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雅魯和成應邀來到族長的住所,族長和雲姬坐在堂屋的正中,長老長柏、大巫杜鵑、雅魯成分主次坐兩邊。
“蛇族使者青鳳怎麼沒到?”雲姬問道。
“青鳳遠道而來,有些水土不服,今天感覺有些身體不適,我給她吃了些藥,現在已經睡下了。”長老長柏說道。
來如此,真是可惜。”雲姬說道,眼裡閃過一絲失落。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開始吧。大敵當前,不便過於鋪張,這次是家宴,因此只是請來為這次兩族聯盟的出過力的主要幾個人,在這裡小聚一下,慶賀兩族聯盟,也為兩位冒險翻越崇山峻嶺聯絡蛇族的勇士洗塵們滿飲此杯。”說著,雲姬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是啊,是啊杯,乾杯……”族長伯柳符合道。
“謝族長。”長柏等人答道,眾人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是雅魯第一次看到雲姬利落的作風,以前幾次見面,雲姬只是坐在族長背後捅族長的背心。看來,雲姬還真有族長夫人的風範,只是可惜,族長伯柳卻沒有一點做族長的樣子,怪不得被雲姬管的死死的。
雖然雲姬把伯柳晾在一邊以主人身份待客,長柏和杜鵑似乎對此也見怪不怪。只是每次雲姬敬酒,他們都同時向族長和雲姬回禮,盡力維護著族長的尊嚴。
雅魯因為聽說青鳳身體不適,也無心吃喝,心事重重的應付著向在座的長輩講述了一些到蛇族一路上的見聞。
只有成沒心沒肺,吃得最歡,他大口大口的往嘴裡塞著各種食物,含混不清的答著雲姬等人的問話。
一直到雲姬命人添酒,宴會上都保持著融洽的氣氛……
………………
雅魯覺得自己似乎醉了,一碗酒下肚,馬上就覺得眼前的景物好像隔了一層玻璃似的,聽到的聲音也變得遲緩起來,似乎自己不在這個世界上一樣,他明顯的感到自己動作也變得遲鈍起來,接著,一陣眩暈的感覺衝擊著大腦,然後胃裡一陣痙攣,想要嘔吐,卻又吐不出來,只聽到自己的喉嚨咕咕的聲音,雅魯頓時心生警覺,努力想站起來,卻向後一翻,已經爬在地上。
同時,長柏、杜鵑和成也相繼撲到在桌子上……
柏飲酒不多,似乎還很清醒,他指著雲姬,眼露兇光。
“這是怎麼回事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伯柳端著酒碗,不解的問道。
雲姬一把抓過伯柳手上的酒碗,順手丟在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伯柳傻傻的問著雲姬,一臉茫然。
在酒裡下毒……”長柏按住自己的胃部,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卻一頭栽倒在地。
毒伯柳一臉驚異,望著雲姬。
雲姬狠狠瞪了伯柳一眼,嚇得伯柳急忙把後半句話嚥到肚子裡去了。
我在剛才那壇酒裡下了毒,平時你們長老會欺負我是女流,處處壓我一頭,怎麼樣,長柏長老,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雲姬擺出一幅成功者的笑臉。
“什麼?你下毒!為什麼?為什麼喲啊下毒?”伯柳站了起來,抓住了雲姬的右手。
“這沒你什麼事!”雲姬用力一推,把伯柳推到在地,就像是扔掉一個沒用的包袱。
伯柳躺在地上,難以置信的看著雲姬。
長柏苦笑了兩聲,強打起精神,對雲姬說道:“是狗族讓你這麼幹的吧?”
“對啊,你知道又怎樣。”
“狗族給你了什麼好處?你竟然叛族。”長柏有氣無力的問道。
“好處?狗族征服蠶族後,我做族長,繼續統治蠶族。”
“那麼蠶族的族民肯定是要給狗族年年納貢了,跟做奴隸差不多,到時,你只不過是一個管理奴隸的頭子。”長柏苦笑道。
就是一個奴隸頭子。”一聽到這裡,雲姬怒了,大聲嚷嚷道:“這總比做奴隸強,總比每天守著這個窩囊廢,被你們這群老不死欺負強……”
聽到這裡,躺在地上的伯柳一臉驚詫,目瞪口呆。
“看來你是早有預謀,我們太大意了……”長柏無奈的說道。
“現在知道已經晚了,弟弟,該你了。”雲姬說道。
這時,一個身披飾銅皮甲,腰挎青銅劍的人從後屋走了出來,不是惡雷又是何人。
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在豆角村指揮防守嗎?”長柏驚駭的說道。
“對不起,長老。”惡雷一臉愧疚,說話的底氣還沒有他姐姐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