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口我先問:“是你叫人去通報皇上過來的?”
她搖頭:“哪能啊娘娘,就算我叫人去通報訊息,皇上也來不了這麼快。”
說的也是。
然後喜月又想開口,忽然間臉色一整,肅立站好。
果然外面有人一揭簾子走了進來,喜月很有眼色的行禮。
順治揮一下手,喜月更有眼色的馬上就退了出屋。
這人……實在太,太……
順治一副很熟的樣子,坐在床邊上:“還好朕來的及時,不然你這會兒恐怕已經被帶到旁的地方去了。”
我很想象前兩天一樣板著臉給他看,不過想一想他剛才也算衝風冒雪跑來給我解圍,就點了一下頭。
“你現在可不能隨便下地,更見不得冷風。哼,倒是挑了個好時候。”
我心裡實在有疑問,不吐不快:“皇后走了麼?”
這是這些天來,我開口和他說的第一句話。
所以這句話問出來,他根本沒想起來回答,反而抓著我放在被子上的手,臉頰貼在我的手背上,半天一個字也不說。
好吧,我忍。
看樣兒人是已經讓他給打發走了,我這話純粹是白問。
“皇后說的人證物證……”我慢慢的說,沒等我半句話說完他打斷了我。
“玄燁根本得不了什麼天花,你我都知道。”
是啊,我和他都知道,這是我們共有的秘密……
共有的秘密,已經變成了一個似乎隔世的回憶似的。
“我已經讓內務府的人過來了,你不用掛心,這裡面無論如何折騰,也沒有你的事兒。”
他說話的腔調很柔,到了最後一句,又變的有些陰冷。沒有我的事兒,那有誰的事兒呢?聽他的口氣,好象這件事兒別人不折騰他也要接著折騰一樣。
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