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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走。”

閒庭信步的在花園裡,滿眼都是迎春花,一片一片的黃,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些黃花就聯想到油菜花。

陸府的花園確實不小,但如果春天只有迎春花,夏天只有牡丹,這豈是一個俗字了得,還有單調。

正對花園評品間,一個一身華服,腰掛美玉的公子哥走到他跟前,“大堂怎麼走?”

這公子哥把他當成陸府的家丁了,齊曌沒有立刻回答,對他打量一番,“公子來府上有何貴幹?”

“怎麼你不知道我是誰?新來的?”看齊曌一臉茫然,斷定他是新來的,“我是來提親的。”

“哦,”齊曌恍然大悟般點頭,指著北邊的月亮門“大堂在那邊。”

穿過北邊的月亮門是陸老爺和陸夫人的住處,沒記錯的話,剛才看見有幾個丫鬟提著熱水,陸夫人這個時候該是在沐浴。齊曌輕拍著自己的嘴,對著已經走進北院的公子說:“我太惡毒了。”隨即一笑走之。

沒走多遠就聽到陸夫人的尖叫聲,“來人吶!快來人吶!*賊!”接著傳來一陣叮叮噹噹的響聲,那個公子哥滿身是水,狼狽不堪的跑了出來。

齊曌見狀忙躲進就近的院子裡,向外面看去,陸夫人還在院子裡大喊,十幾個家丁把那人圍住。

陸文一臉怒氣的來到花園,“王公子?!你不是去方便嗎,怎麼會闖到夫人房裡!”

那個王公子又是羞愧又是憤怒的四處尋找齊曌的身影,“我剛剛在府上迷路,一個家丁告訴我大堂往那邊走!”

“到底是誰!”陸文看著那十幾個家丁大吼著,沒人應聲,紛紛搖頭。

齊曌的惡作劇得逞,得意忘形的悶笑著。

陸文怒瞪著王敬軒,“我、我真的是見過一個家丁,是他讓我往那裡走的!”

眾人無聲,屋裡斷斷續續傳來陸夫人的抽泣聲,王敬軒百口莫辯。

“送客!”

待花園中眾人散去,齊曌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只是笑容在轉身的剎那凝固在臉上。

“是你乾的?”陸怡歡站在那裡,顯然已經來很久了。

齊曌正不知所措的時候,聽到陸怡歡的輕笑,“求親的人來時,我躲在珠簾後面看見了,不喜歡他,被你這般捉弄,說不定他就不再來了。”

齊曌怔在那裡,一時啞然。見他不說話,陸怡歡睜大眼睛疑問的看著他,“你較寡言啊,不打擾了。”說完一個欠身輕步離去。

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來到後院牆下,就是想站在牆外而已,沒理由。

院裡傳來陣陣琴音,吟吟淺唱,悽愴哀怨。

“自從君去遠巡邊,終日羅幃獨自眠。看花情轉切,攬鏡淚如泉。一自離君後,啼多雙臉穿。何時狂虜滅,免得更留戀。”

一曲奏畢,餘音繞樑,久久不散。

“小姐,換首曲子吧,這曲《石州》太淒涼。”

“我是想也有一個可以人在小紅樓,離情唱石州的人。”陸怡歡邊說著,邊胡亂撥弄著琴絃。

“只是小姐你盼的這個人不在這世上,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啊~”

“所以我只能等著爹找一個他滿意的人嫁了。”陸怡歡的音調裡有不甘。

陸家小姐,是個心比天高的人,就像木蘭花。

再看一眼那一樹木蘭,已經開到極致,再過幾日就要敗了。

一片木蘭花瓣如絨羽般舞落,伸手去接住,放在鼻下深深嗅著,暗香已逝。

不知道為什麼,晚上會夢到陸怡歡,夢到她表情悽婉的奏曲吟唱,在木蘭樹下,木蘭花的花瓣落了她一身,鋪了滿地,自己站在一旁守著她。

連續三個晚上都是這個夢,齊曌費解,於是在後院徘徊,踩爛了地上的木蘭花瓣,伸出的那一隻木蘭都已經謝了,隱約看到裡面還是有幾朵掛在枝頭。

“總算抓到你了!”

齊曌還沒來得及去看來者何人,就被家丁圍住捆綁起來。

陸總管走到齊曌跟前,“我留意你很久了,隔三差五跑到後院,意圖對我家小姐不軌!走!帶他去見老爺!”

齊曌被家丁推搡著來到大廳,陸總管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腳,把他踢跪在地上。

陸文早就已經坐在那裡,“去把那姓譚的木匠給我叫來!”

不多時,譚義來到大廳,看到齊曌那個樣子,不明所以。

“你教出來的好徒弟!居然跑到我家後院,窺視我的寶貝女兒,要不是被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