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直陪伴著我們這代人長大的,你的勤奮與努力,影響著許多人。”這番話,是張少宇一直就想對劉德燁說的,只不過從前沒有機會,現在當著他的面告訴他,感覺就不一樣了。
張少宇說得很誠懇,可劉天王又笑了起來:“怎麼說的我多老似的,哈哈……”
“沒有,沒有,借用媒體的話,你是光芒萬丈的不人情人,哈哈……”張少宇也笑了起來。跟劉天王聊天,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他的普通話不很標準,卻還算流暢,跟他面對面,雖然隨時能感覺到那種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來的巨星氣質,可卻沒有什麼壓力,他是那麼的隨和,謙恭,就像是跟一位好脾氣的長輩在一起的樣子。
這,或許也是他在娛樂圈裡屹立幾十年不倒的原因之一吧。
估計時間差不多了,劉天王動了動身子,輕咳兩聲,正色說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說了半天,連我名字都不知道,如果換在別人,張少宇就冒火了,可面對劉天王,自然另當別論。
“我叫張少宇。”
“張少宇,嗯,我不能耽擱太久,下午還要趕回香港,我有句話送給你。”劉天王伸出頭看了看外面,扭過頭對張少宇說道。
估計這個時候,劉天王是有什麼事情要提醒自己注意的了,作為娛樂圈的前輩,他的話對自己肯定有非常大的作用,張少宇坐正了身子,等待著華仔的話。
“我的一個好朋友曾經說過一句話,戲棚子底下,站久了就是你。我一直很欣賞這句話,現在把他送給你,好好努力。”劉天王認真的說道。說完,就站了起來。
張少宇跟著站起身,笑道:“我知道,這是憲哥的話。”
劉天王點了點頭,微笑著伸出了手,準備握手告別。張少宇卻是遲疑了一下,才伸出手去。
送劉天王出門,看著他登車,然後揮手告別,做完這一切,張少宇摸了摸額頭,我不是在做夢吧?剛才跟我聊天的,真的是劉天王麼?可掐了掐了自己的大腿,有疼痛的感覺,應該不是在做夢。
“戲棚子底下,站久了就是你。”張少宇重複著這句話,突然笑了起來,提著自己的東西,向學校走去。
廣州,某酒樓。
今天,這家酒樓的二樓被人給包了,當初客人來下定金的時候,老闆還滿心歡喜,像這種地處偏僻,又不太上檔次的酒樓,往年春節的時候,很少有客人到這裡來團年的。可今天好像財神眷顧,大年初三的時候,就有人來下了定金,要包下整個二樓。
對方出手闊綽,老闆自然是滿口答應,他們說初六的時候,要在這裡擺幾桌席,團個年,熱鬧熱鬧,老闆當即承諾,一定上最好的菜。
可真到了初六這天,老闆傻眼了。中午十一時許,幾輛車開到酒樓門口,有面包車,有小巴,車門一開,走下來的人把老闆嚇了一跳。
那一個個,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頭髮染得花裡胡哨的,就不說了,這年頭的小夥子小姑娘們都有這習慣。可好些人手臂上露著刺青,這就讓老闆有些擔心了。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
這群人大概有二十幾個,一進來也不打招呼,直接往二樓走去,他們一路走,一路大聲說著話,踩得樓板嘭嘭作響,酒樓裡原來就有的兩桌客人,一看這陣勢,趕忙付錢走人。
老闆趕忙跟了上去,這些人到了二樓,旁若無人的大聲喧譁,互相敬著煙,聊著天。不一會兒,二樓大廳裡就給弄得烏煙瘴氣。老闆皺起了眉頭,在這裡開了多年的店,這認人的本事還是有的,這群人,絕對不是什麼善類。
“嘿嘿,給幾位拜年了,請問你們……”老闆湊了過去,來到一桌客人面前,正要掏出自己的玉溪煙遞過去。
一個小夥子擋住了他,大聲說道:“去,叫服務員趕快倒茶來!”那說話的口氣,跟一般人就是不一樣,不僅僅是囂張,那感覺就像老闆是他兒子似的。
“好,馬上就來。”老闆收回了煙,趕忙轉過身,走到樓梯口,對著下面大聲叫道:“服務員,快上來倒茶。”
下面有服務員應了一聲,不多時端著茶水上來。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好像有些緊張,瞪著一雙大眼睛,在這些人身上打了個轉,又低下頭去,挨桌的倒茶。大概是因為緊張吧,她走到一個客人面前倒茶時,不小心把茶水打倒在那人的身上,把人家褲子弄溼了好大一團。
“怎麼搞的嘛!你沒長眼睛啊!”立即有人叫喚起來,一拍桌子,那人站起身。小姑娘給嚇著了,站在那兒不知所措,甚至連道歉也忘記