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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我昨晚專門為你作了首新歌,要不要聽聽?”張少宇將大半根油條塞進口裡,再喝了口豆漿,將盛豆漿的一次性杯子習慣性的隨手扔向門邊的垃圾袋,走到床邊,將掛在床架上的吉他操在手裡,五指一劃,撥出一串動聽的和絃音。

“真的嗎?”楊婷瑤停下了擦拭電腦顯示屏的動作,扭頭望著張少宇,問道:“時間來得及嗎?你幾點去劇組?”

“最起碼得八點半,劇組離我這隻有幾站路,就是步行走過去,也來得及。”張少宇邊說邊調了調吉他的絃音。

楊婷瑤點了點頭,在張少宇床邊坐了下來。

很快,《刻骨銘心》以吉他彈唱的形式,在這間只有十幾平方米的宿舍空間,高山流水般迴盪起來。

“寒夜裡,遠遠的一盞孤燈。

回憶往事,是否也如在這孤寂的黑夜,瑟縮在冷雨中,看著遙不可及的燈火,想象那燈下溫暖的情景,我們的一生,是否都會在孤獨和寒冷中度過?

可是我忘不了你的笑容和嘆息,麻木中等待了千年的手握住了你,喜悅中疼痛的感覺驟然甦醒。

愛上你,生命中便充滿了無奈,歷盡了滄桑。

我的心就如子夜盛放的曇花,別無選擇的,老去。

輕輕地握著你的手,我是如此擔憂。

在長長的一生裡,我們的愛戀是否一如往昔?

你可會緊守與我的契約?世界是否會分開你我,讓我們永不能再見,直到化為灰燼?

能夠為了一份心中的情感,將一生拋棄,我覺得是幸福的。

我願意將自己的生命圍繞你,創造一個世界。

我要太陽明月星辰來做你的明燈,喚來和風細雨清露點綴你的妝臺。

這一切都只為讓你做一個自由快樂的人。

輕喚著你的名字,人生的一切,亦不過如此。

你在我的心目中,永遠是最好的。

若我終於不得不化為一隻失群的孤雁,也要以我的一生,尋找你離去的方向,穿過長空的沉寂與秋雲的聚散,飛入你千山摺疊的眉峰之間。

我要以我一生的碧血,為你在天際,血染一次無限好的美麗的夕陽;再以一生的清淚,在寒冷的冬天,為你下一場,茫茫大雪……”

前半段,有著《吻別》的淒涼,中段有著《愛一個人好難》的纏綿,尾段則比《衝動的懲罰》更昂然,三種音律之間的銜接是那麼的完美,天衣無縫。柔情、激情都駕輕就熟。節奏的控制,語氣的把握,情感的處理無不盡善盡美,要用演戲來比擬,他簡直就是個天才的演員!

他僅僅只是用一把普通的吉他,配以他嗓子裡發出來的高、中、低三色音,便那麼恰到好處地讓人感覺到一幅幅清晰生動的畫面:在一個北風呼嘯冷雨紛飛的寒冬之夜,一道孤獨的身影寂寞地漫漫步在無人的街頭,他望著街邊的一盞暈燈,削瘦的面龐上,掛滿憂鬱,但他炯炯的眼神裡,卻充滿了對愛的執著和堅定……楊婷瑤聽得如痴如醉,她能感覺到,張少宇不是用吉他和嗓音在這首歌,而是用心絃在譜頌著一段至情至愛的生死戀。她從來沒有想到過,男人對情感也會有如此深的一面,更特別的是,這個男人是張少宇。

“少宇,老公,這歌真的是為我而寫的嗎?”楊婷瑤喃喃低語著。

“當然,這世上除了師姐,試問,還能有哪個女人值得我如此為她鍾情?”張少宇將吉它在床架上掛好,望著楊婷瑤淡然笑道。

楊婷瑤忽然衝進他的懷抱,緊緊的抱著他,幽幽說道:“老公,我好怕,我怕有一天,你會離我而去……”

“不會的,老婆,不會有這一天的。我保證。”張少宇輕輕拍著她的背腰,動情地說道:“我張少宇此生只會愛一個女人,她,就是楊婷瑤!”

楊婷瑤依在他的懷裡,只覺人生最幸福的事,莫過如此!以前每次聽到那首《淡然一笑》,她心中就會有種莫名的失落和嫉妒,但此時此刻,那種感覺已經煙消雲散,因為張少宇也專門為她寫了首歌,而且這首歌,無論從曲調,還是歌詞,她都覺得要超越張少宇為張莉作的那首《淡然一笑》,假若說楊婷瑤之前心中還什麼不滿足,那麼在聽完這支新歌的那一瞬間,她再無半份遺憾了!

“老公,這支歌叫什麼名?”楊婷瑤小鳥依人般的柔聲問道。

“刻骨銘心!”張少宇撫著她的秀髮,微笑著說道,眼神裡,隱有一種欣然自豪之色流露。

“刻骨銘心,聽完它,真有種刻骨銘心的感覺,老公,你是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