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李嘉洋,皺著眉頭。
姜遠高如坐針氈,臉上雖然沒表現出來,但心裡卻萬分期待結果,畢竟,這份工作並不繁重,收入對他而言還算可以。
大部分的人都是這樣,稍微有點溫飽了,就會產生惰性,現有境況好於之前,在能力還欠缺的時候,就會對現有的環境產生依賴。
“誰的意思不重要,昨天晚上的事情,起因還是你。”李嘉洋正說著話,蕭乾插嘴道:“哎!是那個胖子……”李嘉洋揮手打斷蕭乾,繼續道:“你先聽我說完,不管基於什麼原因,最先衝過去的是你,後來發生肢體衝突,保安維護現場秩序,可能有個別兄弟私下和你更熟,在勸架的時候就有了一些傾向性,趙哥那邊當然也過份,對不相干的人動手動腳,保安都年輕,受了氣剋制能力肯定不太好,這才有後面發生的事,最終結果,只能被辭退,畢竟,我們做夜場的,和客人動手是大忌,我只看到打架把場子打垮的,還沒見過打架把場子打火的,站在管理者的角度,肯定不容許,而且就算是辭退他們,都還不能夠解決問題,最終吃虧的,其實還是我們。”
“哎呀你就別跟我鬼扯了,這幾個兄弟你們那裡不要,我來安排。”
李嘉洋笑了笑,道:“你那裡的情況我又不是不清楚,你們手裡的產業,專業要求都比較高,他們能做什麼?如果是讓他們去當保安,還不如現在的工作,你們的保安工資跟我們差不多,甚至可能還低一些,而且拿不到小費,收入算起來是降了,那算好的安排?除了保安,我想就是催收公司(蕭乾公司涉及貸款業務,下面有專門負責收債的社會人員。),這個錢,那就不是所有兄弟都願意去掙,或者是能夠去掙的了,你那是把人家往火坑裡推,更不是安排了。”
“那你的意思是一定要開除他們?”蕭乾道。
李嘉洋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嘆了口氣,說:“哎!我也是寄人籬下。”
蕭乾捏著拳頭,指節在桌面上敲擊得咚咚有聲,他說:“狗屁的寄人籬下,你們那個破地方我要想踩咯,蹩蹩嘴的事,要不是因為你,你們那今天還能正常營業我跟你姓,你回去跟你們鍾老闆說,就說我蕭乾說的,這幾個兄弟必須留下,如果我哪天過去看不到他們,你們也就別做生意了。”
蕭乾這話可不是要面子吹牛皮,他們公司背景很複雜,雖然他還是個跟班,但背後的老大實力相當強,接觸層面不同,對他來說,不管是官方關係還是社會關係,讓金樽做不了買賣都不算什麼事。
說起這個跟班,也算是怡都一大風景線了,怡都市,不管是社會大哥還是普通商賈都有跟班,像從事蕭乾這種性質的跟班大有人在,他們都是受到了老怡都黑社會性質團伙影響而存在的一種產物。
最早的怡都圍子,大哥的身邊總是有那麼兩個近身跟班,這兩個跟班都是隨身帶包,圍子裡稱之為揹包,一個負責大哥人身安全,包裡裝的是刀具槍械,每日若有若無行走於大哥身前,出現狀況能夠捨身撲上,該類人一般受過大哥大恩又或是被從小收養,是大哥最為信任的人,俗稱死貼;而另一個則負責團伙的經濟掌控,所有需求支出都要從此人手裡過賬,大哥的日常開銷也由他親自給付,至於稱呼就不太明確了,同樣是大哥最為貼心的人之一。
曾幾何時,這種習慣慢慢被從事商貿的富人沿用,只不過責任劃分不如以前的社會人那般清晰明瞭,這一類揹包也就充個門面,老闆去哪裡玩他就跟著,完事由他給錢,證明老闆身份尊貴,大小事物無需自己動手,雖然沒有實際作用,但也是老闆的貼心人之一,蕭乾曾經就是這一類,只是跟隨的時間久了,本身也具備一定優點,所以他的老闆對他另有任用。
李嘉洋道:“強留下就可取了?他們以後能不被人擠兌?到時候日子怕也好過不了,畢竟,在金樽,我也只是個外人。”
蕭乾擺著手,說:“好了,不提這個了,反正我們也快有自己的場子了,到時候再安排,對了,昨天晚上的事那個胖子是什麼意思,要不你把他電話給我,我找他出來,這個事,我肯定還要收拾他,昨天晚上我問了那個**,她死活不肯把號碼給我,說沒有,我哪還不知道她?只是對於女人,我不想動粗。”
李嘉洋過濾了蕭乾後面的話,抓住前面的話頭子問道:“什麼我們自己的場子?你要做夜場?”
蕭乾笑了笑,說:“你也別跟老子繞圈子,你李嘉洋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前段時間你給我說的那套東西,我抽了個空子在我們老大面前吐了點出來,你也知道我們做金融的,肯定有專門負責投資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