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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外一句,雖然不是很下流,卻是髒話無疑,而且發音還帶著鄉土味兒,不似郝靚的標準巴黎音。

郝靚瞪大雙眼,上下打量了一下李白,頗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接下來換德語罵人,李白又回了一句,發音仍不標準,卻不影響意思的理解。

郝靚不信邪:姑奶奶跟你拼了!一會兒工夫用了十幾種語言,想不到李白大多數都有模有樣地奉陪了,惹得郝靚臉色發綠,心想自己躲在門外和一個大男人對罵髒話,這要是讓老爹郝敬知道了,非得從骨灰盒裡跳出來教導她不可。

原來語言天才在這兒呢!誰說他外語說不好來著?郝靚忍無可忍,用藏語罵了一句極其惡毒的。

李白這次不回罵了,他撓撓頭:“其實和一個美女對罵很不好意的,可是那些話從我嘴裡說出來真沒罵人的感覺,這個不行,我雖然是漢人,從小生活在康巴。”

郝靚吐血三升,幾乎倒地不起。

李白卻笑容不改,回頭看了眼教室,道:“這麼多人上課也分不清誰是誰,在哪兒聽課不是聽啊,不過您現在該回去上課了郝老師,我還有點事兒先走一步。”走了幾步又回頭,笑容詭異的讓郝靚心裡發毛,正琢磨著他會不會惹得自己再次吐血,他忽然眨眨眼來了一句:“我今天找朱隊討論訓練方案,很晚才回宿舍。”見郝靚貌似沒什麼反應,又追加了一句:“其實不回去也行。”說完揚長而去。

郝靚僵硬地轉過身,不得不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才能壓制住自己不在噴血之後再次噴火——單爾信你個混蛋,你不知道保密和廉恥這幾個字怎麼寫嗎?我不介意親自教你一下!

五十四

郝靚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稍安勿躁,耐心等待,會有人比她更沉不住氣。等到晚上八點多的時候,電話果然響了,郝靚搶在劉苗苗之前接了電話,不出所料是單爾信,他很直接地吩咐:“來我這邊一趟。”

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啊!他以為自己是誰?郝靚非常想立刻翻臉,可瞄到靜靜觀察自己的劉苗苗,她還是在掛了電話後擠出了一個笑臉:“英子姐約我出去散散步,我們可能會聊會兒天,晚點回來,苗苗姐累了就先休息。”

出門後郝靚並不敢直接去找單爾信,而是去隔壁叫了張英子:“英子姐,我晚上吃多了,陪我出去走走吧。”

“瞧你那點兒出息,就食堂那些豬食你還能吃多?”張英子一邊嘲笑鄙視她,一邊順了一包話梅出門,丟給郝靚一顆:“吃吧,消消食。”

其實D大隊的飯菜不算豬食,因為豬不會天天大魚大肉,基地的訓練很消耗體力,飯菜的熱量也儘量往高了整,只是大師傅做的不精緻。像張英子這種吃零食長大無比嘴刁的人便無法忍受,郝靚只是覺得有點膩,別的都還好,她適應能力一向不錯,從南到北,從黃庭的私家菜到食堂的大鍋飯,她都能吃出其獨特的風味 。

不過吃顆話梅解解油膩也是不錯的。

於是郝靚一邊嚼著自己去超市買的話梅,一邊感謝著張英子的大恩大德,兩人在樓下溜了兩圈,郝靚狀似無意地提到:“今天朱隊長說要和李白通宵研討訓練方案,你說他們這些特種兵出身的是不是都特能熬夜啊?”

張英子愣了一下,臉色有些發黑:“老朱對你說的嗎?哼!還不是靠抽菸提神。就朱海峰那個老煙槍,據說一夜能抽兩包。”

郝靚點點頭:“是啊,朱隊長是抽的挺兇,可是李隊長好像不抽菸,不曉得為什麼?”今天沒能碰見朱海峰,訊息來源自然不會是他,可是為了避免刺激張英子的神經,這點小小的誤導應該不算什麼,郝靚默默為自己的人品辯護。

“他肺部受過傷,不能抽菸,而且身為王牌狙擊手,抽菸對眼睛也有傷害。”張英子的臉又黑了一些,她停在原地不動,表情開始糾結。

“這樣啊,那李隊長可太可憐了,聽說二手菸比直接抽菸傷害還大。”郝靚搖搖頭,以有限的語言表達了對青蓮居士小白同志無限的同情。

張英子忽然抬頭,臉色徹底黑了,她無比堅定地看著郝靚,將一整包話梅都塞給她:“妹子,你自己溜吧,溜不動了就吃話梅,姐還有事,先走一步。”

郝靚接過話梅慢慢咬著,表面淡定,內心沉痛:李白啊李白,你說就衝你用那麼多種髒話招呼我,我也不能輕易放過你不是?

輕悄悄地來到單爾信門口,她剛站定正打算敲門,門就從裡面開啟了,下一秒鐘她被拉進屋,關門,摁在牆上,炙熱的吻迎面而來。

“哎呀,你真咬啊!”單爾信立刻放開她,絲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