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聲音響起的同時,單爾信扔掉電話,下一秒鐘,郝靚便被他撲倒在客廳厚厚的羊毛地攤上。
然後是啃,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似的啃,腰帶很快被扯開,出門前剛換上的牛仔褲被硬生生拉下半截,颳得郝靚胯部面板微微發疼,她急得紅了臉:“你幹什麼啊?!”她是說明天再坦白,可沒說不回家啊,怎麼就被他抓住這個空子了呢!而且還化身為狼。
單爾信微微鬆開一點,看著她一臉詫異,聲音粗啞:“這還不夠明白嗎?”三下兩下扯掉自己的衣服,伸手一撈,把郝靚丟在寬敞的沙發上,隨即又撲了上來。
這下算是羊入虎口了!郝靚認清了自己的處境,很無奈,只聽身上的男人一邊揉一邊啃,嘴裡還惡狠狠地嘟囔:“剛開葷就吃半年的素,有這麼整人的嗎?”
郝靚被他手上和嘴上的大膽動作弄得滿臉潮紅,一邊徒勞地掙扎一邊喘息:“還,還沒洗澡!”和他的幾次親密接觸,似乎都來不及提前洗澡,這個急色鬼!
“我出門前剛洗了!”單爾信說著話,動作卻沒停,牛仔褲被連著鞋子褪下,扔在沙發一旁,郝靚一雙勻稱雪白的腿露了出來,單爾信忽然覺得自己很餓很餓,沿著小腿就往上啃,啃出了一串明顯的紅印。
這個老流氓,出門前專門洗了澡,她絕對不信他是純粹愛乾淨!一個愣神,針織衫也沒能保住,還好沙發是布面的,而此時天氣也已經轉暖,饒是如此,乍然赤|裸的郝靚還是被冷空氣激得打了個冷戰。
不過幾乎是一瞬間之後,郝靚就感覺到熱了,因為單爾信的手和口幾乎是無處不在,郝靚上氣不接下氣地喊:“我還沒洗澡!”
“我不在乎。”單爾信話音出口的同時,挺身進入。
郝靚冷不防之下驚呼一聲,還是疼,沒有上次撕裂般的感覺,似乎也足夠潤滑,但卻仍是不適。
單爾信臉上有汗滴滑落,他似乎也痛苦:“怎麼…還是這麼緊!這事兒果然是要經常練的。”
老流氓!郝靚只來得及在心裡罵了這麼一句,隨即便被奪取了注意力,外表看不出,可單爾信這小子一旦脫了衣服,就像變了一個人,很不讓人省心!郝靚身體本就柔軟,此刻更是被他折騰的像是沒有了骨頭似的,左疊右扭,上下顛簸,迎接著他狂風暴雨般的熱情。
這廝如果真像他自己標榜的那麼清白,肯定也觀摩過不少某島國的人體藝術片,再不然,就是看過不少匪夷所思的YY小說。
不過不可否認,這事兒到了後來,還是有些樂趣的。終於風雨漸歇,郝靚昏昏沉沉地想。
但是,怎麼又是在沙發上啊!
六十九
第二天不算太早的時候,郝靚掙扎著起床,覺得自己比熬夜趕了三天翻譯稿,接著又野外拉練三天之後還累,看著鏡子裡迷濛的雙眼和發青的眼圈,明顯睡眠不足外加縱慾過度的樣子。
是的,她是睡到日上三竿沒錯,可是架不住她天矇矇亮時才睡啊!
都怪她自己,唸叨什麼沙發不沙發的。結果沙發上那輪結束,從門外取了晚飯匆匆吃掉之後,本來以為能洗完澡飽飽睡上一覺的郝靚,又被單爾信拎起來,把浴室啊,床啊,什麼的能想到的地方統統又試了一遍!怨念啊!改天得請教一下孫澐,心理學中是不是有“性躁狂症”這個說法,又或者,她得考慮一下到底還要不要和單爾信明確關係了,看著鍛鍊結束,又洗完澡、準備好早飯後還神清氣爽的單爾信,郝靚這種念頭越發強烈了。
這廝該不會練了什麼採陰補陽的邪術吧!
無奈單爾信絲毫不覺有異,興沖沖地勸郝靚吃東西,聞到食物的香氣,郝靚才覺得心情好了一些,白了單爾信一眼,扶著腰來到餐廳坐下——她是需要補充一下能量了。
這次的早餐不像是從黃家拿來的,不過也足夠豐盛了。兩人正吃著,客廳裡卻忽然傳來響動,似乎是門從外面被開啟了,郝靚一驚,單爾信卻擺擺手道:“可能是季月,我表姐。”說完叼著個包子出了餐廳。
郝靚正忙著擦手擦嘴的時候,已經有人衝到餐廳門口,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郎,身材高挑,五官明豔,典型的北方美女。
“行啊小子,躲在軍隊還能泡到妞,還是這麼漂亮的妞兒!”女郎扭頭給了身後的單爾信一拳,外加擠眉弄眼。
單爾信皺著眉頭埋怨她:“季月,你都要嫁人了還這麼粗俗,小心海亮哥退貨啊!”說完清了清嗓子做出鄭重的樣子給郝靚作介紹:“季月,我大舅家閨女。”又對季月道:“這是你未來弟妹,郝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