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過兩天這崽子就能騎人脖子上了……”
杜修然斜眼瞥了吳擎蒼一眼道:“不早就騎你脖子上了嗎?”
吳擎蒼頓時噎住,有些鬱悶的從小崽裝小零嘴的袋子裡挑了塊煎果吃了。
小崽那個精啊,見吳擎蒼偷吃他的零嘴,有點怒,隨即把零嘴放杜修然衣服裡蓋著,然後衝著吳擎蒼道:“小偷,壞蛋……”
吳擎蒼聽罷一瞪眼,小崽頓時想起屁股疼,忙膽怯的往杜修然懷裡鑽,吳擎蒼剛一抬手,小崽就把衣服裡的零食掏出來跟吳擎蒼討好,杜修然看在眼裡不禁忍不住笑了,吳擎蒼也緩和了臉色,低哼了聲,不客氣和從小崽手裡的零食袋裡掏出個最大的一塊蜜果。
看著小崽憋著小嘴忍痛的看著吳擎蒼手裡的大蜜果,眼裡水汪汪的。
杜修然笑著安慰道:“喜歡吃咱再買,買個比那個還大的,好不好?”
小崽耳朵一豎,聽完把眼裡水一收,就指著那個旁邊攤位賣水果串的,然後說道:“要那個,好吃。”
杜修然摸了摸小崽的頭髮,給他買了一串,小崽吃得那個甜滋滋啊,獼猴桃有些酸,小崽吃得口水直流,杜修然掏出紙巾給他擦小嘴。
小崽手裡拿著水果串,把啃了一半的水果塊遞到杜修然嘴邊,笑嘻嘻的說:“爸爸吃……”
杜修然笑著把嘴湊到水果邊沾了沾道:“吃了,你也吃。”
小崽這才又開始拿著水果串貓咬狗啃起來。
晚上兩人尋了個農戶家裡,這家有五間草房,家人用一半,另一半出租,晚上兩人一崽睡得是火坑,因為山裡夜晚冷,這家人怕遊客冷,還抓了把柴火放到鍋洞裡。
別說,就只是一把山裡的乾柴,放進鍋洞裡燒完了,坑就熱乎乎的,小崽在炕上個活蹦亂跳的按都按不住,吳擎蒼小時候在破屋子裡睡過類似的炕,雖然從來沒點著過火,但小鬼對這火炕到現在也沒有什麼好感,倒是杜修然很喜歡,一張溜平的大坑,上面鋪著炕蓆,炕蓆底下鋪了一層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用手按起來很柔軟。
農家的這間房子看樣子是經常出租給遊客,所以被褥準備的很多,也洗得很乾淨,有一股青草的氣息,聞起來非常好聞。
把被褥鋪在坑上,小崽的小被放在炕裡頭,杜修然的被子靠近小崽,吳擎蒼的被子在最外頭,鋪好了捂在那裡一會的工夫,手伸進被裡便覺得被裡熱乎乎的,很暖和。
晚上兩人一崽是在農家吃得飯,飯菜很樸素但很對三個人的口味,這家農戶經常入山挖一些山裡叫不出名子的野菜來吃,桌上好幾種炒菜裡用的野菜,杜修然都叫不出名子,吃在嘴裡味很清香,有一種城市大棚菜比不了的清香和甘甜。
農家用那種很久年代的大海碗裝著洗得乾乾淨淨的野菜,還有切成條的黃瓜和他們自家院子裡種的水蘿蔔,蘸著醬吃,非常的香脆可口。
小崽也喜歡吃,這小東西不會用筷子,勺子用起來也不習慣,杜修然索性用皂子把他手給洗乾淨,把菜挾進他碗裡,讓他自己抓著吃。
飯後,農家還準備了水果,更多的是曬乾的乾果,農家說,他們每年秋都會進山採一些野果,然後帶回來曬,曬成幹就能存放很久,沒事時就拿出來當零嘴吃。
裝乾果的是竹條編織的小羅筐,上面口寬下面圓的那種,很精緻很好看,聽說是農家老爺子沒事時做的,杜修然直誇老爺子手巧。
乾果裡有好幾種杜修然叫不出名子的,吃進嘴裡酸酸甜甜,甚是好吃可口,還有曬乾的梨片,一片片切的厚薄均勻,咬在嘴裡那個甜,都能甜到心裡去了。
還有曬乾的野棗,吳擎蒼很喜歡吃,吃進嘴裡綿綿的滋味非常的好,見吳擎蒼吃得香,小崽在旁邊看著急眼了,因為他個小夠不著那個竹蔞,在後面急得團團轉,一個勁的扯著杜修然的衣服,要杜修然幫他拿那個野棗,直嚷嚷著:“我也要吃,我也要吃……”
杜修然見兩人都喜歡,便問農家這個乾貨還有沒有,他們想買一點。
農家忙道有,家裡曬了好幾麻袋,因為路過的遊客很喜歡這種東西,所以他們一個秋天都會準備很多,逢到這時候家的老爺子沒事的時候會去景點處賣一些,賺點零花錢餬口。
杜修然忙說那買一些,便起身抱著小崽和吳擎蒼去了農家放乾貨的地方,果真曬了好多,因為小鬼和小崽都喜歡吃野棗那個東西,杜修然挑了一些,又選了很多黑黑的幹梨片,還有些叫不出名子的乾果。
見杜修然這個不捨那個也想要,吳擎蒼索性提起個大麻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