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爾瞳孔收縮了一下,“你說不必要?”
文森壓住米諾想要掙扎出去的身體,“不管你做什麼,對現在這個結果都不會有影響,自然是不必要。”
文德爾聞言便怒瞪著米諾說道:“我要向你發起挑戰,輸的人要放棄文森。”
本來米諾還只當個熱鬧看,聽了這話卻是有些惱了。轉頭瞪回去,“文德爾,是吧?在我做出回答之前,我想請你先回答一個問題。你到底把感情當做什麼?”
文德爾有些不耐煩的回道:“無聊的問題,我拒絕回答。”
“是不知道怎麼回答,還是不敢回答?”米諾目光凌厲的直視文德爾的眼睛,“你的行為告訴我你根本就不懂什麼叫感情,因為真正懂感情的人不會拿它當做籌碼。就算必勝的人是我,我也不會拿文森做賭注。我若同意,不僅是在侮辱他給予我的那份感情,更是在侮辱他。”
米諾立刻感覺到攬住他的胳膊緊了很多,不禁開始考慮以後要不要多說點類似的話。不過隨即就把這個念頭否決了,因為他不適合肉麻系。
文德爾惡狠狠的回瞪米諾,“我從十五歲開始就開始喜歡文森,已經喜歡她五十多年了。你才和他認識多久,憑什麼和我比?”
米諾轉頭看向文森,“原來你比我大那麼多?”
文森木著表情回道:“只是將近四十歲而已。”
文德爾臉色漲紅,“你竟然敢如此無視我?”
米諾轉回頭看向文德爾,“我沒有無視你,只是要確認一下我之前一直忽略掉的一個問題。至於你說的,從時間上看確實是你先認識文森,但文森之前有表示過他喜歡你嗎?”
什麼叫一針見血,這就是。若不是文德爾是他帶過來的,剛才和現在都安靜坐著的那個青年都想拍手錶示贊同。
另一個之前給文德爾說笑話聽的青年明顯是文德爾的腦殘粉,聞言就怒氣衝衝的想要逼近米諾,“只不過是摩爾家的養子,你有什麼資本如此猖狂?”
米諾轉頭對著文森眨了眨眼睛,“我很猖狂?”
文森竟然不繃著冰山臉,嘴角微勾著笑道:“我一直很想看看你帶著小傲嬌的樣子,可惜你一點機會都不給。”
米諾差點把拳頭送到眼前那張臉上。小傲嬌個頭,他頂多學家裡那些面癱臉玩玩冷豔。還有,突然冰雪消融的很犯規,是不怕對面那個更迷戀幾分,是不?
米諾經常看到文森的笑臉,也經常聽到他說這種有些無賴輕佻的話,沒什麼大反應。其他人就不一樣了,像那個暴躁的青年就被文森突然露出的笑臉驚的一肚子都卡在嗓子眼。呆呆的盯著文森那張臉看了一會兒,一副見鬼了的模樣。
正等著奧古斯都像往常一樣替他教訓膽敢爬到他頭上的人,卻看到文森對著米諾露出一直被他記在心上的笑容,文德爾幾欲發狂,“文森,你怎麼可以把那個笑臉給他看?”
文森轉頭看向文德爾,臉上的笑臉瞬間重新轉化為之前的冰山臉,“我要對著誰笑,你有什麼權力干涉?”
“我……”文德爾瞳孔猛的收縮了一下,他確實找不出任何合適的理由出來。
坐在旁邊看戲的青年笑著站起來,“文森,人家都因為你把父母給取的名字從馬德爾改為了文德爾,你就不能對他稍稍溫柔一點麼?”
文森對著發出笑聲的那邊點了一下頭,“扎克利,很高興你能完整的回來。如果你聽完我接下來的話,還覺得我應該對他溫柔一些,我會懷疑你是不是和金那個笨蛋一樣被人用精神異能洗腦了。”
扎克利聳了一下肩膀,“你說。”
文森帶著米諾往文德爾跟前走了一步,“你這些年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因為我很討厭那些不斷圍過來的雌性和半獸人,而且覺得以你家族的家教應該懂得適可而止,所以沒有理會過。
沒想到你會越來越變本加厲,福克斯侯爵只是和我父親提了一句有機會安排我和他家的尤利婭見一見,你竟然在她吃的食物中故意混入了會讓她過敏窒息的圓蔥。
別說我一直都沒有對你動心過,就算有過動心也被嚇沒了。我想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接受枕邊人是一個因為嫉妒就會如此歹毒的人,更何況我是一個非常珍惜自己生命的人。”
文德爾目光閃爍,“我根本不是故意的,那只是不小心混進去的。”
“你的料理臺從來不讓人接近,再則那天根本就沒有一道用了圓蔥的菜。在這兩個前提下,你要如何不小心混進去?”文森冷笑了一聲,“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