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不必多憂。”頓了頓,他又說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努力修煉,你和屠蘇都是。你也應該知道屠蘇身上揹負的血海深仇,他將來就算沒有主動出去找他們報仇,那些人發現後也不會放過他的。而且,我出去這段時間,幽都的人找到我,說兇劍焚寂已經被殺害屠蘇的家人的人帶走了,如果不帶回,恐怕會有大麻煩,這些都是你和屠蘇他們的責任。還有——罷了,為師倦了,你回去吧。”說罷,轉身走了,徒留陵越在原地冥思苦想他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師尊他,似乎瞞了我們一些事情啊。他低下頭,沉思了一會兒,還是想不通,索性不想了,轉身回了房間繼續教屠蘇他們。
屠蘇和陵端都是重生過一世的人了,自然不至於淪落到讓陵越這個比他們前世年齡小了一半有餘的陵越來教的地步,不過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罷了。
幾人又討論了一會兒,眼見著天就黑了下去,於是又結伴去吃晚飯。
一日又一日就在這樣忙碌的修煉生活中溜走了,他們的感情也變得越發深厚。在紫胤的提醒下,陵越有意識地增加屠蘇和自己修煉的時間,並且時不時組織一場比武——而且是天墉城弟子幾乎都有參加的那種。
一晃五年就過去了。陵越已經是十九歲的青年,陵端和屠蘇也已經變成十六歲和十四歲的少年。
清晨,陽光照在正專心練劍的三個人身上,一切都很好,氣氛美好。
為首看起來第二年長的少年停下練劍,抬頭看了看太陽似乎確定了時辰,轉過頭對仍在一邊練劍的兩人開口:“大師兄,屠蘇,已經不早了,我們洗漱一下去吃飯吧。”
兩人聽見,挽了個漂亮的劍花,停下劍。
剛剛說話的少年再次開口,“師兄,屠蘇,不如我們來比一比誰最先洗漱完並且到達廚房。可否”
看起來年齡最小的少年點了點頭,青年也沒有異議,於是三人齊齊衝了出去。
最後獲勝的人是最小的少年——也就是屠蘇啦。
這遊戲是陵端最先提出的,聽完他的話,陵越覺得這主意好,不僅可以鍛鍊他們的速度,反應能力各種除了戰鬥力以外能力,還可以藉此放鬆放鬆,緩解平時由於修煉而太過緊張的心情。
陵越覺得不錯,屠蘇自然也沒有意見,於是這成了他們明天早上練劍後的娛樂活動。而開始的訊號就是陵端的那句‘可否'
吃完早餐,例行練劍只有那些新弟子還在練,屠蘇這些弟子資歷已經混老,那些基本劍招對他們而言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而新弟子中也已經選了新的領頭人,陵越這個大師兄自然也就可以光榮退下來了。
不用練基本劍招的三人拉著其他的弟子開始練習實戰。這是掌門親口答應的,所以他們每天都練得十分盡興——當然,這都是屠蘇他們的想法,那些被他們這種想法拉來的天墉城弟子可不這麼想,因為實戰總是避免不了受傷的,他們又比不得陵越和屠蘇他們有天賦又勤勞,所以他們常常會變得鼻青臉腫的。
唉!這幾個要不要這麼妖孽啊,打擊得我們都要自卑死了。——天墉城眾弟子的心聲。
實戰練習結束,陵越三人被掌門叫到了議會的地方。
三人到了地方,發現掌門旁邊跟著紫胤真人,他們早已對紫胤粘著掌門涵素真人的行為見怪不怪,只是看著掌門,注意力都集中在接下來掌門要說的話上。
“咳咳,”掌門清了清嗓子,“你們三人已經不算小了,我和執劍長老商議了一下,決定讓你們三人下山歷練一番,也好為以後的事情做準備。”
屠蘇下意識地和陵越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驚訝。陵端看著他們,有些失落地低下頭。
他們的表現被站在上方的涵素真人和紫胤真人收入眼中,涵素真人皺了皺眉,紫胤真人則面無表情,眼睛深邃。
這些表現都只在幾秒之間,他們很快就恢復了原樣。
涵素真人接著說了下去:“你們再準備幾天,收拾好東西,等到了時間,我們會再次找你們,具體的東西到時候會告訴你們的。嗯,你們可以走了。”說完,他走下來。
陵越三人聽話的走了出去,按照掌門涵素真人說的回各自房間收拾了一些東西。不過他們沒有全部收拾起來,只是收拾了一些常用的比較多的日常用品,畢竟按掌門說的看來,這事情並不是很緊急。
稍微收拾了一下,三人按照慣例來到陵越房間討論和切磋,鞏固之前學的新的劍法。
阿翔突然飛了進來,幾人卻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