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所以,不管是在任何情況下我都會先保證自己的安全,我又怎麼會讓老婆年紀輕輕就守寡呢,老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阿道夫說的可憐兮兮,快步上前抓住夜刀神的手,“原諒我這一次吧。”
“我不在意你不把全盤計劃告訴我,我在意的是你讓自己以身犯險,你知道,我看到菊理將匕首刺入你的心口,那種撕心裂肺彷彿自己也將在這一刻失去所有呼吸的感覺嗎?”夜刀神狗朗沒有回頭,他對阿道夫裝可憐的樣子很沒抵抗力,光是看到他那張臉,他就什麼氣都沒有了,這意會不能就這麼便宜他,否則,這傢伙肯定還會再犯。
“我知道,但是你要相信我,我不會做讓你害怕擔心的事。”從背後抱住這幅堅韌挺拔的身子,“我很感謝老天,讓我遇到你。”
“好話說多了,就不好聽了。”
“對自家老婆,說再多的甜言蜜語都是應該。”
“沒有下一次。”沒有辦法,對這個人,無法生氣,無法放手不管。
“好。”
這一邊你親我儂,另一邊可就沒那麼好福氣了。宗像禮司抬頭望著高聳的建築物,皇天酒樓,當年的兇殺案似乎並沒有對它造成很大的影響,生意紅火的很,只是這個地方早已成了他們的禁忌地,沒有再踏入一步。走進皇天酒樓,宗像禮司走到服務檯拿出警員證,“我正在追捕一名犯罪嫌疑人,照片上的這個人,你認識嗎?”
服務員看了看照片,搖了搖頭,“沒見到過。”
“麻煩你通知下去,撤離這裡的相關人員。”宗像禮司也不期望服務員能夠見到速谷·威茲曼,走進電梯,通往頂樓。酒樓的頂樓是個露天大陽臺,放置著幾頂大的太陽傘,傘下襬放著桌椅,走過去,寂靜的夜裡,能夠聽到自己的腳步聲。沒走幾步,便停了下來,第一次這麼近的距離接觸到導致這一切的兇手。一個頭戴鴨舌帽的青年手執一杯紅酒,酒杯輕輕晃動,緩慢的飲下一口。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我應該說是好久不見還是該說初次見面。”青年抬起頭,與阿道夫·K·威茲曼極其相像的臉龐倒映在昏暗的燈光下。
“為什麼繞這麼個大圈子。”宗像禮司問道,將他們這些本就無關的人牽扯其中。
“我一直在暗處觀察你們,你要問我為什麼不直接向阿道夫下手,我很想,非常想,但是那個時候,我的能力不夠,我需要時間,阿道夫可是非常厲害的對手,所以我要佈一個局……呵呵……吠舞羅的成長速度真是迅速,還有你,人民的好警察。不過真是非常可惜,你們竟然不能為我所用,我所安排的一場大好的戲就這麼白白浪費了。既然已經變成這樣,乾脆就讓他更加混亂好了,哈哈哈……”速谷瘋狂的大笑著,“宗像禮司,我知道你肯定留有後招,你的那些隊友應該很快就會過來了。”
“你看上去有恃無恐。速谷·威茲曼,我有足夠證據證明你是殺害十束多多良的兇手,在此,我要逮捕你歸案。”修長的手指握住槍,對準速谷。
“你說,如果他們看到自己的組長被吠舞羅的人殺害,會有什麼樣的舉動。說真的,宗像禮司,你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鎮定,不過我佩服你的勇氣,如果你帶了別人來,你不會見到我。再見了。”
“砰,砰”幾乎同時的兩聲槍響,速谷身上穿著防彈衣,真正是有恃無恐了,另一聲槍響來自在場的第三個人,宗像禮司早有所覺,但為了能夠擊中速谷,他沒有完全躲開,子彈擦過腹部。
“砰。”速谷漫不經心的舉槍射向那第三個人,“我走了,我想知道,信任到底是什麼東西。”速谷笑嘻嘻的看著宗像禮司。
“你太小瞧我了。”完全無視腰腹部的傷口,宗像禮司一個橫掃掃向速谷的雙腿,速谷摔倒在地,宗像迅速上前壓制住對方,速谷自然不甘示弱,兩個人在地上變換姿勢扭打起來。
“確實是小瞧你了,不過我跟我的手下說過,十分鐘後沒有收到我的訊息,可是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的。”速谷繼續笑。他知道他贏了。
“我會徹底剷除無色的。”宗像禮司冷冷的看著速谷,直到對方離開,失血過多的身子,已經強撐到了極限。眼前的景色漸漸看不清,是不是當時十束的感覺也是如此。冰冷的黑暗……最後出現在眼前的是一群熟悉的夥伴的身影,他們來了。
“室長,室長。”淡島世理趕忙檢查宗像禮司的傷口,其他都是輕傷,腹部這一處最為嚴重,血浸染了衣衫,有些狼狽,還是第一次看到室長這幅模樣,還真是一點都不想要看到。“趕快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