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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不是擔心我出事。”

“恩。”

“那你要守護在我身邊啊。”小黑,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受傷甚至是死亡。他不是沒有面對死亡,一個大家族,死亡成了不可或缺的要素,但是他不喜歡。死去的人不會知道活著的人有多痛苦。

“周防尊。”

“伊佐那社。”

伊佐那社出現在周防尊的面前,十束多多良是個孤兒,所以他的一切身後事都是吠舞羅在辦,今天是六月二十四號,在這一天舉辦十束多多良的葬禮。

出乎意料的,他沒有查到有關兇手的任何資訊,那個人避開了所有的監控裝置,頂樓的監控被篡改。這個人就好像突然出現又突然蒸發沒有任何痕跡留下。他也有調查誰送的這封信,送信的那人是受到遠端命令,根本就沒見過僱主。

既然沒有查到也就沒有說的必要,“我明白你的傷痛,我姐姐因為家族的仇人被殺,我頹廢了很久,只是,人總要為活著的人而活著,也要為死去的人活著。”

“你以為我會去死?”

“不,我是希望你不要帶著吠舞羅走向毀滅。”伊佐那社轉身走了幾步,“以後要有什麼需要可以聯絡我。我的名字阿道夫·K·威茲曼。不過,我想你不需要。”身為強者,很難做出求助另一個人的事。

“確實不需要。不過,如果你有那個人的訊息請告訴我。”周防尊說道:“報仇我們會自己來。”

“好。”

作者有話要說:

☆、四年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四年後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那件事情過去已經四年了,四年之中,可以變化的有很多,每個人都已經選擇了各自的道路。但是沒有人會忘記那一天所發生的事情,更不會忘記當初曾許下的承諾。只可惜,就是警方傾盡所有能力去調差還是一無所獲,一個名叫十束多多良的高中生的死,變成了個迷,沉寂下來。

SCEPTER是最近成立的特殊警務調查組,他的權利極高,如有需要各警方都得聽從他的指示,而他也只需要直接對中央負責。SCEPTER的室長就是從中央警察學院畢業的優等生宗像禮司,而SCEPTER的成員也都是從中央警察學院嚴格挑選出來,據說,這些成員從高中起就跟隨他們的室長了。SCEPTER自成立一來破獲不少大案,在市裡乃至全國都有較高的影響力。

SCEOTER的辦公室裡,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其他人都去執行任務或者正在別的崗位上。坐在裡面那間小辦公室裡的人,一身藍色長裝,襯得他的面板更加白皙。摘下眼鏡,按了按太陽穴,靠在辦公椅上。

淡島世理拿著檔案一走進來就看到如此“迷人”的室長,慵懶的性感美人,就算是穿著正裝也讓人忍不住想要撕開他的偽裝。晃了晃頭,她究竟在想些什麼,男人生的如此,讓她們這些女性怎麼辦。淡島世理走到宗像禮司對面坐下,“室長,這份檔案你要批閱一下,還有一份總結報告要交給上面的。”

“淡島,你忘記敲門了。”宗像禮司重新拿起眼鏡戴上,將檔案隨手放到一邊,“那件連環殺人案辦得怎麼樣了?”

“我們已經初步鎖定犯人的行動目標,伏見已經帶人過去埋伏,我們會在他下一次行動之前逮捕他的。”

“恩,這是逮捕令,拿去給伏見。”

“是。”淡島世理接過,事實上他們根本用不到這種東西,不過室長十分堅持這些形式上的東西,每一樣的程式都要走過去才行,所以害得她半夜趕報告,案子結束還要寫結案報告,想到自己又要熬夜,就頭痛的厲害。看了眼正在認真工作的宗像禮司,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是最美的,但這一位不管從哪個方面看都美。跟隨室長這麼多年,從他還是學生會長起就一直跟隨著他,也認定他能夠帶領他們,也只有他能夠讓他們臣服,他也確實做到了,SCEPTER就是很好的證明。只是當年的事就好像一把刀劃在身上,傷口就算不留血了也還留有痕跡。吠舞羅的那一位更是如此。

“室長,吠舞羅的行動也越來越猖狂了,他們搗亂了幾個地下組織壯大勢力,這樣的他們已經成為眾矢之的。”

“狗咬狗,也只有那群野蠻人做得出來。”筆尖停頓了一下,宗像禮司繼續寫他的報告,作為公務人員,報告這種東西必不可少,論實際用處,跟雞肋差不多。

“上面的人希望我們出動壓制住這樣的局面,黑道之間也要維持相對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