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不時蹭頓飯,把我家當成了食堂!”
原來如此!這下儘管大都沒有行之於色,在座的人對單爾信都難免有些刮目相看的意味,他們都已為人父,換成自己的孩子去做特種兵,去萬里之外冒著生命危險營救人質,恐怕能接受的可能性很小,而單爾信的出身並不比他們的孩子差,他卻去做了。
也就是說,如果單爾信是一個單純的紅三代或一個單純的一線特種兵,都沒什麼稀奇,這兩樣結合在一起,就有些意思了。接下來在大家的三言兩語和柳晨的技巧性問話中,單爾信的履歷大家也都摸清楚了,於是氣氛就更加微妙了。
他們這些人,大半輩子在權利圈廝混,前半輩子努力去爭權,後半輩子努力去保權,到今天算是功成名就,可難免也會有遺憾。
單勇和他們比,算是差不多的地位,由於歷史遺留原因甚至還要弱些,可生的兩個兒子卻著實讓人羨慕。品學兼優那個且不必說,當年聲名狼藉的小混混,都已經出息成了這樣,著實讓家有不肖子女的人好生眼紅。
當然,大佬們的心理活動單爾信和郝靚無從得知,對於單爾信來說,這只是他在感到飢餓的時候帶著女友來一個會做飯的朋友家蹭頓好吃的,吃飯這種事不比談戀愛,沒有排他性,只要食物足夠,他不介意有人一起分享。
而這場宴席對於郝靚來說,開始很突然,過程很緊張,結果很愉快,酒足飯飽的人心情總是會比較愉快的,尤其是在認識了黃庭這樣一個頂級名廚之後,那可是意味著無數的人間美味啊……想想就流口水!
既然是流水席,那就意味著一撥人走了可能還會再來一撥,單爾信和郝靚在吃完飯之後,為了避免再偶遇神馬大神,立刻提出告辭。
一出門,郝靚就暗地裡鬆了一口氣,雖然今天收穫頗豐,可和那麼些人一起吃飯,腎上腺激素分泌的就旺盛了點兒,再看旁邊單爾信懶散而又自在的摸樣,心裡就有些不平衡:“吃那麼快,也不怕消化不良!你經常來蹭飯啊?”
單爾信搖搖頭:“也不是,今天是碰巧了,平常就算來,也會不趕正日子,和那些人吃飯胃疼。”
這下郝靚平衡了,她就說嘛,論心理素質,同齡人中她還沒見過比自己更好的呢,只是這小子夠能裝的啊!
見單爾信帶路的方向不是小區出口,郝靚又穿越回到現實:“你要去哪兒?反正我要回去了。”
單爾信也不回頭,猿臂輕舒,手腕一勾,摟著郝靚的脖子就把人拖到懷裡帶著走:“吃飽喝足,你說去哪兒?”
郝靚手忙腳亂地去掰後頸上粗壯的手臂,卻怎麼也撼不動半分,不得不跟著一溜小跑地跟著他走,腦子裡不期然地就冒出一句老話,叫飽暖思□,當下急得哇哇大叫。
兩人踉踉蹌蹌地來到一棟房子門外,單爾信刷卡進門,然後是指紋鑑定,最後帶著郝靚登堂入室。
房子很整潔,似乎剛打掃過,並且不出意外的豪華奢侈,晃得郝靚眼暈,本來不怎麼強烈的仇富心理都微微露頭,語氣酸的不行:“行啊你小子,從哪兒騙來這麼一所房子?該不會是哪個富婆送的吧!你工資夠交物業費的嗎?”
單爾信做出一個“你怎麼知道”的表情,隨手把外套脫了扔沙發上,嘴裡還不忘調侃:“你還真猜對了,就是富婆送的,物業費全免,現在她不在,我正好用來偷情,富貴須向險中求,你跟我住在這裡,只要不怕被潑硫酸,別的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郝靚做出受驚的樣子,輕巧地一跳跑向門口,還用驚慌的語氣嚷嚷:“我好怕啊!小女子青春年少正當妙齡,貌美多才衣食無憂,還有大好的前程,不跟老女人搶男人,客官留步,在下先走一步…啦。”
那個“啦”字還沒說出口,她的手臂已經被人拉住,一個巧勁兒讓她身體轉了360度,天旋地轉,下一秒鐘,她被撲倒在沙發上,單爾信壓著她,表情猙獰:“晚了!我得找個替罪羊,萬一被抓現行,我就說你勾引我!”
單爾信穿上衣服雖然看起來很瘦,可二人曾裸裎相見,郝靚自然知道他衣服下是有料的,此刻被一身硬幫幫的肌肉壓得險些翻白眼,郝靚心想那何止是有料,簡直是大料啊!再加點花椒桂皮醬油神馬的,腱子肉醬起來一定很好吃,可問題是,她吃飽了啊!
郝靚儘量穩住心神,眼珠轉了轉,展露出最純潔最善良的笑意:“這房子是你媽媽留給你的,爾雅哥哥有沒有份?”
果然,單爾信眼裡的炙熱稍稍退卻,出現了另外一種光芒:“現在這種情形,你居然還有功夫想別的男人?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