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秤,桌子上全是藥面,張鑫進去打了個招呼:“小哥,好久不見啊。”
李一靈眼皮都沒抬,仍是小心的量著藥面,分類完成,搓成小球,我還以為李一靈在補充九草玉露丸,湊過去好奇道:“小哥,張鑫給弄了個十六個座的中巴,多帶點紅牛就行了,還用做這麼多九草玉露丸?”
李一靈放下手中的藥面,對我道:“我這是治蠱的方子,雖然起不了大作用,控制一下心頭蠱還是沒問題,也不能真啥也不幹啊。”說完看了一眼張鑫:“你把這小子也招來了?”
張鑫笑道:“小哥,啥叫把我也招來了啊?跟你倆說句掏心窩子的話,要是沒有你倆,別說幫我哥哥報仇,恐怕我早晚也得被徐蓉那娘們害死,上次的事,你倆救了我不說,還幫我報了我哥的仇,從那以後,我就把你倆當哥哥了,這麼大的事,我怎麼也得跟著跑一趟,雖然幫不上什麼忙,開個車,打個下手的還行。”
張鑫這番話說的很真誠,我能聽得出是他的心裡話,頗為感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吧,李一靈斜眼看了張鑫一眼,仍是一副死人臉,道:“你就不怕跟著我倆死在十萬大山裡?”
張鑫笑道:“真死那了,就當還你倆一條命了,當兄弟的這個時候不幫把手,以後我都瞧不起我自個。”
李一靈點點頭,冷冷道:“放心吧,咱們兄弟這次有驚,未必有險,有人捨不得我死。”
張鑫聽到李一靈說出咱們兄弟四個字,頓時驚喜道:“小哥,你這是認我了?”
李一靈是個感情不外露的人,除了真把我當兄弟外,對誰也沒說過這兩個字,張鑫能陪著我們玩命冒險,顯然李一靈也感動了,說出了咱們兄弟四個字,也就是真把張鑫當兄弟看了,張鑫不傻,當然明白什麼意思,頓時激動的滿臉通紅。
我卻從李一靈的話語裡聽出點別的意思來,問道:“小哥,你話裡有話啊?誰捨不得你死?”
李一靈笑笑扯過了話頭,對我道:“浪總,你也學著點,這份治蠱的方子是一個無名老僧傳下來的,在每年農曆五月初取初生的桃子一個,把它的皮碾成細末,份量是二錢。另用盤蝥末一錢,先用麥麩炒熟,再用生大蕺末二錢。將這三味藥用米湯和拌在一起,搓成如棗核一樣大的丸子,中蠱的人祇要用米湯吞服這種藥丸一個。就會藥到毒除……”
李一靈說的神奇,我急忙道:“那還等什麼啊。趕緊的先給我來兩粒!”
李一靈小心揉著藥丸子對我道:“方子是管用,那也是針對普通的蠱毒,周志國早就在靈芸身上下了蠱,以她心血餵養,這樣的蠱,以前都沒聽說過,可比合和連心符邪性多了,不是一劑藥方能夠解了的。想要解心頭蠱,靈芸就必須活著,這劑藥方只能是蠱毒發作時候讓咱們不那麼難受罷了。”
“有就比沒有強,畢竟咱們不是旅遊去了,多做點,萬一在中個蠱什麼的,也好有個應對。”
李一靈苦笑道:“五月初取初生的桃子,我這就倆,還是我取桃木做桃符的時候隨手摘的,誰能想到在北方還能跟蠱毒打交道啊。一人能分上一個就不錯了。”
我也苦笑,真心沒想到去學校拍攝靈異節目,還能搞出這麼大的事來。心頭蠱都整出來了,為了這個心頭蠱,哥們沒少查資料,多少也找到了點端倪,據說苗族特有的情蠱就是苗族女孩子用心血加蠱練成,每日以心血餵養,十年得一情蠱,此情蠱可下在飯菜中,也可下在服飾上。苗族女孩子都以此情蠱下在自己的情郎身上。
情蠱也分等級,根據古蠱經中記載:有一種最毒的情蠱最是邪性。此蠱乃是花蠱的一種,以九十九個負心人的血肉培植。三月開花,極其豔麗,如以養蠱人的心血相觸,即成情蠱。中蠱者不得思**,否則心痛難忍,每思一次,心痛更甚,九十九日後,心痛至死。蠱者必是個用情至深的人,同時要以命飼蠱,蠱方能成,故此蠱世間罕見。
可以說情蠱是用血煉出來的,代價是生命情蠱可是算是蠱中的極品。要是中了它,人就會失去意識,整個人都臣服於下蠱之人。會用情字是因為中蠱的人會認為自己愛上了下蠱的人,會不惜一切代價守護在那個人身邊,一但離開很快的就會死去。要解它也只有找到下蠱之人。也有傳言只要有情蠱,就可以讓兩個人一輩子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
所以我推測,我們中的心頭蠱是情蠱的一種,到底是那一種,找不出來,讓我鬱悶的不是中了情蠱,而是特媽誰聽說過下情蠱能一下一片的?還不分男女,只要中了就同心連線,她疼我們就都得疼!她死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