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樣?我們一開始的相處,似乎就充斥著‘性’的意味。”猶記得當年軍訓時的那個晚上,他抱著她的衝動,還有在單家的登堂入室,以及後來急吼吼地要把她“辦了”,他才是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形野獸好不好!
而且她是女人,這種事發生了,難道不是她比較吃虧嗎?難道哭著喊著要求負責的,不應該是她扮演的角色?從僅有的幾個男性朋友來看,從各種社會新聞來看,男人的理想狀態不就是女人願意和他們上床又不要求負責任嗎?
那麼單爾信現在這是怎麼了?
單爾信的確很異常,他微笑著,眼睛裡卻滿滿的都是執拗和冰冷,他握住郝靚的雙臂將她從自己身上推開,他一下一下地點著頭道:“郝靚,算你狠!不過你還別不信,你一天不答應嫁給我,我還就不上你了!你就飢渴著吧!”
六十二
被一個男人當面說這樣的話,郝靚覺得自己沒有羞憤致死還真是臉皮夠厚了。此時的她怒火中燒外焦裡嫩,不過看單爾信的心情也絕對不好,憤怒和倔強的神色裡生生被她看出了一絲緊繃的可憐,郝靚倒不知道該說什麼。和他理論?她口才雖好,但這傢伙慣於歪纏,又極其不要臉,還真不一定能饒得過他;哄他兩句?又沒那心情,剩下能做的事情只有悶頭走開。
單爾信跟在她後面,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臨分開之前道:“明晚老時間老地方,我繼續給你輔導。”
郝靚扭頭看他,滿臉的無奈和不解,單爾信倒是鎮定:“我只說不和你上床了,咱們還是男女朋友啊,我哪能看自己女朋友被人欺負啊,”頓了頓,帶些不懷好意地問:“難道只有上了床你才承認我們的關係?”
“滾蛋!”郝靚被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覺得自己真是腦袋被驢踢才有了剛才那一絲絲的心軟,忍不住爆了粗口,扭頭就走,後面傳來單爾信悶悶的笑聲,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N艦隊海軍陸戰隊籌備已久的軍事演習快要開始了,這次A大隊和D大隊的人員,打散了派到各個崗位的都有人,因此大家都在忙著熟悉工作,張英子和劉苗苗也都有自己的任務,單爾信和他資訊支隊的下屬們就更忙了,只有林爽和郝靚作為翻譯是最清閒的,她們作為資訊支隊的編內人員,卻只能做些打雜的工作。
籌備工作進行到演習前的裝置檢查和通訊檢測以及武器的除錯階段。清晨的海面上,一排排戰艦整齊待發,看得圍觀的人,包括郝靚這樣的外行都熱血沸騰。
位於南中國海的N艦隊,相比較國內的另外幾個艦隊,是近年來才逐步完善和武裝起來的。建國初期,當權者並未考慮到後來南海權益會有那麼大的爭議,但是後來七十年代的西沙之戰和八十年代的南沙之戰,打破了人們原本的觀念,N艦隊的存在意義,也由防止國民黨海軍對東南沿海的滲透和騷擾,變成了維護我國領土領海的安定,以及為了國家的利益,去收回被佔領的屬於我國版圖的島嶼。
近年來N艦隊的裝備擴充,可以用鳥槍換炮來形容。作為N艦隊的成員,這些軍人們無疑也是驕傲和自豪的。
大家都在緊張卻有條不紊地忙碌著,A大隊臨時徵用的指揮室卻忽然來了一個人,一個個子不高的中年人,經自我介紹,他自稱是負責艦載武器系統維修與管理的艦載系統處處長。
涼爽的清晨,他卻滿頭都是汗,快速解釋著到來的原因。
原來剛才檢查出有一艘潛艇的聲吶出現故障,收不到聲波訊號,不僅水下魚雷攻擊的精確度受到影響,而且危及潛艇航行安全,故障不能及時排除,潛艇就無法準時參加演習。
但是承擔臨搶修任務的部隊修理隊,只有三名聲吶技術人員的修理隊,此時人員全在外地執行搶修任務,遠水解不了近渴,不得已,處長大人只得到處詢問,人才匯聚的此地有沒有專業人員。
他是本著死馬當做活馬醫的精神來問了這麼一圈,因為現場從外地調技術人員,勢必會耽誤演習的出航。
單爾信是資訊支隊的負責人,自然第一個出面接待處長同志,他仔細詢問了艦艇的型號和聲吶裝置的標號,最後點頭:“可以試試。”
處長滿臉的驚喜,都快要喜極而泣了,耽誤了出航,他最少也要落個口頭批評,幾個月的準備工作都沒了功勞,連苦勞都不一定有人承認,本在置之死地的時候有了一線生機,怎能不讓他激動萬分。
處長立刻就問:“是哪位專家?咱們請他趕緊過去吧。”
單爾信一貫的地面無表情:“對不起,我們支隊只有我會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