讓來讓去的,免得壞了大家的交情。”陸言之說道。
“這多不好意思,”婦人接了錢,喜笑顏開地說道,“其實我們也不是貪財的人,你們出門在外的也都不容易,我們能幫也就幫了。”
“行了,誰管你是不是貪財的人,拿了錢趕緊備飯去。錢給得夠多了吧,你可別再找理由說沒這沒那的了。”五姑娘訓斥道。
“公子小姐們放心,就算是去借去偷我們也會把這頓飯安排得妥妥當當的。”婦人說道。
“偷的東西我們可不敢吃。”陸勇笑道。
“我就隨口那麼一說,哪能真去偷人家呢?”婦人賠笑道。
“大嫂,有個差不多就行了,也沒必要那麼麻煩。”陸言之笑道。
“我們也都是厚道人,不會叫你們吃虧的。你們先到屋裡坐吧,我們弄菜去,一會就回。”婦人說道。
“對對,你們先上屋裡坐。”男人接茬說了一句。
“幹嗎非要在這家,看他們倆那德行我就來氣!”五姑娘說道。
“延祺要是在這的話應該也會這麼說。”陸言之笑道。
“喲,你還真是難捨難分啊,要不咱們直接去追她好了?”五姑娘笑道。
“五姑娘性格直爽,跟延祺相比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陸勇笑道。
“那就對了,不都說嗎,人是新的好,物是舊的好?”五姑娘笑道。
“人是舊的好,物是新的好。”王谷說道。
“當王爺了不起?當王爺就不讓別人說話了?”五姑娘蠻狠地說。
“我是在糾正你。”王谷討好道。
“當王爺就能隨便糾正別人?當王爺有什麼了不起,又不是你自己掙來的?”五姑娘嗆道。
“五姑娘,你該對言之發火才對,你剛才問的咱們為什麼非要在這,言之現在還沒回答你呢。”顏如笑道。
“我答,這會就答,”陸言之笑道,“這戶人家一出門就能看見慨善廟,那個婦人又是貪財好利之人,待會她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就這點事,沒想到你的好奇心還挺重的?”五姑娘笑道。
“我覺得那慨善廟大有名堂。”陸言之說道。
“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