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人自打下地以來,從未受到如此多人的崇拜,那高高在上的感覺自然讓他慢慢的飄飄然起來,整日便接見各路人馬,雖忙得不可開交,可是那受人尊敬的感覺,還是讓楚大人慾罷不能,如此下來,楚大人竟慢慢習慣了這種日子。
過了數日,信王和賈似道曾多次派人過來,邀請楚國師過府做客,楚國師皆一一謝絕。原因很簡單,你兩是對頭,我現在去哪邊都不好,一不留心就兩邊都得罪了,沒摸清楚情況前,可不能妄自獨斷,不然沒了前程可沒處說理。
想想也是,沒點真本事想混下去,自然得摸著石頭過河,一不留心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
至於元宗千盯萬囑的修練之事,楚仲早拋到了腦後面。靈素因為孝行在身,為師守靈無暇顧及楚仲乾的好事,玄姝雖有心提醒,但女孩子家不便開口,何況楚仲己是一宗之主,行為如何也不是玄姝可以阻攔的;小姑娘只得唉聲嘆氣,為師門之不幸無奈。
這一日,楚大國師會見幾位朝官;一位是大理寺丞包龍星,還有一位是樞密院副使羅甘,同行的還有一個年輕人,長相儒雅,臉如冠玉,一問,方知此人是
文天祥,楚仲心討,這時候的文天祥也就是個跑腿的,只是個兵部小吏,跟著羅甘混口飯吃,他可想到幾年後他將名流千古,人生真是無常。
和這些朝官攀談,正是瞭解信王賈似道勢力的好機會,楚仲自然不會放過。
幾人寒喧了半響,自然都是誇獎之辭,恭喜楚仲新官上任云云。楚大人來了這些天,也慢慢學會了這些虛的,在這朝裡不拉幫結夥是混不下去,楚仲現在的心就像明鏡似的。
幾杯茶下來,楚仲己摸清楚了這兩人的來意,定是奉了賈似道的指示來拉自己入夥的。楚大人也不吃素的,都圓滑的拒絕了他們的邀請,包龍星和羅甘可是賈似道手下頭號說客,見直言不行,自然還有別的辦法。
那羅甘便問道:“楚大人,下官來此盤纏許久,為何一直未見楚夫人出來見客呢?”
楚仲稍詫,捧腹笑道:“羅大人玩笑了,本官尚未婚娶呢,何來楚夫人!”
羅甘雖面露驚色,心裡早己料到,與那包龍星對望一眼,嘿嘿笑道:“楚大人如此年輕有為,竟未婚配,實乃罕見,下官不才,想與包大人一起為楚大人做個媒人,不知楚大人可願意?”
那包龍星也點了點頭,接道:“賈太師之女賈念茜,才藝雙全,貌若仙子,在京城中閨名己聲播遠近,與楚大人可算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楚仲哦了一聲,心裡卻想,賈似道還真下得了本錢,為了拉攏本大爺,居然連自己的獨生閏女都陪上了,這個時代玄門宗主還真是受歡迎啊,想到此處微微得意,心中己被這羅甘說動,心討倒要看看這賈念茜有多美,能配得上這才藝雙全,貌若仙子八字。
羅甘見楚仲眼睛發亮,知道他心中蠢蠢欲動,便添油加火道:“楚大人如若不信我等之言,何不親去賈太師府上親睹念茜小姐的芳容!下官想,以楚大人今時之地位,賈太師定然也會允了這門親事的!”
那文天祥此趟就是過來作陪的,見楚仲尚未婚配也是好奇,但見羅甘與楚仲說謀,臉露難色,猶豫半響,便清了清嗓子道:“下官文天祥,有一言,不知可否當講!”
楚仲心中高興,便笑道:“文兄有話便說!”
文天祥正色道:“正所謂國之有難,男兒當為國分憂,婚娶之事雖大,但當務之急乃是退韃子大軍,楚大人新官上任應先以此事為重,才不至辜負我大宋百姓的期望!”
楚仲聽完,想起自己上任以來沒幹一經正經事,這文天祥也說得在理,頓覺羞愧不己,臉上發燒,半響未語。
羅甘是文天祥的上級,見他說出如時不合時宜的話,心中惱怒,喝道:“文天祥,你說的什麼話,楚大人成家立室乃是國家大事,豈可說是兒戲,此處哪有你說話的份兒,你先退下,回兵部做你的事情!”
雖然羅甘疾言厲色,文天祥依然神情不改,瞪著眼睛瞅了瞅楚仲,微一拱手,道:“是,下官告辭了!”說完便拂袖而去。
那包龍星望著文天祥的背影,搖了搖頭,罵道:“此子仗著有淮東制置使李庭芝撐腰,一向不把我和羅大人放在眼,今日便是監視我和羅大人而來!當真可惡至極!”
楚仲瞟了一眼包龍星,心討,你倆也不是好東西。
那羅甘點了點頭,擔心楚仲改變主意,又忙拱手恭笑道:“文天祥不識好歹,望請楚大人勿要見怪!”
楚仲擺了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