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天定。
“把廖金龍那八個人交給他抒發一下心底的怒氣,那是完全應該的,不過一套手續合法又價值九百萬的房子就有點難了,他真是獅子大開口!”廖天定怒喝道:“讓我到哪裡找這樣的房子給他!”
“廖廳長您忘了,兵少前些天為了近水樓臺先得月地接近張靜瑩小姐,就在張靜瑩東湖別墅附近買了一套別墅,總面積八百多平,總價將近一千萬,託您的關係,兵少只花了兩百多萬就拿下來那套別墅,兵少走了,您要去那套別墅未免睹物傷情,不如把它轉給陸飛揚,來個眼不見為淨。”李佔堂和陸飛揚打過幾次交道,知道陸飛揚不只是靠著女人,他背後還有更深厚的背景和實力,為了不至於陸飛揚把廖天定當成敵人對付,他極力勸服廖天定莫要得罪陸飛揚。
經過李佔堂的苦苦規勸,廖天定最後決定還是把廖學兵之前買的那套別墅讓給陸飛揚。
李佔堂笑容滿面地走到陸飛揚面前:“陸少,廖廳長答應了您的要求,明天就有人把房子過戶給您,等下我們會把廖金龍那八個人帶到您的面前,由您發落,現在天色已晚,要不您先去旁邊會所洗個澡,換上新衣服。”
“會所?”陸飛揚想起了最近莞城的掃蕩風暴,眯著眼睛冷冷地看著李佔堂:“想要誘我進那種地方,然後誣陷我嫖雞,好趁機把我抓起來,你要是這樣想,前途就到頭了!”
聽陸飛揚那樣猜疑,李佔堂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顫聲道:“陸少,自從上次在關山派出所一別之後,我深刻反省了自己的行為,不敢再對陸少您有任何冒犯之心,這次我是奉廖廳長之命,旨在讓您原諒他,不要因為他兒子的過錯而遷怒於他,我們是連道歉都誠惶誠恐,那裡敢有任何歪心思,您放心了,我讓您去的會所是專門提供給女客人美容的,是我老婆開的,您完全可以放心!”
“那好吧,我就過去洗個澡。”陸飛揚接過李佔堂手中的袋子,從裡面拿出一條內褲穿上,其他的衣服暫時都不穿,坐上李佔堂的警車,往李佔堂老婆開的美容會所而去。
陸飛揚瞥了一眼那滿臉諂笑的李佔堂:“現在幾點鐘?”
李佔堂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浪琴手錶:“回陸少,現在已經三點四十五了。”
“這個時間段,美容會所的員工早都下班了吧?”陸飛揚凝望著警車車窗外面黑漆漆的夜空。
“陸少不用擔心,我早就打電話給我老婆了,讓她和幾個員工在會所等候陸少大駕!”李佔堂的笑容很是諂媚。
進入美容會所,陸飛揚相信了李佔堂的話,這確實是專門給女人服務的地方,處處都充滿了女人獨有的風味和講究。
粉紅色調的浴室裡,有好幾個寬大又不失精緻的粉紅浴缸,中間有個浴缸裡面已經放好水,水溫非常適合這個季節,一應洗浴用具都擺放在一個架子裡,兩個長相姣好氣質出眾笑語嫣然的女技師穿著清涼,站在一旁。
陸飛揚眯著眼睛,瞥了那兩個女技師一眼,轉頭衝李佔堂冷哼道:“她們兩個在這裡做什麼,讓她們出去!”
李佔堂連忙陪笑道:“陸少,您今天經歷了很多事情,想必很累了,她們兩個是我們美容會所手法最好的技師,讓她們給您推推背捏捏骨,想必能極大地解除疲乏。”
想到每次洗澡的時候都不能把後背中間的部位洗乾淨,陸飛揚便點點頭:“好吧,把她們留下給我搓搓背!”
那兩個女技師年輕美貌倒在其次,做按摩美容的手法確實算得上對得起她們金牌技師的名頭,她們常年服務於官太太和闊太太,久而久之,眼光也高了起來,她們看陸飛揚穿著一個褲頭,渾身髒兮兮的,臉上也髒兮兮的,就對他有幾分鄙夷,可她們老闆娘的老公對這年輕人低三下四的,讓她們摸不清這少年的來歷,一時不敢輕慢。
可陸飛揚說留她們只是為了搓搓背,簡直把她們等同於那種草根大眾澡堂的搓澡工,這兩個美女技師都心生怨氣。
有個心直口快的女技師當場冷笑道:“先生您想要搓背的,可以去大澡堂子找啊,沒必要來我們這裡啊。”
陸飛揚沒有吭聲,淡淡地瞥了李佔堂。
李佔堂看出陸飛揚眼神裡的不悅,立馬掄起胳膊,給了那技師一個響亮的耳光:“尼瑪,敢對陸少這麼說話,你他媽是不想幹了,還是不想活了?”
本來陸飛揚看到浴缸裡的水,感覺挺好的,很想好好泡個澡,可這個興致一下子就被李佔堂的耳光給打斷了,他意興闌珊,衝李佔堂擺擺手:“我是讓你給她講講道理,有讓你打她了嗎,趕緊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