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來。只是他看屠蘇的眼神，讓他覺得不舒服。

皺了皺眉，他開口：“屠蘇你也看過了，就回去練劍吧，屠蘇讓我來看著就好了。”

陵端聽到，把目光轉向陵越，笑著應了聲“是。”

陵越：“……”

等看不見陵端的背影，陵越才覺得心裡舒服了一點，因為陵端的眼神，實在太過詭異了。

把目光轉向屠蘇，看著他仍然有些發白的臉，有些愧疚，有些心疼。

“咕——”一聲從陵越肚子裡發出的詭異叫聲讓陵越有些臉紅。摸了摸肚子，他想起今天早上還沒有吃飯呢，於是，起身，去吃飯了。

當然，臨行前他檢視了屠蘇的狀況，發現真的沒問題了，才放心離開。

他到的時候，飯菜已經沒了，他只好腆著臉找負責做飯的老伯再給他做一些粥，畢竟屠蘇剛剛才暈倒，還是喝粥比較好。

老伯是個善心人，見陵越沒有吃飯，把自己留下來給孫兒吃的饅頭拿出來給陵越，又去熬粥了。

陵越一邊吃著還有餘溫的饅頭，一邊等著老伯熬的粥。而老伯要去看顧他的孫兒，走之前交代了幾句粥什麼時候熬好，熬好要怎麼弄才不會燙手之類的，陵越點點頭，暗自把這些都記在心裡，畢竟老伯這是經驗之談，比他這種善於修煉卻不善於廚藝的人要好太多了。

“……”

等到粥熬好，陵越依照老伯所說，把火滅了，又拿了碗盛粥。

剛剛出爐的粥還冒著熱氣，香噴噴的，看上去十分誘·人。

陵越怕自己離開這麼久，屠蘇醒來見不到自己會害怕，所以他一盛好粥，就急急忙忙回去了。

“……”

屠蘇的確醒來了，不過，他現在沒有心情去考慮陵越去哪裡了，因為他一醒來就看見自己上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