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大的梳妝檯,前面還有個小木凳子,鏡子上面滿是灰塵,擺放著的木梳,小盒子的也都在。
“蘇梅,拍那個梳妝檯,拍完咱們就走。”我兩步竄了過去,把強光電筒放在梳妝檯上,站在前面等蘇梅趕了過來,攝像機對準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咳嗽了一聲,剛要來兩句,突然梳妝檯的抽屜,啪!的一聲開了!
如此寂靜的環境,對於毫無心理準備的人來說,這一聲響,無異於是晴天霹靂,我和蘇梅全都傻了,腦子已經轉不過彎來了,整個大宅除了我倆,沒有一個人,在沒有外力的情況下,梳妝檯上的抽屜怎麼會突然就開了?
一瞬間我倆情不自禁的同時冒出一個念頭,有鬼!
蘇梅這回不光是腿軟了,全身都軟了,求助似的看著我,我也嚇傻了,雖然走過那麼一段陰陽路,見過鬼了,可除了幾個裴曉曉那個死鬼外,也就跟吳老六比較熟,何況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鬼啊!這玩意見了多少次那也害怕啊,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存在。
我大口喘氣,鎮定了一下,抓著強光電筒,朝著抽屜扭頭去看,下面的抽屜被拉開了大半,空空蕩蕩的抽屜正中,靜靜躺著一張黑白的照片。
由於年代久遠,黑白的照片已經發黃,使得照片上面的那個女子臉色在燈光下是一種慘淡的血色,那是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十**歲的年紀,妝容卻很濃,臉色陰沉,栩栩如生的神態,冰冷的眼神,讓人莫名其妙的就產生一股寒意。
“浪哥,我堅持不住了,走……走吧。”蘇梅都快嚇哭了,我也被嚇得麻爪,何況已經拍到抽屜自己開啟的畫面,足夠應付這一期的節目了,大不了後期製作的時候,加個人影子啥的,也就算是完成了任務。
“走走,咱們走!”我喊了兩聲朝蘇梅走去,要接過她肩膀上的攝影機,眼見著就到了蘇梅旁邊,這個時候,窗外突然閃過一絲詭異的光影,像是車燈不經意照射進來的光亮,隨即我就看見在蘇梅的身邊突然多出個人影,仔細一看,正是照片中的那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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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方案
趙興走後,我站在六十多平米的辦公室,猶自有點懷疑,這都是哥們一個人的了?以前一張小辦公桌,還被安排在廁所旁邊的時代一去不復返了,我相當的躊躇滿志,大有指點江山的意味。
嘚瑟了會,也就差不多了,想起辦公室只有我一個人,衛生啥的不都是我一個人幹,頓時就有點洩氣,找了塊抹布,擦了一把椅子,桌子擦出一小塊,其它的不管,去看桌子上面一摞的資料。
全都是星期五有鬼開播兩期的資料,還有一些沒來得及開拍已經選好題材的策劃,我沒興趣看以前留下來的東西,想著怎麼才能搞出一個震撼的開局,琢磨了幾個創意,都不滿意,總得想一個既讓以前的老觀眾不陌生,新觀眾又能接受的噱頭。
抽了三根菸後,我突然靈機一動,既然節目是在薛家公館這條線斷的,如果接上了,豈不是顯得我很有魄力?而且節目停播前,觀眾都很期待,卻一直沒有面世,反而傳的沸沸揚揚,有著相當強的吸引力,還不用重新選題了,豈不是一舉兩得。
我很為自己能有這樣的智商感到滿意,急忙去翻桌子上一堆散亂的資料,三兩分鐘後扒出了關於薛家公館的資料,開啟,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座西式的老宅子,兩層高的小樓,已經有些破敗了,與周圍日漸繁華的高樓大廈,形成強烈的反差。
根據資料上說,薛家公館是民國一個叫薛三山小軍閥的產業,戰敗後帶著資產,一家老小,買下了公館,做了寓公,薛軍閥或許是因為不行善積德,所以家裡只有一根獨苗,還是個傻兒子,眼見兒子到了二十四五的年紀,卻還是沒有成了一門親事,恰好那一年山東大旱,逃荒的老少活不下去,有不少賣兒賣女的。
薛三山不缺錢,買了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跟他兒子成親,成親兩年,也沒有生下個一男半女,兒子的精神狀態卻越來越好,也算是一樁好事,可誰知道過了沒多久,一個十五月圓之夜,整個公館裡面突然槍聲大作,等到巡警趕過去,整個寓所裡面已經沒有一個活人,只有薛家的傻兒子,一身是血,手裡拿著把尖刀,瞧著巡警傻笑。
整個寓所跟血洗的一樣,一家十幾口,加上老媽子傭人,沒有了一個活口,人人都死的睜大雙眼,一幅死不瞑目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